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仙”擦了擦脸上的汗,拿着季司鹏赏的两个金元宝,便带着小徒弟笑呵呵的往外走。
子衿等人站在门口目送二人离开,她看着冷木易,冷木易也看她,四目相对之时,似是心意已明,冷木易转身急速离开,转瞬间身影消失于大家的视线中。
子衿和元淇扶着鲁氏回了房间,便也就回了流苏阁。
“姐姐,父亲和母亲会不会让我们离开季家呀?”一路上,元淇一直牵着子衿的手,担心的问着,“那黄仙都说了,是因为我们姐妹占了明珠小姐的家,明珠小姐才会心中有怨的。”
“我们要不要离开季家,可不是那黄仙说了算的,再说谁有怨气还说不准呢!”子衿淡淡地说着。
元淇似懂非懂进看着她,“姐姐是说我们不会离开季府吗?”
“当然不会。”子衿一脸自信。
“可是姐姐,我看母亲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对我们……。”
“母亲是身体撑不住了,本来身子就弱,最近府上又接二连三的出现怪事,她劳心劳力的,怎么撑得住。”子衿看了元淇一眼继续说道:“明早我们俩一起去厨房炖点补品,给父亲母亲端过去。”
“行。”元淇答应着,继尔又调皮一笑,将子衿的手抓得紧紧的,撅嘴道:“姐姐,咱可说好了,若是父亲母亲将咱们赶出季府,你可不许丢下我不管,你走哪我都跟着。”
“好好好,走到哪我都领着你行了吧?”子衿笑着冲她翻了个白眼,“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换钱花啊?”
元淇头一歪,正好靠在子衿的肩上,美美地说道:“不怕,在这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姐姐了,无论怎样,姐姐是断断不会伤害我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太善良了容易吃亏的。”
“有姐姐在,就不会让妹妹我吃亏。”
“真是贫嘴……”
说话间二人已回到了流苏阁,看着夜色尚好,月光溶溶,就在院里的竹椅上坐了下来。随喜见状,赶紧进屋端了两杯杏仁茶和两小碟干果放到小桌前。
“咦!母亲偏心眼。”元淇瞪着干果碟叫着。
子衿端起杏仁茶喝了一口问道:“怎地母亲就偏心眼了?”
元淇指着干果碟说道:“姐姐你瞧,杏仁,话梅,松榛,无花果,连这还没到季节的胡桃都有,我那却只有干巴巴的葡萄干和南瓜子。”
子衿扑哧一笑,“我当是什么呢?这几样干果可不是母亲给我的。”
“那是谁给的?”元淇瞪着眼睛。
“是冷哥哥的母亲从南方托人捎给冷哥哥的,也有你的份,只是在我房里还没来得及给你呢!你要是喜欢吃就都拿去,我还一颗没吃呢!”
元淇这才又是一笑,“旁的也就罢了,不是什么稀罕物,咱府上也有,就是这胡桃,听说由于今年干旱,胡桃树都死了,想买点胡桃那是难上加难呢。”
随喜自屋里拿出了胡桃钳说道:“我给两位小姐夹着吃。”话音刚落就夹开一个,摘出胡桃仁放到另一个小碟里。
子衿将小碟推到元淇面前,“妹妹吃吧,胡桃太油腻了,我不太喜欢。”
“不喜欢也得吃两个,这胡桃是健脑乌发的,明天给母亲炖补品的时候,也放里两颗。”元淇说罢,便抓起一块胡桃仁塞进了子衿的嘴里,而后自己便吃了起来。
“吃多了小心发胖!”子衿提醒她。
元淇一笑,“我才不怕。”
只这一颗胡桃,便让子衿难受了好几天。
第二天早晨她是在又疼又痒的感受中醒来的,照镜子一看整张脸红红肿肿的,还细细密密地分布着红诊子一样的小疙瘩,她对着镜子问自己,“难不成这是过敏了?”
随喜看着她几乎是毁容一般的脸大叫,“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她不答反问,“我昨天儿都吃了什么?”
“昨儿,昨儿……”随喜一着急竟想不起来了,“好像是糯米糕,还有火腿竹笋汤,还有……”
子衿转了转眼珠,心中想着:糯米糕那些吃食是常常食用之物,以前却也没发觉过敏之象,想来想去只有那胡桃了,可这胡桃自己以前在柳府的时候也是偶尔吃的,但却未发现有过敏之象。难不成是这胡桃中有人动了手脚,若真是有人动了手脚,可就不是过敏那么简单的了,难道是冷木易?
子衿倒吸了一口凉气,正自想着,元淇便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待她一见子衿,也大叫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道:“姐姐,你这脸是怎么了?”
子衿看着元淇白静如初的脸蛋,顿时心中释然了许多,若是胡桃有问题,元淇吃了那么多自是比自己还严重才对,可她现在好好的,那只能说明是自己过敏了。
也许服了鹤顶红之后,自己的体质已经有所改变,她在心中叮嘱自己,以后万万不能再碰胡桃。
“哎哟姐姐,脸都成这样了,怎么还化妆,赶紧找大夫开点药擦一擦吧。”元淇拉着她就欲往外走。
子衿一愣,“我没化妆啊!”
元淇也一愣,回头看着她,“没化妆?”
子衿摇头。
元淇一呆,伸手去摸她眉间那朵红梅,顿时惊讶出声,“原来这红梅不是画上去的!”
子衿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给她机会追问究竟,让随喜找了一块细纱帮自己遮在脸上,说道:“妹妹走吧,咱们去给母亲炖补品。”
“姐姐,你的脸这样了,还是我去吧,你在屋里养着,让随喜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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