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郭嘉拍着笑道,于禁的悟性让他刮目相看。
“我需要你率领三千兵马前往滑亭!”
“末将领命!”
“滑亭若有失?”
“末将愿提项上人头来见!”
军令状下了,于禁脸色通红,三千兵马虽然少,但陈留县中的如今的局势他也看的清楚,心里也清楚,能拿到这三千兵马已经实属不易,需知如高览之流,所率领的兵马也不过只有三千。
三千兵马落在他的手上,就等于一次极重的信任。
信他于禁能完美的做到。
士为知己者死!
恰逢这个世道,需要大展身手的时候,苦求无门,如今有人摆上了一条道出来,他所需要做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下去准备吧。”
“诺!”
于禁快速的退了下去,既然作为三千兵马的统帅,他需要做的就是立威,回去的路途上,于禁与高览一同走着,二人都住在郡守府邸中的厢房内。
“敬志兄长,有一事我不明白。”
“文则直说。”
于禁相当对高览的味道,能提携于禁,高览也是非常的乐意。
“军师率一千兵马驻守在陈留县中,难道他就不担心,我们失守,敌人长驱直入陈留中。”
这个问题,于禁一直想问,从见到郭嘉面来,郭嘉一直都是一副风轻云淡,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让他的情绪出现半分的起伏。
自信的人他见过不少,但仿佛一切都是胸有成竹,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的人,这样的人他还真的是平生第一次见到。
似乎天底下,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他的。
自信!
隐约中,就连他这种谨慎的人都莫名感染上这种情绪。
“自信?或许吧,但军师这般信任我等,已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压了上去,我等岂能不以性命报之。”
最怕的就是人情债,这个道理放在谁都身上都好用。
郭嘉的信任,就像是一块极重的石头直接压在了他们的身上。
“还有文则你看到了没有,这三个地方...能不能成关键就在你了。”
高览沉着脸语重心长道。
一旁的于禁也是一脸的凝重,他深谙兵法,这些年来在多个郡守底下当过兵,只可惜啊,生不逢时一个出身,再加上他不怎会说话,导致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大展拳脚。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八个字就是于禁给高览的交代,同样的也是给在长垣的张阳一个交代。
此时此刻,夜色下的二人,影子拉的越来越长。
长垣县外三十里外的地方,连绵不绝的营帐驻扎着,张阳从濮水边直接退回了长垣。
整个中原的夜色其实没有什么差别,日月星辰依旧在转动着。
月明星稀
仿佛就像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今夜皓月当空,星辰潜隐。
中军帅帐中
张阳一人静静的坐着,当日濮水的水已经把他身心上的疲惫与愧疚洗的一干二净,现在剩下的人,就是一个全新的张阳!
桌子上摆着的竹简,一片接着一片,上面罗列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名字,渐渐的张阳笑了...
这些人都是刚刚入伍的士卒的名字,少少的数了一下,长垣县附近各大村镇中总共是提供了一千余名的士卒,这些人一下子就填补了张阳之前在燕县所造成的空缺。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这突如其来的一千余名士卒对于他而言就等于一笔横财。
很快就把他瘪了腰包再一次鼓了一起来。
“燕县一战,曹操损失不小,料他也没有心思继续攻打陈留,甚至在燕县失利,损失惨重,黑山上的那些贼人岂能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如此一来,长垣这把算是稳定了,至于酸枣....”
张阳呵呵的笑了笑,酸枣他从来不曾担心过,甚至他还希望曹操可以进攻酸枣,如此一来就落入他的圈套中,也省的那些力气。
“曹孟德是一个聪明人,要是不犯糊涂都懂得该怎么做。”
帅帐内,张阳喃喃自语着。
曹操在他看来是一个不缺少理智的人,一个理智的人该明白什么时候出手,更何况当日他中牟县外,允许陈留的那些降卒解甲归田,如今看来效果已经凸显出来。
甚至成果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之外。
一个长垣尚且如此,就更不用说蒲城、匡城等县,有了这些人,他大可放手一搏,就算曹再一次来犯,他也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只剩下....”
桌子上面摆着一张地图,地图是牛皮做的,一张牛皮上面,基本都把陈留郡周围的县山脉水流等都给标了个清楚。
冤句!
曹操这个大麻烦已经解决,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心腹死了一个,以及一千余名的骑兵全部葬身在燕县城外。
虽然敌人死的更多,可帐不是这么算的。
“是从长垣直接到济阳,与公刘汇合后在攻打冤句,还是说....”
张阳的眼睛中闪着莫名的神采,脑瓜子快速的转动起来,他在计算着所有的可能性,以及最佳的距离与时间。
天空中悬挂着的皓月,渐渐的缩成了一个小月牙,四周的云朵飘逸着,时不时的就俏皮的欺负了一下这位小姑娘,直接把它的身形给拦住了,让它的光彩不在照耀着这个人世间。
正值夏夜的星空,草丛中还有一只只萤火虫在草丛中摆弄着妖娆的身姿,尾巴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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