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秦野而言,无疑是一段特别痛苦的回忆。我见他到后面越说越激动,看着特别不忍心,连忙一把抱住了他,对着他安抚道:“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
既然注定是段不愉快的过去,那又何必平白再去揭开他的伤疤。
只是,我没想到乔爷的伤势比我想象中来的更严重。他的手在手腕处被整个人砍断,根本接都接不起来。而且,乔爷伤的偏偏是右手。
等到三爷到了医院后,我不得不带着秦野出去。这会儿乔爷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但医生已经出来拿着通知单让家属签字。
三爷拦住了医生,对着他问道:“我爸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我们只能尽力治疗。”医生摇了摇头,沉沉说道。
在短暂的会话后,医生继续回到了手术室里,可我们等在外头这些人的心,却始终难以平静下来。
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走到一边去接电话,没想到来电的人居然是楚言。
“听说乔家那老头子出事了?”他戏谑的声音中带着一阵吊儿郎当,但明明刚发生不久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楚言那边,看来他的消息倒是去的挺快。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直觉楚言打这通电话应该没安什么好心,干脆直接对着他问道。
他饶有兴致地回了一句:“小可爱,别老是把人想的怎么坏,你怎么就不说,我就是顺道打通电话过来关心一下呢。”
我可没楚言那个好心情,自从知道乔爷出事后,我一边要安抚秦野,一边还要防止三爷对秦野动手,忙得整个人的头都大了。
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本来就多,家里的事情跟着一忙,我哪儿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应付他这个白面狐狸。
见他一直没绕到正题上,我不免有些厌烦,干脆直截了当地对着楚言怼了一句:“你要有事儿就直接说事儿,不说我就直接挂了。”
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磨磨唧唧还挺招人烦的?
听到我这么说,楚言这才不紧不慢地对着我说道:“得得得,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实话跟你说话,楚家最近来了一个单子,有人要买乔爷的命,你说这单子我究竟是接还是不接?”
楚家是什么地方?杀手的老窝啊。
在三爷于北京发展的顺风顺水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找上了楚家,要买乔爷的命,至于对象是谁,我想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是乔二叔吧?”我对着楚言问道,顿了顿,我给出了另一个答案,对着他问道,“或者说,是乔燃?”
答案只会在这两个人中间,而楚言之后的回应,也证明我并没有猜错。
“你很聪明,小可爱,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看我多有眼光。”楚言一逮着机会就忙不迭地往自己的脸上抹金,一点儿都不知道“害臊”这两个字怎么写。
“那你准不准备接这个单子?”到了后来,我想了想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等等再说吧,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今天到底能不能从手术室里出来。直接用刀砍断一只手,看来这小狼崽子还真是挺狠的,比他哥倒是强多了。”
也是我对他的保护不够,我忘了秦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虽然看着好像对之前的事情已经释怀了,殊不知也是一个心思敏感的孩子。
在受到侵犯的时候,他只是做出了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因此,即便这一次乔爷重伤,但我心里还是偏着秦野这一头。
我跟楚言没说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因为乔爷这会儿已经被人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命是保住了,但他的右手却是没了。
这会儿,乔爷因为打了麻药还没醒过来,不知等他醒来知道这件事后,究竟会作何反应。
为了以防万7;150838099433546一,之后我一直将秦野带在身边,当然,同时也尽可能避免了秦野跟三爷之间的见面。
那天晚上,我回了我爸妈那里住,回去后又安抚了一番秦野,希望他不要因为白天的事情产生心理阴影。这种阴影一旦不好好疏导,对于他以后而言都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祸根。
第二天去公司上班的时候,我不顾我爸妈的反对,硬是将秦野带着一块去了公司。我准备了书和电脑,在我办公的时候,就让他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打发时间。
“要是觉得无聊,想玩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担心他,便对着他这番说了一句。
只是秦野并没有这些顾虑,对着我乖巧地摇了摇头:“念念姐,我不无聊,你忙你的事情就好,不用特意照顾我。”
听到他这么说,我只好转而投入工作当中去。
期间,公司开一个会议,我跟孟岐一块参加。孟岐自然知道我带了秦野来公司,去会议室的路上,他对着我问了一句:“乔爷那边还好吧?”
我摇了摇头,沉沉说道:“情况不太好,今天麻药的劲儿过了之后醒来,还不定怎么闹呢。”
那偏偏是右手,就这么断了,虽说这件事是乔爷罪有应得,但就我们之间的相处而言,他可不是个大气的性子,还不知道之后究竟会怎么对付秦野。
我满怀心事跟着孟岐一块走进了会议室去开会,工作让我暂时将这些烦心事抛到一边,专心投入到工作之中。这次会议说的是外贸这一块,商讨程氏对开发通往泰国这条运输线的想法。
泰国的旅游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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