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请安,请回来一座靠山,顾长歌十分满意。
丁香不懂里面的曲曲折折,见小姐高兴,也跟着傻乐呵。
顾长歌回到别院,吃了早茶,丁香把煎好的药递给她。
“这是大少爷开的药,一日三贴,小姐要按时吃掉。”
她吃什么吃呀?
她又没病!
胡吃药再吃出什么毛病,谁负责啊!
这话可不能跟丁香说,那是个脑子一根筋的,没准就泄出去了。
顾长歌装模作样的接过,随便寻了个理由,把丁香给打发了出去。
见房门关上,然后把药倒进了一株植物里。
“大补呀大兄弟,这是补脑子的,你多喝点,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有灵性成精了。”
她倒完了药汁,咯咯笑着,把碗丢到了桌上。
刚做完这一切,便听见敲门声。
她懒懒的喊了声进,见丁香领着两个嬷嬷,朝她走来。
“四小姐,大夫人让我来给您做几件新衣服。”其中一个嬷嬷,笑眯眯的说着。
顾长歌挑眉,哟呵,老太君这座靠山挺好使的。
看看人家大房,多么上道多么有眼色啊,怪不得人家是大房呢!
顾长歌很给面子的起身,笑着道谢,“多谢大夫人,也多谢嬷嬷。”
两个嬷嬷来的时候便得了吩咐,要客客气气的对这个四小姐。
谁不知道这四小姐走丢了又回来,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不仅不傻了,连眉眼都精致了不少。
这也难怪会让老太君疼爱了。
心下这么想着,嬷嬷们对待顾长歌的态度越发恭敬,好言好语的帮她量好了尺寸,之后又让她选了几匹布,最后才离开。
顾长歌让丁香去送送嬷嬷,她自己则决定去补个觉。
朱红色的雕花木窗半开着,细软的暖风,穿过长长的甬道,和着阳光,一同吹进房间。
鹅黄的光线,照在眼睛上,顾长歌舒服的哼了声。
这才是穿越的正确打开方式嘛。
在刘庄吹风吃沙,绝壁是个bug!
“轧轧轧……”
顾长歌皱了皱眉,怎么刚想到刘庄,耳边就出现了熟悉的鹅叫。
“轧轧轧……”
不绝于耳,这严肃郑重的叫声,好像越来越近了。
“轧轧轧……”
“扑通!”
顾长歌腾的从床上坐起来,朝着窗口一看,赫然就是一只大肥鹅!
大肥鹅站在窗沿上,扑棱着两只翅膀跳到了桌子上,撞翻上面的茶具。
哥你只是一只鹅啊,您老是怎么从将军府跑到这里的?
等…等等,该不会是墨君邪那混蛋又来了吧?
顾长歌立刻下床,将肥鹅夹在胳膊下,光脚来到窗口,朝外面看了看。
并没有人。
她若有所思的转过身,砰的撞上一个人。
“小东西,在找我?”
墨君邪的嗓音从头顶传来,顾长歌嘴角一抽。
她连忙关上身后的窗户,惹得墨君邪又是一阵促狭的笑。
“怕什么?搞得我们像是在偷情一样。”
“……”这年头不给自己加戏,好像就混不下去了是吧?
顾长歌翻了个白眼,“这位公子,我并不认识你。”
“让你认识认识我。”
墨君邪笑的流里流气,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他把她抱在怀里,单只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拉着她,放到他的胸上。
顾长歌皱眉,使劲往外挣扎。
“摸了我的奶,还想装不认识?”他喑哑的声音,戏谑的道。
顾长歌使劲挠了他一下,“你他妈能换个招数吗?套路老的都快掉渣了。”
“管用就成。”他抱着她坐到床上。
两人距离极近,墨君邪的气息,清冽干爽,丝丝毫毫都钻进她的鼻腔。
她皱眉,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抱得更近。
“还装不装不认识了?”他逗逗她的下巴,“小家伙,你戏挺足啊,骗我骗的挺开心?”
顾长歌皱眉,拍掉他的手,“将军呀,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要做君子,本王可是小人。”他说着又捏住她的下巴,“为什么骗我叫元宝?”
哥你这就有点执着了啊,骗人需要理由吗?
所以现在是打算对她进行心灵的拷问还是灵魂的荡涤?
“说话,信不信我捏碎你的下巴!”他又笑着说,顾长歌却觉得后背都是寒意。
这个野蛮的qín_shòu,一言不合就动粗。
她小女子能屈能伸,看在打不过他的份上,妥协认输总行了吧?
“信信信。”她举手投降道,“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啊!
“那为什么还骗?”
“我失忆了啊!”
“为什么说是刘庄人?”
“失忆了啊!”
“……”
“失忆了我也很痛苦的好不好?我不想恢复记忆吗?我愿意待在鸟不拉屎的刘庄吗?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我有病啊将军,你别刺激我,小心我犯病后倒地不起!”
碰瓷,她可是专业的!
“……”
墨君邪看着她,一张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他大手在她脸上揉了揉,“得了,不问你了。”
“好嘞!”她立刻喜笑颜开。
“你病好了?”墨君邪斜着眼睛看她。
“好了好了!”顾长歌不要脸的回答,“我这病看心情发作,比较随性。对了,将军呀,你是来给我送鹅的吗?现在鹅都送到了,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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