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不是走了么,咋又回来了。”
看见不远处长廊上隐隐绰绰的人影,晓峰赶忙一个闪身,藏进了左边的一个杂物间。
晓峰趁机混进去的想法破灭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守卫如此森严?”
透过窗户看去,隐约能看见那道大铁门,铁门进来就是一条青石铺成的路,其他书友正在看:。这条路一直延伸到晓峰之前看到的主建筑的长廊下。路的两边同样是青石铺成的一个很大的广场,跟路连成一体,如若不是路的基石是长条形的,广场的基石是方形的,几乎分不清哪是路哪是广场。广场的两边还有两个硕大的花坛,可惜的是此时已是深秋,花坛里除了光秃秃的花树,就只剩下枯黄的杂草。而路的尽头则是几层台阶,上去就是主建筑了。
“尼玛,该不是仿造故宫修建的吧?”
当然,晓峰指的只是这个广场。主建筑根本就跟故宫不是一个风格。
“也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巡逻一天?***,大白天的,实在不好隐藏行踪。”
说是杂物间,却没有农具,杂物之类的东西,倒也干净。
晓峰随意找了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木头疙瘩垫在屁股底下,背靠着门闭目养神。
......
武田胜男疑惑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把本姑娘抓来了又不问不打,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
跟本姑娘玩花招,门都没有。大不了一死而已,反正嫁给那个恶心的山本浩二,跟死没有什么区别。
武田胜男打定主意,只要一会儿有人像之前说的那样在这把有着特殊功用的椅子上对她做点特别的事儿,立马就自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人玷污她清白的身子。
清白是小,丢了山口组的脸面才是大事儿。反正她也不怕没人替她报仇。
在武田胜男的身后有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摆钟。
滴答滴答...
武田胜男跟着声音默默的数着数。
滴答滴答...
渐渐地,武田胜男感到眼皮沉重,“呃?好想睡觉哦!”
昨天晚上,她忙活了大半夜,就是为了找到死胖子山本的信息。一大早又出了门。根本就没有休息好。
起初,她被绑在椅子上,周围一片宁静,恐惧感充斥着全身,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全神贯注地瞪大眼睛盯着房门。
慢慢地,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根本就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有人进来在这把特殊的椅子上对她做点特殊的事儿。
呼!
这口气一放松,武田胜男感觉再也撑不住了,“不管了,就是死,也要先睡一会儿...”
“嘿嘿!小妞,醒醒。”
武田胜男迷糊中感到有人在拍她的脸颊。
“别闹,让人家在谁一会嘛!”
武田胜男黛眉紧皱,不耐的挥了挥手。
忽然。
手掌好像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
迷糊中,武田胜男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个温热的东西。嗯,热热的,软中带硬,长长的,在她手中还突突直跳,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是....
“...噢...”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恶心?好像在父亲房中听过这种声音。
好像有一次无意间点开了电脑中的av视频,里面的男人不就是这么叫的么?
武田胜男一个激灵,嗖的一下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手掌正握着一个丑陋的棍状物。而棍状物的主人正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啊...下流,去死吧!”
武田胜男大惊失色,羞怒之下来不及细想,手掌用力一折。
只听见咔嚓一声轻响。
“啊...”
那人一声惨叫,捂着那根棍状物上窜下跳。
“老大,怎么了?”
听见惨叫声,外屋迅速蹿进来几个黑衣大汉。
“断...了。”
“什么断了?”黑衣大汉不明所以。
“八嘎,当然是鸡*断了。”
豁...
黑衣人倒吸一口冷气,老大这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将那根物件扯断。
面对这些黑衣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武田胜男羞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世不再出来。
“八嘎...赶快给我找个冰袋来。”
冰袋能治那伤?不是听说男人那里是最致命的的弱点么?折断了也没有见他死啊?
武田胜男碉堡了,要是她捏碎了那个老大的蛋蛋,恐怕这厮不一命呜呼也差不多了。
冰袋的确能够疗伤,至少对这个被折断物件的老大来说,几乎是救命的手段。正坚挺高举的时候被人硬生生折断,没有痛晕过去算这厮够坚强。
当着众黑衣人的面,老大也不回避,将冰袋直接敷在耷拉在胯间的物件上。顿时,一种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剧烈的痛疼立马减弱不少。
“嘶...”
要不要这么享受啊?
众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低头轻笑。
“八嘎,去把太郎叫来。”
太郎是这厮专门招纳的退役的相扑手。
身高一米九多,体重足有四百多斤。往哪儿一站,跟个小塔似的。满脸横肉,一双小眼被横肉挤压的几乎都快看不见了。
武田胜男看着这个小塔似的的人状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太郎实在弯不下腰,便两腿一岔,半蹲下身子,摆了个相扑的姿势,算是跟老大行礼了。
瓮声瓮气地道,“老大,叫我有什么事儿?”
“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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