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也只能先用这个办法,大家忙下山开车前往邱少家的医院。
路上秦钺打电话通知了陈艺可和邱少,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邱少和陈艺可都来了。
牟晨星被推进去做检查了,陈艺可有些不安,语气不太好的对秦钺说:“我就出去吃个宵夜的时间,你们打了一架还把老牟给打进了医院?”
秦钺也觉得头痛:“没想到这个路佩佩被种的使鬼这么厉害,我觉得一开始对方就想到要利用这一点了。”
他在检查室外的凳子上坐下,开始回头分析这件事:“路家现在和其他家已经是翻脸的状态了,路佩佩在知道自己被家人种了使鬼以后,唯一能找的,就是在这件事里看似不太相关,又和她有旧情份的牟晨星了。”
陈艺可冷哼一声:“不排除是她家里人刻意叫她来的,反正她害老牟也不是第一次了。”
秦钺跳过陈艺可的分析,继续说自己的想法:“老牟在看到路佩佩有求到自己的地方,当时就想到可以利用路佩佩解除自己身上的符箓,而路佩佩为了活命也的确给老牟解开了符箓……”
陈艺可这个时候有认真听秦钺说话,思绪也跟着秦钺的想法走:“也许这个解除符箓也在路家的人的算计之中,而这个时候路佩佩的做法已经牵动了她体内的使鬼,说不定这个解除的法术,就是激活使鬼的关键。”
“老牟的计划是让路佩佩先泡药水,把使鬼泡出来以后再进行处理,可他调制的药水却让使鬼加快了侵蚀路佩佩身体的速度。”秦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觉得你说的对,老牟一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和有道子道长调的药应该是可以把路佩佩体内的使鬼给逼出来的,反而加快了使鬼的侵蚀,应该是那个解除老牟体内符箓的道法才是关键。”
有道子道长的着急的在检查室外面走来走去:“怎么还不出来啊。”
秦钺接着说:“那个使鬼一开始就一分为二,我们都不太重视地上那个软绵绵的使鬼,现在想来寄居在路佩佩体内的根本就是两个使鬼,最厉害的不是改变路佩佩身体形态的那一个,而是那个软绵绵的。”
他细细的把过程又想了一遍:“两个鬼接受到的指令应该是不一样的,改变体型的那一个是要闯进去毁了阵法,而软绵绵的那个,应该得到的指令是杀了我们全部。”
有道子道长听了,停了下来,吞了一口唾沫:“路家的人也太看不起我们玉清观了,他还真当我们怕他们家啊?”
“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秦钺看向有道子道长:“路家现在被其他三家盯着,路家爷孙如果从古墓出来,应该想办法多炼使鬼,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和其他三家抗衡,为什么会来攻击玉清观呢?”
“不好!”有道子道长一拍脑袋,急急地往外跑:“他们怕是冲着二大爷来的肉身。”
“二大爷的肉身?”秦钺看向陈艺可:“二大爷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
“渡灵界传说,牟晨星师承的玉清观,里面有个修道多年的道士,虽然死了可尸体不腐不烂,已经修出了内丹,牟晨星就是在玉清观治病的时候,随便翻看了一下他留下的秘笈才会那么厉害的。”陈艺可看着有道子道长慌乱的背影:“他现在回去也迟了,道观一定被人给毁了。”
路佩佩不过是一个随时准备牺牲的棋子,目的就是引开他们,破了阵法,既然目的达到了,那路家的人应该已经进去了。
存放着二大爷尸体的地下室,自然有很厉害的阵法防守,就不知道路家的人有没有进去的那个本事了。
秦钺忍不住叹了口气:“路家人好深的心机……”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就怕想要二大爷肉身的不是路家的人,而是那个墓主人。”
“哦?”陈艺可有些奇怪的歪头看秦钺:“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要是没记错,你说过当年牟晨星只是说自己是师承玉清观,可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来玉清观的吧。”秦钺说:“路家的人和路佩佩是没有来过的吧?”
“嗯,当时老牟出去闯荡,二大爷是不太赞成的,所以那几年老牟都没回来过,也没带过任何人回来,是后来他被路家的人算计了,回来的时候被跟踪了,才被人发现了玉清观在这里。”陈艺可对当年的事情可是记忆犹新的很。
“虽然玉清观是对外开放的,每天都有香客来祭拜,可渡灵界的人为了避嫌也是不会轻易来的吧?”秦钺记得公孙晴和南宫砚第一次来的时候,都说过原来这就是玉清观这样的话,说明这些人虽然知道玉清观在这里,可觉得牟晨星没有威胁了,所以也只是关注并没有上山来刺探过。
“嗯,倒是没发现有哪家的人真正上过山,老牟刚回来那几个月,倒是有些人到老道那里看过病。”陈艺可说到这个就想笑:“被老道发现以后,给他们吃了不少泻药。”
“那路佩佩身上的使鬼是怎么知道如何破坏照壁上的阵法呢?”秦钺立刻抛出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在玉清观真正待过一段时间的就只有南宫砚了,如果我没猜错,南宫砚很可能被那个墓主人夺舍了,南宫砚的记忆也就变成了墓主人的记忆,而路家爷孙或许为了活命,就主动将玉清观有个含内丹的肉身的事情告诉了墓主人,所以才有这个连环鬼来破阵。”
他表情很冷峻的说:“布下这个局的人是墓主人,并不是路家的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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