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房子的基础便是那时候修的,是经过道士做过法的。因此不管哪家房子怎么变,其实地基都没有变过。
至于当时大家为什么要搬到这小岛上来住?
呵呵,这个只有上了年岁的人知道了。就像我们年轻人常说的,建国后妖怪不许成精一样。一个时代,一个口号,那时候便是如此。
走过小道,陈亚推开已经坏掉的大门,屋里到处都是杂草和尘土。
从脖子上掏出被衣衫遮住的吊坠,那竟然是一张泛黄的符纸。扯断红绳,将符纸打开,上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陈亚掏出打火机将符纸点燃,一缕青烟升起,在屋中盘绕却不散去。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散了吧!“
陈亚念念有词,所来也怪,那缕不散的青烟真的缓缓散开,其中一缕向着左边一个角落而去,陈亚走到墙角,那青烟钻入墙角就不见了。
陈亚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新的符纸点燃,符纸在墙角处燃烧,青烟再次寥寥。这一次青烟竟然形成了一个字:走!
陈亚皱着眉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再次掏出一张符纸点燃,这次符纸燃烧得更快了,那一缕青烟再次形成了两个字:快走!
好像那青烟带着一丝急切一般。
陈亚没有犹豫,在墙角捡起一块小石头放入兜中,拔腿便跑,宛如背后有择人而噬的怪物一般。
此时,夕阳西垂,除了鸟鸣,四周也是静悄悄的。那夕阳将房子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像个妖怪一般。
一路奔跑,跑过那斑驳的铁门,里面依旧又传出了诡异的滴水之声。此时,高大的瓦房已经挡住了夕阳,铁门里面已经看不到一点的阳光。
陈亚抬眼看了一眼铁门面,随后脸色大变,闷着头加快了步子。
谁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总之他跑的很急,一路跑到了码头上,七叔正坐在船头抽旱烟。看到陈亚不要命的跑了过来,七叔将旱烟在船延上磕了磕:“你个鬼娃儿,跑嫩个快爪子。喊你龟儿莫管闲事,你是不是又乱发善心老嘛?“
七叔说的莫名其妙的,待得陈亚上船,一烟斗敲在他脑袋上:”劳资都奇怪老,你娃儿郎凯莫名其妙的逗跑回来老,原来是想借你屋那老地基沟通阴人。你龟儿唠嗑达了铁迈(就是脑袋被门夹了的意思),你妈老汉好不容易才让你像个正常人,遭老好多的罪你未必不晓得吗?“
七叔越说越气,在船上来回渡着步子:”龟儿吴瞎子也死老,肋哈看哪个帮你。他那个娃儿,虽然也有两招,但是赶这个老瞎子还是差远老,你快点去找你那个兄弟伙,喊他给你画个符。龟儿哈儿(傻子),那个符都可以乱烧迈?“
说着七叔毫不犹豫的调转船头,载着陈亚便想着西门码头而去。
那孤岛的渡口之上,水波荡漾,水中竟然有一些模糊的影子,细看就像一个个人...
陈亚毫不犹豫的从兜里掏出那颗在墙脚捡起的石头,狠狠的砸向水面。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那模糊的人影不见,孤岛上的杂草一阵摇晃,宛如平地起了一股旋风一般。
西门码头依然有不少的游客在迎龙门那里拍照,陈亚一口气自台阶上跑过,直接冲上西街,西街向上,尽头便是城隍庙,而城隍庙的旁边有一条小道,陈亚穿过小道,里面一一栋老房子,只有一扇破烂的木门。
穿过破烂木门,房中却一定也不破烂,一如现在一般的装潢,家电一应俱全,唯一不同的是正墙上挂着三清花像,供奉着香烛水果。
一名长发青年正在坐在一边的电脑上打着时下流行的lol。
那新潮的耳麦待在耳朵上,让他完全不知道家里来人了。
“打大龙了,你还打鸡毛的红爸爸啊。”青年的声音浑厚有力,听声音不像是长期打游戏的宅男。
进到屋子中,陈亚送了口气,到了这里便安全了。
一双拖鞋自己飞在半空,然后放在了陈亚的脚边。
“谢谢。”
陈亚弯下腰换好鞋子,同时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放在地上:”豆豆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道透明的身影自陈亚的身前露了出来,这是一个小男孩。穿着地主家的少爷服,两腮殷虹,他没有双脚,就这么飘荡在空气中。
他对着陈亚点点头,然后摇摇双手,一幅无奈的表情。
”你是说,大人们不让在街上游荡,所以你就回来了?“
豆豆点点头,然后开心的在陈亚的身上穿来穿去,一幅很好玩的样子。
”好了,别闹。刚才你还想吓唬那些小姑年呢。以后可不许这样捣蛋了,现在不比以前,小心让人戴着将你净化了。“
豆豆一幅害怕的摸样,然后拍拍小胸部,然后指指陈亚和那戴着耳麦的青年,一幅放心的模样。
”有时候我们也保不住你,你要听话不许调皮。对了,豆豆,最近有没有看到奇怪的’人‘到古城来。“
豆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然后一脸无辜的拖着胸部,身体扭来扭去的..
陈亚无语:“那些很漂亮的姐姐不算奇怪的人,我是说行为古怪,或者身上有和你气息一样的人吗?“
豆豆再次摇摇头,表示除了大奶的妹纸,其他都很正常。
”好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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