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现代反正是没人可以活两次的,来到这个世界,她也没发现谁可以活两遍,巫族的人,不也一样会生老病死的吗?
既然都会老,都会死,未来留点惊喜,一步一步走自己的路,这样岂不是更好?
司徒熙暗暗决定,一定要想办法隐瞒孩子灵女的事情,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
抬头,司徒熙收回了心神,她看向玄魂长老又道:“如果我把孩子生下来,能不能有方法让我们一家三口离开?”
玄魂摇头,闭唇不语,只是淡然微笑。
“你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司徒熙皱眉。
“不想说!”玄魂长老起身道:“老奴说过,只回答你三个问题,娘娘问完了,老奴也已经答完了,你我都是金口玉言的人,说话要算数才行。”
“我只问了两个!”
“三个!7;150838099433546”
“两个!”
“不如娘娘在仔细想想?”玄魂长老仍然微笑,静静看着她。
司徒熙好郁闷。
她也跟着起身道:“一个问题分成了两句话,也算是问题吗?最多只算是我们在讨论而己,长老不觉得自己在赖皮么?”
玄魂长老不介意的笑道:“严格来说,老奴的确不厚道,但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你一旦把注意力放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自然就会错过最重要的。”
司徒熙一震。
“什么意思?”她轻问。
玄魂长老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神色也认真起来,他道:“娘娘冰雪聪明,定会明白老奴想说什么,娘娘有孕在身,需要多多休息,老奴就此告退了。”
说完,玄魂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往厅外走去。
司徒熙也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站在那儿,直到他的身影看不见,她才拧眉又坐在炭炉边。
玄魂长老的话颇有深意。
也狠狠的给司徒熙敲了个警钟,她一直过的昏昏沉沉,仿佛除了在争取龙辰的爱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
想要爱一辈子,他们就得不分离。
想要不分离,她就得参透玄天九方阵,同时还要规避未知的危险,就似是这一次匆忙之间,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引起了巫族的警觉。
玄魂长老到底是想告诉她什么呢?
渐渐的,司徒熙陷入了沉思。
叩叩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外传来敲击的声响,也震回了司徒熙的思绪。
“进来!”司徒熙起身,揉着自己的手臂。
伴着她声音走进来的人儿,是赤忧。
只见赤忧怀里抱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她径直走到了司徒熙的面前道:“娘娘,玄魂长老离开时,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
“这是什么?”
赤忧摇头道:“奴婢不知道,还没打开呢,长老说要让您亲手打开,这是他送还给您的东西。”
“这么神秘!”司徒熙接过来,放到桌边,伸手解着外层的粗布。
几层粗布被解下来,露出了里面一个深灰色的坛子,密封的坛体上,还放着一封信。
司徒熙伸手拿过来打开。
只见上面写道:“一见有缘,自当奉还。一见无缘,阴隔两难。娘娘原本带的坛体碎裂了,老奴将乔公子换了个骨坛,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娘娘节哀!”
“天哪,这是乔公子的……”赤忧惊呼!
司徒熙瞬间红了眼,她伸手轻触着坛沿,久久无声!
……
沙沙沙!
狂风拍打在宫墙,枯枝摇晃,暴雨夹杂着冰雪,砸下一地残败的菊花。
盛开最久的菊花,也禁不住这夜雨肆虐,转眼间便调零殆尽。
破落宫院的亭中,两个身影一站一跪。
挂在亭角摇曳的昏暗光线,照在那张惨白惊悚的鬼脸面具上,无常背手而立,不畏寒雨袭身。
跪在地面上的,是同样带着面具的娇小身姿。
她低声道:“小主人,事出紧急,奴婢也没有料到太子妃会逃出天牢,更没有想到她会催动阴阳五行阵法,只是她怀了灵女,阵法启动没多久便停了。”
“本座都进不去的天牢,她竟能逃出去,司徒熙,你果然是本座认定的女人。”
“小主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散落在各地的手下,在接到凤天印玺的昭书后,全都在京城汇集,我们人员众多,怕是已经引起朝堂的注意了。”
“命他们散去,敬候本座的命令。”
地上的跪着的身影一僵。
她不敢置信的抬头道:“小主人,现在时机不错,难道您不反吗?若是错过这个时间,一旦龙辰登基为帝,怕是再反就难了。”
“他如何登基为帝?”无常转过身,忽明忽暗的灯火将他那张脸照的更加诡异。
他道:“若我不动手,皇帝就不会死,只要皇帝不死,龙辰就只能是个太子。本座必反,但现在出现了灵女,若能将灵女夺为我用,那未来由本座主宰的炎龙王朝,何愁不兴?”
“小主人,您要灵女,抢来小公主便是,何必要个刚出生的婴孩,孩子能有……”
呯……
地上跪着的身影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股强劲的掌风给卷起来,重重摔到了亭外。
她的腰背咯到了青石小道,好半天才挣扎着跪好。
她还没有来的及抬头,一双长靴便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忙俯身,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龙妙迪算什么?美其名曰是灵女,实际也不过就是灵巫族长的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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