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交缠的身体,无法餍足的欢愉,女人在男人的怀中,却留下了眼泪。
“凛,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错了,天道无情,你我纵使有情,也注定了无法在一起厮守。”
“放心,霓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和你生死与共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地府阎罗,我是阴谶鬼女,如果我们在一起,极鬼渊怎么办?我师傅的预言怎么办?”
“预言的事情本来就和你无关,是我们十殿阎罗的事情,既然我是应劫人,我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放心,一切都有我来承担。”
“我才是真正的罪人,一切劫难都是因我而起……”
……
我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梦境中,身体宛如在海洋中载沉载浮,所有的疲惫渐渐消解,睁开双眼,果不其然,看到了陆承凛灿若星辰的黯黑色瞳孔。
“几点了?!”我的声音喑哑,不禁舔了舔干涩的唇。
“早晨六点!”陆承凛自然而然的覆身而上,我们瞬间变成上下交叠的样子,有种无法言语的暧昧。
“嗯……”我整个人还在之前的梦境中有些恍惚,陡然增减的重量让我不禁呻|吟出声。
“时间还早,我们做点晨练运动?!”陆承凛虽然用的是疑问口吻,但是双手已然熟稔的上下撩拨起来。
我没有拒绝什么,也许因为梦境的原因,更需要我们彼此确认,沉沦的身体,把控了理智的旋律,多肌肤的摩擦和驰骋起伏让彼此都不会感觉到冷,只剩下血液的沸腾和无法形容的心跳在不断擂动。
当我从最初的不适到最后的灭顶情澜席卷,情不自禁的搂紧身上的男人,然后狠狠的咬着他肌肉贲实的肩膀,仿佛某种契约一般。
“该死,霓霓…你是故意的……”陆承凛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身体一个骤停,然后几乎有些懊恼的回吻着我。
晨曦的痕迹尚未褪去,未加掩饰的激情足以蔓延成灾。
第几次,是第几次了?
是灵魂的跌落失重感,在耳际炸裂,身体伴随汗水在微微的痉挛着,四肢百骸有种透体的通畅,而鼓膜处却响彻自己宛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怎么了?累了?霓霓你的体力不行啊……”陆承凛温柔而邪恶的轻笑着,炽热的气息均匀的喷洒在我的颈部,让我不禁瑟缩着。
“天亮了呢!”我几乎求饶的说着,腰部以下已经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麻木。
“是吗?乖……若是害羞的话,就还当做黑夜吧!”陆承凛好整以暇的捂住我的眼睛,身体却根本没有停止任何动作。
“让我看着你……”我抓住他的手,不到一年时间,他就这样霸道的侵入我的生活,侵入我的身体,侵入我的内心。
一生一世的牵绊,唯一的契约保证,就算对方是地府阎罗又如何,我无需对任何人负责,只需要对得起自己的内心……
当最后的巅峰风暴一起席卷而来,我们的身体紧紧的偎依在一起,许久,没有分开,直到我感觉到了黏腻的不适,不禁有些羞恼的,“放开我……”
“送给你!”陆承凛虚空中一抓,手里已经多了一只锦盒。
“这是……”我一愣,打开盒子,紫色的天鹅绒上栖息着一枚玫白金钻戒,玫瑰花纹的戒托,还有雕琢而成花蕊的粉色钻石,娇艳欲滴,美轮美奂,让我一瞬间泪眼朦胧起来。
“把你的左手无名指留给我……”陆承凛俯身亲吻着我的手指,然后缓缓将戒指套上去,动作连贯流畅,以至于我甚至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手指就被套牢了。
也许我整个人,也就这样被一并套牢了。
“我爱你,嫁给我吧,霓霓……“陆承凛郑重其事的对我说着,眼神虔诚。
在这样一个清晨,在他的怀抱中,盯着我手指上的戒指,听着质朴却简约的话语,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我也爱你……我愿意……”
从这一刻起,似乎我们之间多了一点随意和洒脱,有种相濡以沫的岁月静好。
临近中午的时候,张泽溟、秦槿萱再度来到我们的套房小聚,毕竟昨天发现了太多的线索,需要梳理。
“我已经让人调查了,在王夏誉化名汪祉写作的时候,华夏的鬼市只开过一次,就是在津门的忘尘街上开的,而且忘尘街的鬼市一年只开一次,每次只有6个小时,恰好,就是今晚!”张泽溟双眼灼灼。
“所以我们要弄清楚平安无事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进入鬼市?”我若有所思?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平安无事牌啊?王夏誉已经死了。”秦槿萱有些为难的说着。
“傻丫头,你忘记了,冯德森的平安无事牌应该和王夏誉的是同源的,毕竟一个囚禁了陈以琛,一个囚禁了岳逢年!”张泽溟信誓旦旦的说着。
“我们有办法进入鬼市吗?是不是需要什么程序?”我直觉在鬼市中会有我们要的答案。
“这个交给我,我去找人安排!”张泽溟积极的说着。
阴暗的房间,布置了遮阳的符箓,陆承凛一把释放出姬文媛、陈以琛还有夜瑶弦三人,准确的说,他们的魂魄力量都非常虚弱。
“介绍一下,这两个人就是陈以琛和夜瑶弦,这是姬文媛,我之所以叫你们三个人一起出现,是想要充分的了解一下岳逢年这个人,因为今晚我们打算进入鬼市,追查平安无事牌、也就是封存陈以琛魂魄的玉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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