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话,她脑袋有点晕,又觉得手中的酒比平常好喝,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以后还喝。”
她歪着头说了很久,才听到一道声音响起,“好。”
秦婷笑得眸子弯弯,正要说点赞扬的话,还没说,人已经被紧紧抱住。
“我的酒!”
手中的酒洒了两人一身,秦婷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动。她觉得被人抱得太紧,有点要窒息的感觉。
“贺鎏阳,放开我!”
贺鎏阳看她在自己胸前挣扎,一张白皙的脸酡红,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凶。
“该洗澡睡觉了。”
贺鎏阳说完,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秦婷一下子凌空,连忙环住他的脖子,不满道:“我还没喝完。”
贺鎏阳笑着点她的脑袋,“你现在还有空关心这个?”
秦婷不满皱眉道:“不然该关心什么?”
“笨蛋!”要是平常,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了,现在却是傻傻的,完全不在状态。“该关心点别的。”
说话的时候,贺鎏阳已经打开浴室的门。
秦婷看着餐桌远去,回头看着被她环住脖子的人,迷糊了一会儿道:“我还没醉,可以自己洗澡。”
这完全就不在状态啊,都进浴室了,还跟他说这个。
“没醉?”贺鎏阳放着水。
秦婷由他抱着,看着水,眸中有些迷迷糊糊的不解,“嗯,没醉。”
水放好了。
贺鎏阳低头笑着道:“一起洗?”
秦婷眉头微皱,在贺鎏阳以为她该拒绝的时候,她看着浴缸来了句,“太挤。”
“呵。”确定是醉了。
贺鎏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秦婷说话,有时候是故意逗她,有时候又忍不住想听她说点别的。至于洗澡,不用说,自然是两个人一起。
“这里也要我帮忙吗?”
此时秦婷坐在贺鎏阳身上,两人赤果相对,贺鎏阳的手就放在她的大腿上,下一步该往哪里很明显。秦婷迷迷糊糊的,水温合适,她舒服地整个人慵懒靠在他身上。
贺鎏阳大手滑动,都快要进入秘密之地了,还是不见身上的人有动静。他低头一看,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看着自己身下已经从她腿、间立起来的小兄弟,贺鎏阳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从手就着两人的姿势解决。
“嗯……”
睡梦中,一声细细的呻、吟传来,白色的液体在水中散开。他将两人擦了擦,抱起她回房间,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头发散开微微凌乱,肌肤白皙,双颊酡红诱人……
贺鎏阳叹了口气,总算有点体会到什么叫“百炼钢化成绕指柔”。就秦婷刚才的一句话,他竟然就有些不忍心“欺负”她。更担心……自己真的会辜负她。
“哎。”
贺鎏阳低头,重重地吻了她一记才转身关上房门,不打扰她睡觉。
秦婷似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睁开了一下眼,认出是在自己家后,将被子一蒙,安心睡了过去。
客厅里,贺鎏阳正打算给林跃打电话,唐大年的电话刚好打了进来。
“查出来了!”唐大年说话的时候,有些如释重负。他是真害怕被发现。
贺鎏阳靠在沙发上,压着声音道:“如何?”
听贺鎏阳说话有些小声,唐大年好奇,不过总归是先回答正事,“当年高柔的主治医生现在的确是在唐家的医院,他离开是在高柔怀孕住院后,不过原因是你想不到的。他之所以离开,不是因为高家,而是因为他自己。他拒绝为高柔做引流手术。”
贺鎏阳皱眉,“说清楚。”
唐大年将档案打开,道:“他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基督教义禁止堕胎。”
“你找过他?”
唐大年摇头道:“时间太紧,还没来得及见。不过这个人自小在米国长大,信基督的可能性很高。”
贺鎏阳听后,却是冷嘲道:“米国的基督教徒水分是全世界最高的,而且,我不认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会来华夏当妇产科医生。”
1978年后计划生育就成为华夏的一项基本国策,加上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华夏引流手术数目历年一直都是居高不下。既然来华夏当妇产科医生,就要随时做好扼杀新生命的准备。
不是贺鎏阳不尊重基督教徒,而是身为一个国际妇产科医生,他有众多的国家可以选择,既然选择了华夏,眸中程度上,已经在做妥协。
唐大年听贺鎏阳这么说,也跟着皱眉道:“我会再找机会核实。”
贺鎏阳道:“嗯,尽快告诉我。”
听到贺鎏阳这么说,唐大年不满了,知道尽快查到,他要冒多大危险吗?
唐大年当然不会有损自己能力的话,所以他转念一想道:“我想到筹码了。”
贺鎏阳双腿往桌上一架,淡淡笑着道:“什么筹码?”
唐大年道:“我要和那个皇朝酒吧的女经理睡一觉!”
“这就是你的筹码?”
“不错,让我睡一觉,这次的事情就算两清!”唐大年多年色心不改。
贺鎏阳似笑非笑道:“可以,明天把资料给我,明晚你就可以兑现筹码。”
“没问题!”说完,唐大年痛快挂了电话。
跟唐大年通完电话后,贺鎏阳拨了电话给林跃。现在高柔那边的事情,贺鎏阳都交给了林跃。林跃接到贺鎏阳电话的时候,正打算和安排跟着高柔的人联系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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