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姬不得不再次感叹,泱泱大国就是不一样,一个小混混,也有如此眼光。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紧紧捂住项链的郑喜媛,善姬只好欠身道,“先生,实在抱歉。这条项链,是我的朋友去世的母亲留给她的遗物。不方便转送给别人。不如,我们赔你钱,还请先生说的数目?”
长脸很是郁闷。他已经做出让步了。搁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可是这样大度的让步,却没有换来相应的尊重。长脸觉得自己的面子严重被践踏,忍不住脸色一沉,“小妞,老子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以为你们是外国人,老子不敢拿你们怎么样?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两条路,一,给项链。二,我自己动手拿。不过,让我自己动手的话,结果可就不一样咯!小妞,你自己选吧?”
“这....”善姬头痛的很。她知道,让郑喜媛主动交出项链,无异于登天还难。不交项链的话,自己三人又无法脱身。
郑喜媛听不太明白长脸的意思,不过,从他时刻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的眼神中,郑喜媛大概也能清楚长脸想要什么。这条项链是她去世的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件首饰。为了表达自己对母亲的思念之情,郑喜媛从母亲过世那天起,就把这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条项链所代表的的不仅仅是思母之意。还有自己儿时的心里路程,是自己对母亲深切思念的见证。
郑喜媛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条项链只怕是保不住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怎么能够?在郑喜媛眼里,这条项链无异于她的另一条性命。
这个时候,郑喜媛忽然想起晓峰的一句话,当危险降临,避无可避的时候,一定要表现的沉着冷静。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你越是软弱,对方越是觉得吃定了你。你越是强硬,对方越是觉得你高深莫测,反而不敢造次。
郑喜媛很赞同晓峰的说法,一直没有机会运用。在韩国的时候,但凡跟她有矛盾的人,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都选择了主动退让。今天,不正是验证这句话的最好时机么?
想到这里,郑喜媛大大方方地松开自己的手,让脖子上那个亮闪闪的钻石暴露在长脸贪婪的目光之下。刚才跑的有些急,发丝凌乱,遮住了眼睛。郑喜媛将凌乱的发丝拢在耳边,好将自己眸子中的寒意清晰地传达给对方,面无表情地盯着长脸说道,“原本我还打算看在本姑娘有错在先的份上,赔偿你一笔钱了事。不成想你这人居然这么不近人情,连我母亲的遗物也想强占。告诉你,本姑娘现在心里很不爽。决定一分钱也不给你,有本事你杀了我们。否则的话,赶快滚蛋,本姑娘要回家睡觉了。”
“卧槽,小娘们挺嚣张哈?老子本来不打女人的,今天破例赏你一顿面叶尝尝。”
小弟看不过眼,刚刚抡圆的胳膊,却被长脸拦下了。
“大哥...”
长脸挥了挥手,“我自有分寸。”
“哼,小娘们,你给老子小心点。”小弟愤愤不平,咬牙切齿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不管是不是演戏,长脸都相当满意小弟的表现。养小弟是干啥的?不就是当老大不方便出手或者老大需要人撑撑场面的时候冲在最前面的么。
居然真的管用了。郑喜媛窃喜不已。老公教的果然是金科玉律啊!早知道管用,早就应该说出来吓唬吓唬这个臭嘴巴的家伙。
当郑喜媛极其嚣张地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善姬跟玄英几乎同时脸色大变,忍不住心里暗恨:完了完了,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害死了。
可是见到长脸并没有发飙,反而是脸色凝重地盯着郑喜媛看,两女又同时长吁了口气,忍不住又暗赞郑喜媛的机灵。
她还有这等智商?以后得对她小心点儿。玄英头一次把郑喜媛在心目中的地位列在了善姬之前。
他莫非发现了什么?郑喜媛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
而长脸似乎并没有停止打量郑喜媛的意思。他想搞清楚刚才还仓皇而逃的女人,究竟哪里来的底气突然变的强硬起来。
莫非这几个娘们当真背景深厚?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事儿,没有不吓的两股战战,声泪俱下的。可她们的表现,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冷静,除了起初的慌乱之外。
长脸觉得还是小心为上,别当真踢到钢板上了。真是那样,后果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话事人能承受的了的。
“大哥,还想什么?直接干掉她们拉倒。几个韩国女人还敢跑到咱们中国装逼。真特么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世界上大多数黑帮成员都有爱国情结。就像二战时候的岛国黑帮,军国主义泛滥。甚至直接参与到军事行动当中。
“闭嘴,我自有分寸。”被属下看出了自己的犹豫,长脸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训斥了小弟之后,长脸决定先探探虚实再说,笑吟吟地看着几女,“几位小姐是来中国探亲还是访友?”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几女也没有那个胆量拒绝长脸伸过来的橄榄枝。
善姬是正职,自然由她来回答,“我们是来做生意的,好看的小说:。”
“哦?”长脸一惊,果然是有钱人。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往往还拥有着很多特权和人脉。长脸很为自己的谨慎感到沾沾自喜,看三女的眼神立马变得不一样了,“做生意好啊!没有想到三位小姐年纪轻轻,已经是商界精英了,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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