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又一根钢锥出现在魍的手中,随即就是用力一甩,这一回他可不是像之前那样目的仅仅只是限制白木的行动,而是瞄准了白木的心脏,务必要一击必杀。
此刻,白木已经没有余暇顾忌外界发生的任何事了,他的身体浸在邪神之血中,从外面看不出多少异样,但只有白木自己知道,邪神之血所带来痛楚有多么的强烈,几乎要ròu_tǐ的层面直击灵魂深处,恰如改天换地那样的强烈。
痛到深处,不知是身体开启了自保模式,还是麻痹了,白木只感觉真实的世界越来越虚无,身体越来越轻,俄尔…又或只是一瞬,光明大开。
明亮的教室,充满朝气的应答声,满叠的卷纸,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公式,一样的熟悉,一样的亲切。
之前的一切就仿佛一场梦,他还是班级里那个听话最乖,成绩最好的好学生,老师…咦,那不是红老师吗?
好像有同学叫他一起去玩,现在正上课呢,而且同学们谁不知道他一心一意学习,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玩上呢,所以应该不会来找他的啊,咦,这橙红色的头发,一副捣乱坏小子模样的同学,怎么会出现在快班,这不是鸣子吗?还有白也在,后面还有一大群在梦里的同学。
梦里…不对,他现实的同学呢?
白木猛地看向四周,赫然发现了一张张只有微微熟悉的脸,大的最多十二三岁,小的只有五六岁,大多数还是小的,这可是高中啊,不是小学啊。
“你们是谁啊?”
没有回答,一张张脸显得很痛苦又很僵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是在哀求着他。
忽然,教室破碎了,他和孩子们漂浮在空中,周身空空荡荡,只有脚下透出一片刺目的红色,那是一汪血水…不,在这个世界看起来,无垠无际的,这是血海。
血海在翻滚,一股股血水向上涌来,化作一道道匹练纠缠住了每一个人,将他们一齐往下拉。
孩子们毫无反抗的,被轻易的往下拉去,白木也被一点点的往下拉,只要被彻底拉进血海之中,他就会跟以往的那些‘祭品’前辈一样,彻底湮灭在邪神之血中。
白木远去的飘渺意识猛然间凝实了一些,他在反抗,反抗血海的抓取,一点一滴的与血海的力量抗争,匹练因此越来越长,越缠越紧,白木俨然成了个红色的木乃伊。
血海把太多的力量投入到了白木身上,因而导致对孩子们的力量投入变小了很多,两者的下落速度逐渐变得差不多,都是一点点的下落,看似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最终被血海吞没。
但这种趋势终究是凭白木力量所逆转不了的,再反抗,区别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只是,魍连这点时间都不愿意等了,钢锥划过一道寒光,几乎要刺破白木胸口的皮肤之际,一柄手里剑旋来,撞得钢锥一歪,横向飞了出去。
“谁?!”魍大怒,目光扫视过去,看到一个教徒打扮的人从侧翼冲了出来,苦无一刺,刺穿了他的肩头,血流如注。
“竟敢背叛我!”来人正想趁胜进攻,熟料魍仿佛不知道痛一般,一点都不受影响,一个窝心脚将来人踢飞出去。
兜帽与脑袋分离,露出一张瘦削的脸庞,年纪约莫十五、六岁,是个少年。
“你不是邪神的信徒,你是谁?”少年从地上矫健的一跃而起,扶了扶歪掉的护额,显得很有斗志:“汤隐村,藤真。”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吗?”魍冷笑,教徒们也分外危险的盯着藤真,几个教徒移动藤真身后,眨眼间就完成了包围的阵形。
藤真捏着拳头:“你们邪神教丧心病狂的对这么多孩子下手,我的老师、同伴们,还有好多个被雇佣来的忍者,马上就要来把邪神教覆灭掉!”
魍微微皱眉,这个情报让他感到棘手,这次事情确实是闹大了,本来以为只要能够卖好飞段,有飞段坐镇,自然不会有问题,只是没想到飞段放了他鸽子,要是真被他们打了进来,就算邪神教不覆灭,也会变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正在他心焦之际,藤真又补充道:“你们的那个使徒飞段,已经束手就擒,这儿的情报就是从他嘴里问出来的,由我先赶来侦查,老师他们随后就到……”
藤真手心里捏了把汗,落入这么多敌人的包围中,只有用攻心之策让敌人陷入混乱,他才有机会,孰料适得其反。
“这样啊……”魍一阵哈哈大笑,回过头吩咐道:“飞段大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们都要做好准备,在这之前,由我亲自来解决这个捣乱分子。”
“神官大人,您受伤了。”教徒的提醒只换来魍的一抹冷冰冰的眼神:“你们不许插手,去把那个该死的祭品,给我杀掉!”
魍有意示威似的,直接撕下袍袖,让伤口暴露在众教徒的眼中,只听呲呲一阵轻微的作响,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迅速,愈合了,只是相比周边健壮的肌肉,伤口恢复后的皮肤显得皱巴巴的,像是老年人的皮肤。
能成为这儿最大的神官,可不仅仅只是靠着神秘的邪神之血以及嘴皮子忽悠,他也是有一定实力的,至少解决藤真不是问题。
藤真迅速结印,土遁·岩刺连杀。
魍绕过一根根从地面凸起的地刺,依仗着身材力量优势,势大力沉的连续攻击笼罩了过来。藤真左支右绌,被一拐杖打飞出去。
魍正想追击,结果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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