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记得了。
不过听吴航询这样说，舒绿忽然觉得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拒绝得太生硬似乎也不太好。
“不是你不好，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道亮光滑过吴航询的脑海，刹那照亮他那混沌的思路，他自以为找到了真相。
声音更加柔软，“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如果实在不愿意，就忘记吧，我们继续好好相处。”
舒绿满脑子懵懂，一周前吴航询就提过这茬，现在再度提起，舒绿还是不明白吴航询指的是什么事情。
吴航询见舒绿眼眸中的光芒不似先前那般犀利，马上打蛇随棍上。
“今天是我生日，我们开开心心的过，别再提那些扫兴的事情了。快去换衣服吧。”
吴航询把礼服盒子塞进舒绿手中，径直转身走到窗边，不给舒绿拒绝的机会。
舒绿看了看盒子，又看了看吴航询的背影，叹了一口气，决定先过了今天再找机会提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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