“那你觉得这五帝庙跟魇宫有什么关系?”我对“庙成,蜃景不复”这句话颇有疑问。
“我觉得,五帝庙就是一把锁。”超哥答道。
“锁?”
“对,应该是一把属于古老玄学范畴内的“概念锁”。它用一种独特的方法镇锁着魇宫,让它无法在世人面前显现。”超哥继续说道:“老路啊,平时看你总是特别的细心,这次是不是被门框子碰傻了?在五帝庙的资料里边,有一个重要的人物被你忽略了”。
“一个重要人物?哪里有?”我不明白。
“资料里说到:堪舆之士遂集资建此五帝庙,供诸神法身与纯阳真人于此,以避邪祟。老路啊,这个“堪舆之士”不简单哪,他如果不知道魇宫的秘密,怎会有此掩盖之法?如果蜃景中所显现的“琼楼玉宇”当真是魇宫景象的话,那我觉得他当年号召百姓集资建庙,并不是为了破解蜃景,“以避邪祟”来安定一方百姓,而是利用自己风水玄学方面的技术知识更好地来掩盖住“魇宫”的千年秘密,好让它不受外界纷扰地继续存在下去。”
是呢!超哥要是不提,我还真是把这个细节给忽略了。我知道,“堪舆之士”指的就是精通风水玄学的高人。这样看来,这位高人的确不简单,是他在明洪武初年于众目睽睽之下成功的掩盖住了“魇宫”的秘密,使得“庙成,蜃景不复”。
“不行不行,信息量太大,感觉要死机了”我觉得脑子很乱,抬手想拍额头,又赶紧停住了。
“嗯,是很乱。这个信息量的查询消化吸收,依咱俩的能力就已经是极限了。从网络上也查不到什么了,我从夜里一点多又起来一直熬到早上五点半。就这些了。”超哥跟着打了个哈欠伸了下懒腰起身去厕所,走到门口转身说:“我去拉个屎,你可别闭着眼看我啊!”
“我呸~”我懒得跟他闹。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边不停地胡思乱想,想把这些线索串一串再捋出个头绪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眼下先寻得“魇宫”的来历与“后氏”的出处最为重要。
“你要真想知道个来龙去脉,我倒是认识一个研究齐文化的专家。”超哥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边走边说话,“只不过他人不在本地,在青岛。”
“研究齐文化的专家?哪位?”我问道。
“梅经天”。
“梅经天?!你认识梅经天?”我是知道梅经天的,他的名字对我来讲可谓是如雷贯耳。
我平时喜欢看一些风水玄学、五行易理方面的书籍,最早就是通过书本知道他的大名的。这位梅经天先生,在山东省的周易研究界与齐文化学术界是响当当的头号权威。去年,他曾经在市图书馆做过专场的易经文化学术讲座,我是通过市文化局的朋友关系搞到了一张票,才与梅先生结了一面之缘。想不到超哥竟然认识他。
“我爸跟他是老交情,当年一起下乡做过插队知青”超哥解释道,“他其实就是咱们本地人,只不过后来因为工作关系离开了家乡,现在在青岛的一所大学做教授。去年他来市里办讲座,还来我家吃了顿饭呢。”
听了这话,我有一种想冲过去海扁超哥一顿的冲动。天哪!去年听完讲座我回家了,我的偶像却来你家里吃饭,而你这货竟然不叫我来陪陪客人,而且直到今天才告诉我。要知道,这是多么难得的学习机会啊。
“我对那老头子没兴趣,当时见面也没怎么搭理他,后来才听我爸说很厉害。”超哥轻描淡写。
“你马上跟梅教授联系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就动身去青岛。”我毫不犹豫的说。
“我说,你别整天像火烧屁股一样行不行?淡定点儿”超哥嘟囔着在屋里转来转去到处找手机,但并没有对我的决定表示反对。
“手机在你的枕头底下说。
超哥掀开枕头,“我靠!”,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下午三点多,我们已经开车抵达青岛,手机导航一直把我们送到了这所大学的门口。
中午超哥在跟梅教授通电话时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拜访的目的,梅教授对此很是感兴趣,一口答应推掉晚上的应酬在家里等我们。
校园内不准进车,我们在校门口保安那里做过来访登记,便迈开步子往里走。
这大学校园真是叫一个大,从进校门开始我们边走边向路过的学生打听梅教授的住处,走了半个多小时,又穿过连接两个校区的地下通道,这才来到了教职员工宿舍区的院内。到了梅教授家楼下,才看到旁边就有一个面朝大路的宿舍区院门,私家轿车有进有出。我跟超哥对视一眼,俩人一脸苦相,手上提着的一大兜水果把手掌都勒红了。
按完对讲门铃走进楼洞,梅教授已经热情的迎接到了楼梯上。见到自己的文化偶像我很是激动,进屋落座后免不了阐述一番自己对梅教授多年来的敬仰之情。随后,我俩便把昨天至今的经历互相补充着完整地叙述了一番。
听我俩讲完,梅教授没有接着说话,只是在客厅中来回的踱步沉吟。
“小路,你闭上眼睛看放的是什么?”梅教授突然问道。
我迟疑了一下,明白了梅教授的意思,他是想验证一下我的“地目”是真是假。
“竹简”。
梅教授的眉心一动,脸上划过一丝惊喜,他在点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他抄起客厅博古架上的放大镜反复的让我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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