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拳套如果拿出去卖的话,最少也可以卖出百金,比程坤身上所有的财产价值都要高。
所以,他很“可耻”地被收买了。
程坤当即向大皇子拜谢。
项安摆摆手:“无需客气,美人赠名士,宝马送英雄。程坤你擅长拳法,这双拳套正适合你不过。何况,你的实力越强,本王的安全也就越能得到保障。”
程坤便不再多言,心里却打定主意,至少在自己还留在帝都的时间这段时间里,要尽力做好侍卫这份工作。
不就是给人当保镖吗?
他虽然以前从未做过,但以他现在因为修炼通天彻地法而变得越来越敏锐的五感,想要发现潜在的危险也要容易很多。
不过虽然名为贴身侍卫,但实际上并不需要真的每时每刻都要贴身跟着项安,尤其是在王府之内,完全可以忙自己的事。
真正需要提高警惕的时候是项安外出之时。
临近晌午时分,项安临时决定午饭出去吃。
常雄几人对此并不意外。
楚帝项梁除了为儿子建了一座王府之外,还送了他十几位御厨。
这些御厨的厨艺毫无疑问,但项安除了宴请宾客之外,却很少在王府中用饭。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御厨做制作菜肴时用料有些过于奢侈。
楚国建国至今已经两百余年,世家贵族阶层早已丢掉了先辈简朴的作风,开始变着花样地骄奢淫逸。皇室也难以避免地受到了这股风潮的影响,即便项梁多次明令下旨申斥,还是无法从根本上加以遏制。
已经习惯了军营生活的项安对此很不习惯,所以他一有机会就会带着身边的人到外面用饭。
…………
朱雀街是帝都之内最大的一条街,这条大街也是帝都的中轴线,以后世的长度标准来衡量,这条大街的宽度就有155米,可以说是十分的惊人。
项安选择的吃饭地点就是朱雀街旁边的一家酒楼——樊楼。
这家酒楼背后的东家是帝都中很有名的范家,其家主范德彪官至楚朝大司农丞,秩俸千石,掌财政收支的统计财会事。范家自己也是一方豪富,樊楼作为范家在帝都中的门面之一,其奢华之处可想而知。
项安并没有身穿王袍出行,而是换了一身便装,程坤还有其他几个侍卫也一样换了装束。
来到二楼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后,常雄把小二喊过来,很熟练地点了几个好菜,旋即低头轻声询问项安:“殿下,可还要酒吗?”
项安治军甚严,在军营之内严禁军官士卒饮酒,一经发现,必然严惩不贷。常雄与王铁真两人都是老酒鬼,为这件事没少挨板子。
项安见他二人被这酒楼中飘散的美酒香气勾引的喉头不停蠕动,一副酒瘾难耐的样子,忍不住笑骂一句:“你们两个混蛋,也罢,现在也不是领兵作战,喝些酒倒也无妨。”
常雄便很兴奋地又多点了两壶好酒。
就在众人静等酒菜上桌的间隙,他们顺着酒楼的窗户看到大街上两伙人相对而立起了冲突。
左边为首的一人身穿锦袍,腰佩美玉,人也长得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端的是一名翩翩少年郎。
大街上不少围观的吃瓜群众见到他的长相都不由赞叹出声,还有好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看的双眼迷离,显然是被这出众的颜值“圈粉”了。
不过此时这名“少年郎”却正在面红耳赤地与对面一人争执。
那人年纪大概有三十出头,衣袍倒也十分华丽,不过他的长相就有些对不起观众了。
此人一张脸红彤彤的,像是煮熟了的大虾,说话时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左边脸上还有一颗很明显的黑痣,中央长出一根长长的汗毛来,随着他脸部肌肉的运动风骚地在风中摇摆,让人忍不住心生厌恶。
程坤提聚真气,双耳轻轻翕动,排除了街上的其它杂音,将两人的争执声收入耳中。
很快他就听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争执的起因很简单。
黑痣男(龙套,就不麻烦地想名字了)是帝都之外在渭河上讨生活的河帮中的一员,他昨日凿开冰冻的河面,钓出来一条很难得的锦鲤带到城内贩卖。
“少年郎”见到之后有些好奇,便用手拿起来把玩了一番。
但也不知是那黑痣男处理的方法不对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少年郎将锦鲤放回水桶里之后,这条鱼很快就肚皮泛白,飘到水面上,一命呜呼了。
卖过鱼的人都知道,活鱼和死鱼的售价完全不同,而且相差甚远。黑痣男见此状况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当即要求其将这条鱼买下,而且要以活鱼的价格。
事情发展到这里也没什么出奇,不过是市井上一件很平常很小的冲突。一条活的锦鲤虽然售价不低,但看那“少年郎”的衣着打扮便知他非富即贵,买下一条鱼是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少年郎”伸手向身边的侍女要钱的时候才发现,她带着的钱袋不知何时不见了!
“少年郎”拿不出钱来,黑痣男便说什么也不肯放他走,嘴里不三不四地说着一些很难听的话,还大声吆喝着街上的人过来评理,气的“少年郎”面红耳赤,却又找不出脱身的办法。
程坤也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要介入的意思。
买东西要用钱天经地义,那个黑痣男虽然嘴巴有些臭,但其实整件事从头到尾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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