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炎真不说什么,也许这三十板子就免了,可是现在被挑在了明面上,若是不打了,岂不是驳了三王爷的面子,“打,什么时候打够,什么时候停。”
“王爷,琴姐姐会经受不住的啊。”炎真紧紧的拽着三王爷的衣角替琴姨娘求饶,仿佛是什么情比金坚的姐妹一般。
三王爷脸色有些不好看,拉过炎真,怒道:“继续打。”
小厮们不敢在继续停手,抬起板子,数着数一下一下的往下打。不到一会,三十板子就打完了,琴姨娘趴在凳子上晕死过去。
此时的炎真鼻涕和眼泪已经混合在了一起,死死的扑在琴姨娘的身前,“琴姐姐,她...她晕过去了。”
三王爷居高临下的站着,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炎真,你还小,不懂得这人的险恶。”说着看了,小厮一眼,“把她给我弄醒。”
小厮得了令,飞快的去打了两桶冰水,狠狠的浇在了琴姨娘的身上。
“咳、咳。”琴姨娘呛了水,猛咳了两声,虚弱的睁开眼睛,嘴角挂着些许得意的笑,“要杀要剐,随便你。”
三王爷抱怀,“是你自己主动脱下面皮,还是我过去帮你。”
“噗——”一口鲜血从琴姨娘的嘴里喷出,雪白的牙齿已经变成了红色,张了张嘴,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自己来。”说完,抬手,撕掉了脸上薄薄的面皮,仍在了地上。
地上的面皮,晶莹剔透,轻薄如翼,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散发这淡淡的光芒。
没有了遮盖,‘琴姨娘’自己本身的脸露了出来,血丝条条,看起来有些瘆人。
三王爷走了过去,抬起了‘琴姨娘’的下巴,锐利的眼神狠狠的盯着她,“这就是你用孕蛊的证据,我很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寻菱”
“寻菱、寻菱、”三王爷自顾的念着,“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可惜被你给糟蹋了。”
寻菱双眼猩红,发丝凌乱,看着三王爷站在自己的身边眼角划过一丝清泪。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终于心甘情愿的站在我的身边,不是琴姨娘、不是任何人、而是以寻菱的身份站在我身旁!
三王爷的眼睛里迸发出寒光,红润的薄唇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冷笑,“寻菱,谁派你来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笑了笑,寻菱双眼无神,半晌张了张嘴。只是这次,她没有在说出什么,而是直挺挺的低下了头。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甚至都没有问出寻菱的幕后指使者。看着冰冷的躯体,炎真有些害怕,弱弱的问,“王爷,这该如何处置?”
头也未抬,拍了拍袍子,“扔去乱葬岗。”
现在寻菱去了,安怀院也就空了下来,三王爷准备翻修一遍,炎真却将它讨了过去,“王爷,炎真想搬到寻菱的住处去。”
“你不怕?”
摇摇头,炎真坚定的道:“不怕,想能离王爷近一些。”
三王爷苦恼的皱了一下眉,“既然你想搬过去,就去吧。”
炎真有些雀跃,脸上悄悄的染上一抹红霞,“那...那王爷今天晚上能不能陪陪我呢,我有些认床。”
面有愠色,三王爷深邃的眸子里渐渐镀上了寒气,“你记住内天晚上的话,若是认床就不要来安怀院、若是害怕就多派几个丫鬟,若是想要别的...哼...”
炎真低下了头,一股委屈急速的涌了上来,眼泪瞬间就噙满了眼眶,“王爷,炎真越矩了,还望恕罪。”
三王爷并没有说什么,拂袖而去。只是站在原地的炎真,脸上浮起了一丝怒色。
寻菱去了后,巧珠也被逐出了三王府,侥幸自己还能够活着,只是她都不知道真正的琴姨娘是什么时候死的。
连夜,炎真就搬到了安怀院,可能是真的想距离三王爷近一些吧,谁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搬进了安怀院,炎真命人撤走了屋内的屏风。
屏风后面并没有什么异样,转身取来了一个杯子,炎真用力的摔向地面,“啪嚓”一声,杯子四分五裂,“是你主动出来还是我把你揪出来。”此时的炎真一扫刚才的娇弱,完全变了一个人。
墙面缓缓的被旋转开,比萘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不屑,“真是个草包,你知不知道寻菱是谁?”
炎真微微笑着,慢慢的走近比萘,忽然出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我就是知道她是谁,我才动的手,主子说了让你保护我,你就老老实实的做你的狗。”炎真秀气的五官已经挪了位,脸上泛出阴狠恶毒的笑,“她错就错在,不知道该如何当好一只狗,还妄想怀上三王爷的孩子,她不配。”
“咳咳咳。”炎真猛的松了手,比萘摔倒在地上,由于掐的太紧,控住不住猛烈的咳嗽。
炎真瞪了一眼,得意的咬着嘴唇,“我问你,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她有些不甘心,若不是主子的吩咐她一定要杀了她,仗着自己的身份,竟然这样的害死了寻菱!迎着目光,无所畏惧的挑了挑眉。
炎真的脸色有些阴郁,比萘的做法让她感觉到了被挑衅,“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了你?是、我确实不敢杀了你。”摇摇头,“不过,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否则就凭你内点小伎俩,能让皇帝老儿中蛊?”
比萘身子一僵,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寻菱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低下。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头,“比萘愿意听从主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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