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已经无法忍耐陆承凛的暗地撩拨,准备直接动武的时候,爷爷的声音忽然传来,“好了,她没事了!”
我快步上前,扶起爷爷,看着他面色有些疲惫,不禁歉然,“爷爷,都怪我不好,让你劳神费心!”
“傻丫头,你若是想要学,我自然倾囊相授,以你的资质,不出三年,一定能够继承我的衣钵!”爷爷一副可惜的样子,然后视线自然转移到一旁的陆承凛身上,眼底精光顿绽。
我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要怎么解释陆承凛的存在?
“你,你是……”爷爷似乎有些疑惑。
“这枚玉蝉,是本君送给霓霓的定婚信物!”陆承凛拿出我的血璧玉蝉,露出某种意味深长的表情。
爷爷神色大惊,难以置信的看着陆承凛,却终究嗫喏着唇,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爷爷,您没事吧?陆承凛,你闹够没有,我没有说要嫁给你!”我恼羞成怒,扶着爷爷。
结果陆承凛只是纵容的似笑非笑,仿佛我的反抗都是徒劳一般。
而爷爷摆了摆手,一幅意兴阑珊的样子,“今天晚了,霓霓,扶着蔺翠,我们先送她回病房!”
我看他满腹心事的样子,无从揣测他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情。
随后的夜晚,爷爷留我和蔺翠在病房中,然后和陆承凛默契的一并离开。
我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阻止他们。
我知道爷爷不会害我,他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但是又担心陆承凛对爷爷有所威胁,就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我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这一夜,难得无梦,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爷爷在一旁的陪护椅上假寐。
而隔壁病床,蔺翠还没有醒。
至于昨晚一直纠缠的陆承凛,则是再度神秘消失不见,我有种说不清楚的怅然若失。
心中百感交织,一时间怔然。
爷爷似乎感觉到我的清醒,睁眼走过来,“小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爷爷,我想要出院,我们今天办手续好不好!”我的伤已经被陆承凛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治好了,而医院里的问题也解决了,我现在只想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好!”爷爷宠溺的说着,“你回家以后,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决定以后怎么办!”
我知道爷爷是想要我办休学跟着他学习术法,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我却难以抉择,到底是维持现在的生活,还是面对自己的宿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
恰在这时,蔺翠醒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我,“我,我为什么在这里?”
“你还记得为什么会来医院吗?”我问她。
“是护士给我打电话,说是我奶奶的东西丢下来了,我傍晚才过来的啊!”蔺翠一脸迷惘。
“是哪个护士?”爷爷忽然问到。
“洛雯啊,洛护士!”蔺翠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陡然想到,之前蔺翠说方誉是她奶奶的主治医生的时候,也坚持这是洛护士安排的,还有上一次我和陆承凛去找悦蓝的时候,在走廊撞到洛雯时她奇怪的神态,难道说洛雯她有问题?
恰在这时,病房门蓦地被推开,一个带着口罩的护士端着托盘走进来,“测体温了!十七床,你有一个小针要扎!”
是洛雯!
蔺翠似乎仍在头疼之中,没有反应过来,而我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爷爷拍了拍我的手背,示意一切有他在。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洛雯,故意说着,“洛护士,你们的方医生年纪轻轻,车祸过世真是可惜啊!”
洛雯一愣,她的眼底迅速酝酿了一层朦胧和绝望,却是一言不发。
“洛护士和方医生感情很好啊!”我试探着。
洛雯陡然阴恻恻的盯着我,仿佛跟我有着莫大仇恨一般,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径自拿针管抽取着液体,慢条斯理的说着,“先打针吧!”
我盯着那针管中透明白色的液体,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余光看了一眼爷爷,只见他同样盯着针管,随时准备爆发。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推开,林红笺直接走进来,对我说,“张小姐,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你来配合,请跟我走吧!”
我顿时傻眼,警方到底在搞什么鬼,明明……
我和洛雯四目交织,一瞬间,我看懂她眼底的杀气,她蓦地抓住我的手臂,试图朝我身体注射液体,而我早有防备,一拳挡开她,侧身朝另一侧闪躲。
也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林红笺率先抓住了洛雯,随后两个全部武装的男警察已经冲进来。
洛雯只是一个弱女子,她恶狠狠的盯着我,忽然歇斯底里的喊着,“你为什么不去死!就差你了!阿誉就能活过来!”
我陡然想起地下室中的那个诡谲阵法,七个高大的透明水桶,七具载沉载浮的尸体,偏偏少了一个位置。
“洛雯,你涉嫌故意杀人罪,你被捕了!”林红笺义正辞严的说着。
而洛雯瞪圆双眼,眼底全是仇恨和绝望。
洛雯的被捕有些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之前在方家的丧葬用品店地下室发现的七具尸体中,其中有三人,都是即将痊愈却在医院意外去世。
经过调查,和洛雯脱不了干系,大约是利用自己护士之便,给病人注射药物,诱发心脏病、脑梗等病症。
也因为死者本身就有疾病,这样的意外太过寻常,以至于家属并没有深究,才给洛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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