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流星雨三三两两不时滑过天际,带来一抹光亮,映射在彼此脸上。
凉宵背靠在陆景琛怀里,微微侧头看他,他喜怒哀乐,全部隐藏在半明半暗里,只一道不常有的温润,在他唇角泛起涟漪。
她静静的凝望住他,她许了三个愿望,全部是关于他的。
其中一个愿望…蓉…
她的小手,忍不住抚上小腹。
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这里能争气点,为他生两只可爱的小猴子。
山顶的风有些大,将她的发丝吹乱,陆景琛拨开了几乎挡住她整张小脸的发丝,大掌抚了抚她的脸颊,“许了什么?”
凉宵还是一如方才的摇头,真的没有打算要告诉他馒。
她只盯着他熠熠的黑眸里,缓缓道:“景琛,我有些冷了。”
陆景琛将她的肩膀转过来,连带着整个人也面对着他,将手里的黑色外套披在她肩上,又觉得不够,伸手为她拢了拢。
手里的围巾,缠到她脖子上,掖好,将末尾塞进针织衫里。
清寒夜色里,她吸了吸鼻子,看着他问:“景琛,你不冷吗?”
陆景琛是男人,没她那么怕冷,而且,身子骨也比她强不知道多少倍,一点点的寒冷,可以抵御。
他拥住她,在她耳边哑声道:“不冷,你乖乖的别着凉,我怎样都不冷。”
凉宵仰着小脸,看着天际滑过的最后一束流星,她静静的又问:“流星许愿,真的灵验吗?”
陆景琛只看着她的侧脸,那么专注认真,仿佛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
“你问过了,灵验,你许什么都灵验。”
她问过了吗?她怎么都没有印象了?她的记忆力,果然在直线衰退了吗?
她眼角晶莹的泪,淌入发鬓中,化为一丝薄凉。
她偷偷的小声问:“我想给你生猴子,你愿意吗?”
那声音太小,太小,小到一阵山风拂过,她的声音便被彻底带走。
陆景琛什么也没听清。
双臂只搂了搂她的小身子,声音低沉道:“流星雨过去了,我去支帐篷。明早陪你看日出。”
凉宵乖巧的点点下巴,侧身看他走到一边拿行李,搭帐篷。
而她脸上已经湿润,暗色里,她落了满面的泪,低低的喃喃着:“你不说话,是当默认了。”
他应该是愿意她为他生猴子的,是不是?
小手,微颤着抚上小腹。
昨天,他们激烈的有过两次,没有任何措施,他将全部灌入,怀孕的几率,很大。
凉宵重新仰头,再度看了一眼那已经暗下去的天际。
陆景琛固定好帐篷后,发现她还在站在原来的地方,小脸仰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大步过来,拢住她的身子,哑声问:“在想什么?不早了,去帐篷里睡会儿。”
凉宵低了眉头,被他搂过去。
她进了帐篷里,陆景琛已经铺好了被子,帐篷不大,但她一个人躺进去,也绰绰有余。
陆景琛没进来,他半蹲在外面,对里面的她说:“我在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凉宵蹙眉,看了看外面的天,这外面待一整夜,真的不会生病吗?
而且,万一真的有野猪什么的出没怎么办?
凉宵咬唇,坐到帐篷外侧来,扯了扯他的手臂说:“你进来守着我,我一个人在里面怕。”
陆景琛怎么会看不透她的小心思?可帐篷着实比较小,这山顶上不安全,他得在外面守着她才放心。
“你若真怕,就在里面和我说话。这里不安全,我得坐在外面守着。”
这里的山风也大,他虽然将帐篷固定的很稳了,依旧怕被吹跑,所以,他得在外面再固定下帐篷。
凉宵知道他做的决定很难被改变,于是爬回去,把刚脱下来的黑色大衣递给他,“那你穿上衣服吧,如果真的太冷的话,你进来吧。”
陆景琛对她柔笑了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接过大衣,穿上。
又吩咐她:“快去睡吧。”
凉宵点点头,爬回去,盖上被子躺下。
陆景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坐在帐篷的门口。
凉宵看见的,是他挺拔宽阔的背部,她翻了两个身,睡意全无。
陆景琛听进动静,忽然笑了下,对里面的她说:“还是忘记带一个东西过来。”
可谓百密一疏。
凉宵一愣,侧着身子,听到他的声音,于是问:“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陆景琛便在外面说:“带大白过来的话,你这会儿估计睡着了。”
凉宵自然也不记得大白了,目光闪了闪,问:“那是什么?”
“你以前入睡抱着的大玩偶。”
凉宵将侧
tang脸压在手背上,其实这帐篷里面,像是在陆景琛荫蔽下的一处安宁之地,很温暖,可她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心事重重的原因,还是因为陆景琛在外面为她守着的缘故,总之,她没有睡意。
她盯着他的背部,心里泛滥酸涩和感动,咬着唇道:“景琛,你不累吗?”
其实她想问,等了她这么久,这么费力的爱着,他到底,有没有过疲倦?
他仿佛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苦笑了一声,微微垂着脸,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往山下抛去。
“累,怎么不累。可凉宵,我自始至终都没办法放开你。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的婚姻,是我勉强来的,这种感觉可能别人不会懂,可我太明白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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