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都那么说了,旁观者也只能那么接受了。
亏他之前还有点心疼银汉为,现在看来他简直是被欺骗了感情。
明确了这点,来俊臣一时也没什么要说的了,自顾自继续洗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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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外热闹。
“最近镇子是怎么了?事情接二连三呐。”“果然是镇长强行修港口的罪过吗?”“这都扯的过去?不可能。不过听说昨晚那一闹,部队直接把私管全端了。”“直接全端了?有必要吗……”“你们呐,还是年轻,想当初,战争年代……”“好好,二叔,知道了知道了。”......
嘛大致就这些,面对变换的世事,不得甚解的人们往往不知道事件真意茫然互诉忧虑。旁观者的知识里,国家政策,国际大事,不管政府怎么做,总会被批判一番,而奇怪的是,有时批判声浪非常大的时候,针对的事件其实算不了什么,甚至于过段时间,人们会发现事情的结果其实还不错;而没什么人在意的事情,有时却非常重要,有可能引发巨大的动荡。按旁观者知晓的知识推断,昔日的他应该不会是个爱评论时事的人,最多等事情盖棺定论了再稍稍参考一二。
因为当前的他,对那些不安的人们妄然的揣测感到了一丝不快。
为何不快呢?不知道。
“啧啧,小老百姓是这样的。”来俊臣戏谑地说。
“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小老百姓。”旁观者不快归不快,该认清的现实还得认清。他是处事态度问题,来俊臣的发言直接是自我认识不到位,即俗称“蜜汁优越”。
“严格来说,这个身体是,但作为意识主体的我曾是高官的事实摆着啊。”
来俊臣心情不错,如是说道。
唉,算了吧,这家伙怎样都好了。
旁观者歪脸斜眼叹气。
“高兴点,别把这些看作什么值得在意的事,一定要,也可以把这些人形成的风景看作是我们努力的成果之一嘛!制造恐慌诶!”
“把们去掉。另外你赶紧去上班,该干嘛干嘛吧,别大马路上忘乎所以啊。”
旁观者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指出了来俊臣说上述内容期间意义不明地伴随了舞步进而被围观群众顺利纳入眼中导致的尴尬局面。
“咳咳。”
来俊臣也不是毫无羞耻心,轻轻咳嗽,快步离开了现场。
呵呵,你也有今天。
旁观者明白自己有点阿q,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心情好,便是王道。
而且,旁观者渐渐开始意识到,这些对话并不是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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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哦。”
今天的银汉为也是仙气满满呢,黑眼圈配大白脸,感觉抹把口红就能去客串小丑了。
“那个,老板。”
来俊臣似乎准备开门见山,速战速决,只见他在银汉为话音刚落之际便接着开口道:
“我们店有接下港口餐饮的计划吗?”
“哈?”
银汉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没想到来俊臣还有话要说,都要自顾自陷入深思了。被问了后,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没啊,暂时没这个条件了。问这个干嘛?”
他的语气有点苦涩。
“我觉得,没条件我们也有必要创造条件啊。”
来俊臣走近银汉为,几乎是耳语道:
“老板,我了解过了,你最近跟私管出问题了吧?起因还在你们协会内部。”
“你哪听来的瞎话?”
银汉为顿时愠怒。
“猜都猜得出啊。之前莫名其妙有人砸店的时候你的样子,和你现在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肯定是有什么打击。”
“......”
“也不是什么好瞒的事嘛。我受过你的恩,能帮你出主意一定帮的。”
来俊臣一脸“真诚”地说。
所以都说了你个放言搞垮银樽居的人有立场说这话吗。旁观者默默吐槽。
“呼——呵呵。看出来早点说嘛,说实话,我真的很累啊……”
银汉为似乎懒于掩饰了,大方承认了自己的疲惫。
“做事容易,把做完的事推翻难如登天,我算是领教了。”
“哈......确实。不过难于登天不至于,毕竟不是无解。”
“不是无解?”银汉为眼中放光,“此话怎解?”
“我刚说啊,接下港口餐饮。”
来俊臣盯着银汉为的眼睛。
银汉为反盯着他。
“......理由,做法。”
银汉为最终决定先听听再说。
“我相信,各方餐饮巨头都会想拿下港口这块肉吧。”
“当然。”
“所以银樽居要拿下啊,不然乖乖被别人拿了,那才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银汉为仔细想了想,顿时冷汗直冒。
肉都在别人手里了,已经被排除出来的自己想分,肯定没了。
到时候掌握新资源的对手实力上来,直接把银樽居整个踢出餐饮协会也不是不可能。
别提什么历史,这帮人讲历史就不会偷偷把人都挖走还暗暗阻挠银樽居招新了。
“然后是怎么做了。”
见状,来俊臣知道银汉为理清了利害,准备把自己的想法完整相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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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就是要手辣了。不下手得干净利落,后患无穷。
哦……
有点兴致嘛,人之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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