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回村子两人几乎是命丧南蛮山脉,可谓是劫后余生颇有感慨。天乐发现大小姐对自己的态度完全改变了,野蛮的大小姐居然偶尔也会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些许温柔情绪,这让他一时不能适应。
回到苏卢镇,大小姐张罗着回帝都的一些准备工作,天乐抽空去了趟卡索那一趟与其道别。对于这个老贼,天乐还是有感激之情的,阅历无比丰富的卡索可教会了他不少东西,虽然都是些旁门左道但天乐也是从中受益匪浅。
卡索的小院子里,一老一少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石桌中间放着一碟花生米,两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副碗筷。
“非得这样么?”天乐垂着头,脸色深沉,内心无比挣扎,似乎在做什么困难的抉择。
卡索盯着天乐,眼睛里燃烧着盗贼般坚毅的眼神,狠狠的点了下头。
天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郁郁道:“怎么我们也有非法同居好几十天的情谊,所谓一夜同居百夜恩,非得绝情到走上这一步啊。”
卡索咬紧牙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右手死死抓紧筷子,手臂上的青筋开始暴涨起来。口里吐出一句:“废话少说,让我们决出胜负拼个你死我活吧。”
“既然你无情,那别怪我无义痛下狠手了,这都是你逼我的。”天乐一拉袖子也一把抽起筷子。
“开始。”只听两个人同时暴喝一声,手中的筷子犹如万均掩耳不及之势的击出去,几乎同时夹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放进自己面前的碗里。不时双筷纠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残影,这是多快的手速啊。
犹如秋风扫落叶,在两人极高的手速之下,碟里很快只剩最后一粒花生米。
两双筷子几乎同时把这最后一颗花生米夹住,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仿佛能感觉到迸发出的阵阵火花。
“看,流星。”卡索眼光转向天空说道,大白天的哪来的流星,这老贼果真阴险想以此分散天乐的注意力。
“哇,裸女。”天乐眼睛假装转向右边惊呼,卡索的伎俩对他完全无效,他还趁机反击。
两人都没动,都是死死盯着对方一脸不屑的表情,这些低级的招式对双方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啊,胖婶,一直偷看你洗澡的就是他。”天乐左手指着卡索,目光看着卡索背后方向大喊。
卡索做贼心虚,慌忙转头看向身后,趁他这一分神,天乐一发力就把这最后一颗花生米夹起往自己的碗里放。
卡索发觉自己上当,慌忙转过头来,发现这最后一颗花生米已经落入了天乐的碗里,脸顿时扭曲在一起,满脸的沮丧、失落和伤心,仿佛一下苍老了十岁。
“你输了。”天乐放下筷子,脸上一抹得意,右手伸到卡索面前像是要索取什么。
两人手速相当不分上下,这最后一颗花生自然成了分出胜负的稻草,如今天乐抢到了这最后一粒花生,输赢已定。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卡索一脸萧瑟的神情,可随即他脸色一变,裂开干煸的嘴笑了。
“姜还是老的辣。”卡索扔掉筷子右手慢慢张开,两颗花生米出现在手心。不愧是几十年的老手了,居然在夹花生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两颗花生。算上这两颗,他的花生总数比天乐还多了一颗。
“果然是几十年的功力,这三只手的绝技真不是盖的。”天乐由衷的赞叹,两人面对面,自己精神力高度集中,居然没发现这卡索偷拿了两颗花生,这偷技果真了得。
“熟能生巧,熟能生巧而已,你练个十年八年的估计也能办到了。”听了天乐的夸张,卡索的老脸笑成一朵菊花。
“诶,愿赌服输,不过为公平起见,这花生数量还是得数清楚才好。”天乐一脸淡定,并没有半点认输的觉悟。
两人开始数各自的花生数量,可结果却出人意外,天乐的花生总数还是比卡索多了一颗。
卡索懵了,又数了两遍,还是这结果。怎么会是这样,刚开始的确是天乐比自己多一颗,可自己手上有两颗,最后应该是自己多一颗才对,怎么结果却正好相反。
“你小子动了手脚。”卡索怒瞪着天乐,他能肯定这小子在最后转头往后看的时候,不但夹走最后一颗花生,还从自己碗里偷走一颗,所以他的花生数量还是比自己的多一颗。
“偷的精髓不就是动手动脚么。”天乐反问,这可是卡索常在他耳边念叨的话。
卡索无语,偷者,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自己终归是输了。赌博是魔鬼啊,自己真不应该和这小子打赌的,这老头满脸懊恼。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层又一层,终于露出包得严实的几个金币。卡索眼睛一闭,狠下心来拿出一个金币连同一小块锈迹斑斑的小刀片放到天乐的手心,这是输了的赌注。
别看这生锈的小刀片不起眼,但它可是由稀有金属大罗银铁炼制而成的。要知道大罗银铁可是冶炼的神料,珍稀而又昂贵,一块凡铁只有加入一小点大罗银铁就能冶炼出一把吹毛断发的宝剑。由此可见这一小块刀片的不凡,难怪卡索会如此心痛。
天乐把小刀片和金币收起又掏出了几个铜币塞给卡索,道:“感谢您老人家前段日子的照顾,钱少情意重,你得收下,不然我得跟你急。”
“我的本事你都学全了,只要勤于练习,必青出于蓝而终胜于蓝呐。你果真天生就是做贼的命,以后的盗贼届就依靠你了……”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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