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朝停机坪的其他招招手,示意可以出发了,几人登上直升机,马洛和卓九阴上了直升机后,朝李警官招了招手,李警官也挥了挥手。
直升机起飞了,飞机上有两名飞行员,唐东、李拓和马洛他们都在一架飞机上,还有几个持枪的人,那都是唐东的手下。
马洛一直在捉摸着李拓这个人,他的名字十分蹊跷,要知道,大夏国原为拓跋氏系,党项部首领拓跋思恭被大唐朝廷封为夏州节度使,因平黄巢起义有功,一度收复长安,被赐姓李。一直到宋朝的时候,宋宝元元年,拓跋氏后代李元昊称帝建西夏国。
李拓,一个李加一个拓,这是偶然还是有意取名,这两字都和西夏国有关系,看来此人真的是西夏后裔。
如果是这样的话,李拓这人就不简单了,在辽夏宋三国鼎立的时候,西夏的有名术士,与大辽的裹尸手雒也是死对头,大祭司玛撒曾经与西夏的术士勾结串联,想要联手除掉雒,但是西夏这名术士和雒交过手以后,这名术士从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李拓是西夏术士的后裔,另一种是李拓可能是拓跋氏的后代。
正思想间,那胡彪拿出一个食物袋,里面有汉堡薯条之类的东西,他将食物袋递到几人面前说:早点,可以吃。
唐东冷峻的脸拒绝了他的食物,马洛和卓九阴也都拒绝了他的好意,那李拓一直看着外面,也并没有要吃的意思。
胡彪捏出一只汉堡,几口便吃掉一个,之后他又拿出一个袋子,开始吃花生,他边吃边说:花生,很养生的东西。
马洛暗想,怪不得此人身材略胖,这天天压榨了多少花生油。
唐东说:你对地宫有多少了解?
马洛摇摇头说:一概不知。
唐东露出一个不屑的笑说:你不可能不知道,除了不知道地宫在哪儿,其他的你全知道。
马洛嘴角一扬,算了应了他的话,意思你既然全都知道,干嘛还来问我。
唐东的眼睛就像一台扫描机,将马洛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他的眼睛在马洛的右手停留了很长时间,那右手曾遭到重创,虽然皮肤愈合的很好,但是穿山铜钱的胎记却没有重组完整,像打破的铜镜一样支离破碎。
马洛发现唐东在观察他的胎记,下意识的用左手挡住了右手。
“裹尸手。”唐东冷冷的说。
这人知道的太多了,而马洛还不了解唐东,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他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变成挖掘地宫的总指挥,那他和玛撒又是什么关系,怎么玛撒刚刚被封印没多长时间,就跑出一个唐东,他到底是谁的人。
唐东绝对不是大老板,在他身后还有更大的boss。
也许他只是个经验丰富的探险家,被别人雇用而已。
马洛还在猜测中,唐东的话就证明了他猜测的没错,唐东露出他的右胳膊,胳膊上也有一个胎记,但那个胎记却十分的不规则,又像是胎记又像是伤疤,或者就像一个唇印。
“我曾在印第安寻找失落的文明,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据。”唐东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疤说。
卓九阴稍往前凑了凑看那伤疤,“这是被毒蛇咬的?”
唐东向后靠去,紧闭双眼,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毒蛇那就是别的什么猛兽咬的,看着倒像被美女猛吸了一口。”卓九阴知道印第安,那里的生态很原始,森林中有许多毒蛇猛兽。
唐东睁开眼睛,这次他的眼睛没有全部睁开,而是只睁成一条缝隙,就好像是一个人躲在一间黑屋子里通过墙壁上的一条缝隙向外窥视一般,“没错,是被吸的!或者说是被人咬的”
啥?人咬的?他那伤疤看上去也不像是牙印啊,卓九阴毕竟是搞侦探的,人牙咬的伤口啥样他清楚的很,唐东胳膊上的疤痕极其的不规则,如果这是一口牙咬的,那这人的牙齿得长成啥样。
卓九阴摇着头说:绝对不是人咬的。
胡彪听说是美女吸的,浑身一抖,扔掉手里的花生,显然对这件他本不感兴趣的事情来了浓厚的兴趣,只要跟美女沾边的东西,他一概很有兴趣。
这胡彪本对探险没什么兴趣,但是要说到挖宝,他便两眼放光,财色是他一生所追求的东西,他祖上是盗墓的,几代人下来,留下了宝贵的寻墓经验,但现在查的紧,不像祖上那个年代,盗墓是犯罪,胡彪也就老老实实的做些小生意。
要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一点儿都没错,胡彪虽然不能盗墓,但他骨子里就是个盗墓专家,将祖上积累下的经验学的一滴不剩,可他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可胡彪这点儿才能是没地方尽情的施展,他曾想到去考个大学,学个考古,可考大学需要学习多门课程,胡彪有的只是丰富的经验,这些经验在考古应用中发挥着极大的作用,但要想考大学,必须通过各门课程,胡彪只好作罢。
后来,胡彪还是手痒痒的不行,他天天看电视里考古队今天找到这个墓了明天又发现那个墓了,一队人蹲在古墓里拿着个小刷子刷啊刷,他更按捺不住了,于是他到考古部门去应聘,可面试官却要他的学历证明,至少也得是个专科学历,胡彪哪里来的专科学历,他连个初中毕业证都没有。
这学历就是块敲门砖,没有学历,胡彪跨不过那道门槛,不过面试官最后还是给了他一次机会,考了他一个关于寻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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