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木寅不说话了,陆长安拿着抹布开始给老祖们洗白白,说真的,远看这些牌位还挺干净的,抹布一上手就看出这牌位上的灰尘起码得有一寸厚了,也不知道这多少年没擦过了,老祖们平时都不觉得呛吗?
擦了两个陆长安回头看看台阶上的老大爷,居然还在睡着,她摇摇头,忽然想起百里堃的话来,说是在这里不能用术法,她有些心痒痒,要是用术法会怎么样呢?
陆长安眼睛忽闪忽闪的放着光,抬手把水属性灵气往手掌上凝聚,可无论她怎么用力,灵气手上都无法转化成水,她皱起眉头,所以这不能用术法是用不成的意思吗?
陆长安不信邪的把五行灵气试了个遍,发现的确是无法使出术法来,但是却不影响修炼。
她摇摇头,捡起抹布继续擦牌位。
干起活来时间过得飞快,等她抬眼看外面的天色时,竟已是黄昏了,咦,老大爷怎么不见了?
陆长安转头往院子里看,还是没人,不会是下班走了吧?
正暗自嘀咕这老大爷不靠谱,都不知道叫她一声,虽然祠堂里多半是活人的牌位,也改变不了祠堂阴森森的本质,她一个人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也不知道是她心理作用,还是这里真的有古怪,她忽然感觉有阴风往她头上吹,难道那些坐化了的老祖们魂魄还留在这里?
想着她不由得打个寒战,忍着遍布全身的鸡皮疙瘩头也不敢回的就要冲出这阴森森的祠堂,谁知她一动,伸手就冒出一股力量抓住她的领子,陆长安一骇,奶奶的,老娘这么辛苦的给你们洗白白,还想把我留下,太不地道了!
想着她干脆眼一闭,凭着感觉就挥拳上了,哎,打了一拳收回手她心里暗自犯嘀咕,这鬼的手感好真实,不是应该像木寅那样吗?
说到木寅,她忽然不害怕了,木寅不也算是鬼魂吗?她也没见害怕啊?
陆长安唰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手里提溜着的老大爷,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老大爷生气没生气都顾不上了,松开手立刻就跑!
谁知才刚跑了两步她就被抓了回去,她不由得有些懊恼,她早该知道的,百里堃一个筑基弟子都跑不过这老大爷,她被抓住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
“咳咳,大爷,哦,不是,前辈,我不是故意的!”陆长安能屈能伸,她又是正可爱的时候,老大爷难道真忍心对她下手?
没抬头,看不到老大爷的表情,也没听到他说话,陆长安悄悄放出神识偷窥,就见老大爷拎着那个被她放在了院墙角的扫帚回来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陆长安庆幸自己偷看了,不然她明天可能就下不了床了!
她不带犹豫的转过身就奔向靠墙的案子上的那一排牌位而去,老大爷的速度很快,她不敢挑三拣四就近捞了一个牌位,叫啥竹时的老祖的牌位在扫帚打过来的同时挡在了身体前面,同时不怕死的喊道:“老大爷,你要打猪屎老祖吗?”
说完很想捂嘴,她真不是故意的,老大爷的气势太威猛了,她的谁偷被吓得打结了。
不过老大爷似乎没听出来,但是他的扫帚却停在了牌位前方的三寸,三寸啊,就十厘米的样子,好险,好险!
陆长安擦把头上的汗,就听老大爷喝道:“放下!”
哎,七老八十了,不但能跑,这嗓门都顶她好几个了。
不过这牌位让她放下也不是不可以,她跟老大爷好商好量的道:“大爷,您把扫帚给我,我就放下!”
老大爷冷哼一声,啪的一声扔到陆长安身边,指着牌位道:“还不放心?”
陆长安捡起扫帚嘿嘿笑笑,“这就放,这就放!”
谁知她才刚转过身,手里的扫帚就被夺了去,心念电转间,她立刻向前扑去,只听哗啦一声,陆长安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身后的老大爷也没想到她居然反应这么快,竟扑倒了案子,气的捂着胸口指着她,陆长安从地上爬起来,心虚的吐吐舌头,“那啥,前辈,你别生气啊,我这就捡起来!”
说完又对着地上的牌位念道:“老祖们息怒,弟子不是有意的,是不是摔疼了,弟子这就把你们放回去,弟子这里有好吃的烤肉串,别生气啊,待会儿一人一串啊!”
说完赶紧手脚麻利的把牌位摆回案子上,可是摆完后发现有些不对,她倒是知道这牌位跟原来的摆放顺序不一样了,这不是着急吗,等把老大爷的安抚好后她就重新归位,好在当时磕头说话的时候把位置都记下了。
可问题是——
她挠挠头,就算位置不对也不至于给人的感觉那么明显吧,总觉得这会儿的牌位好像暗淡了好多,也没有那么令人敬畏了?
怎么回事儿啊?
就听老大爷冷哼一声,“错了,摆不对你就住这里吧!”
不要!陆长安回身就要冲到外面去,老大爷的速度比她还快,她刚跑到门边上,大门就嘭的一声合上了。
然后她就听到老大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像是要下山?
那她咋办?
一个人在这里的感觉很不妙,陆长安把木寅和风月呼叫出来,顺便让一魂一灵想想有没有照明的东西,这里漆黑一片看起来十分不爽。
风月从秘境里找来了一种发光的白色萤石,陆长安搬了块二百公斤重的拜在了案子上,这下祠堂里亮堂堂的,说是白昼也不为过。
想着明早才能出去了,她也不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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