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家庄这边没有任何动静,李、祝两家也认为并不奇怪。
因为扈家庄和祝家庄虽然有扈三娘和祝彪这一对姻亲。可是扈家庄和李家庄就没有姻亲么?
上一辈的扈三娘她们的姑姑,就是李家庄的媳妇儿。
这种情况下,扈家庄现在能对他们两家怎么样?
当真是打也打不得,帮也帮不得。只能任他们两家自己去解决他们自己弄出来的问题。
而事情一闹起来,大家都不克制,那最后的结果,当然就只会越闹越大了。
祝家庄此时当真是已经被李家庄惹出火来了。这世上利益上的事,从来每个人都只会觉得自己得到的利益少了,哪里会觉得自己得到的利益多了呢?
梁山泊水税的事,祝家庄当然认为,应该由他们得。李家庄出来闹,那就是他们无理。
甚而最后李家庄竟然为此偷袭了他们的一个别寨,则这简直就是太过分了。如果他们不反击一下,则李家庄可能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状况。
当下祝家庄也抢了李家庄的一个寨子。
两边这么你来我往,可就是正式交了恶了。
这个时候,他们两家的情形,就像是两家互相都有错的江湖势力,如果这时候有人从中涡旋,请吃讲和茶。那么,他们是还有可能最后化干戈为玉帛的。
但是,能够担当涡旋任务的扈家庄,这个时候,却是选择了默不作声,放任自流,任凭他们两家去自行争斗,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都在气头上,谁能控制得住自己呀?祝家庄认为自己是三家中的老大,尊严受不得别人侵扰。
李家庄有一个别有用心的人从中挑拨,认为祝家庄这次就是欺人太甚。因此两边都是不想善罢甘休。
扑天雕李应,此时是已经怒火腾腾了。这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生的鹞眉鹰目,面相阴森。一看,就不是一个容易相与的主儿。
而在他的身边,此时正有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子,正在对他说话。
这人柳眉细致,粉目含春,此时正在对他说道:“庄主,这祝家庄此番真是可恶。按理他们强取豪夺,将梁山泊数百里水面的渔税,都强夺了去,陈家沟那几百亩水地,就是让给咱们,又能如何?他们祝家庄不还是占了大便宜?”
“可是,祝家庄仗着这数十年来,都是独龙岗上的第一家,根本没把别人放在眼里。有什么好处,向来都是只想着他们自己,他们自己第一个要把这些好处吃下。直到他们腻味了,这才流出一点来,轮到咱们其它两家。”
“扈家庄扈老太公已经老了,毫没有一点锐气。这么些年来对祝家庄就知道唯唯诺诺,点头逢迎。丝毫不知道拿出一点魄力,对祝家庄说不。但是庄主你不一样啊!”
“庄主正当壮年,咱们李家庄出力的时候,不比他们祝家庄出得少,得利的时候。为什么就要排在他们祝家庄之后?长此以往,我看过不几年,这郓城地面,都是要被祝家庄给吃下了。”
“扈家庄扈老太公,这一届又是出得没有人才,稍微像样一点的女儿,又是许配了与祝家庄为亲。以后他们两家,说不定就打成一家了。到时候,咱们李家庄只怕更加会遭到祝家庄压制。”
“形势如此严峻,庄主难道不想早点想到对策,对祝家庄进行反制吗?此次若是不对祝家庄进行据理力争,今后在祝家庄面前,咱们李家庄,可就休想再抬得起头,挺得直腰了!”
这女子就是史小翠,不唯人模样生的不俗,心思也是细密。巧言令色,调弄唇舌,搬弄是非,都是她的拿手强项。
此时这一番话,处处都是要唆使扑天雕李应,去与祝家庄争锋,然而名义上,她却是又处处都是顶着一个为李家庄着想的名头,好像她一心为的,都是为了李家庄一般。
扑天雕李应本来就是神色严峻,这时候听到史小翠的这一番话,脸上神情,更是难看。就见他是猛然间,眉头就是拧了起来,恶狠狠说道:“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次如果咱们夺了他陈家沟的寨子,祝家庄能够息事宁人,咱们就什么事没有,两家就算是打平了。”
“但是没想到他们却又把咱们张家沟的庄子抢了,这就是祝家庄对我们,是寸步都不肯相让了。”
“以他们获得了那么大利益,然而尤不肯做一寸让步的情况来看,祝家庄是迟早都会将我们都是吞下的。”
“与其等他来对我们下手,不若我们先下手为强,对他们来一个突然袭击。如果能对他们造成一次重创,我说不定,人家势力,从此可以重新排序,我们李家,从此也可以不再仰人鼻息。这独龙岗,从此也不再是他祝家一家的天下。”
“今天晚上,点起人马,我要夜袭祝家庄……”
李应是越说越气盛,最后是下了死命令。
“庄主高瞻远瞩,行事果断,当真不愧当世枭雄四个字。”史小翠是对李应奉承道。
辛丑年九月二十九日,扑天雕李应率领庄兵两千多人,夜袭祝家庄。祝家庄没有准备,想不到李应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仓狂迎敌,吃了大亏。祝龙祝虎受伤,庄兵折损数百,这才击退李应,保住了祝家庄的颜面。
消息传来,一众皆惊,扈太公急得跌足,叹道:“完了,完了,祝、李、扈三家联盟,从此真是完了。”
当下也顾不得时间早晚,仓忙又把王风这些人召集起来开会。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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