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若鸢妹妹何不把过去和今日联系起来,一并发作!”李氏撺掇到。
“姐姐知道妹妹一向无心斗争。”若鸢要多真诚就有多真诚的说到,毕竟她只是想看看八卦并不想别人看她的八卦,所以李氏和张氏的挑拨对她来说并没有用。
张氏李氏闻言互相对视了一下。
若鸢也没有错过这个小细节。
“妹妹确实与世无争,但是有些事情,我不犯人人亦会来犯我,所以妹妹何不在适当时机主动出击?”张氏不死心她就不信了这富察若鸢真有这么心善,真以德报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姐姐莫要再说了,”若鸢笑了笑“姐姐说了半天应当有些口渴了吧?试试这茶,这是瓜尔佳福晋送来的,说是别有一番滋味。”她怕这张氏要是再讲下去她就要爆粗口了,不过李氏和张氏此番过来的目的她但是一清二楚了,无非就是想让她和年婉莹开战。
张氏脸上的笑意一僵,虽然还是不甘心但是她也不像坏了她和富察若鸢之间的友好,毕竟富察若鸢是她和李氏的拉拢对象,张氏端起茶杯泯了泯“恩,甚好,为何会有股松子的清香?”
“这就是这茶的精妙之处了,此茶除了炒熟的茶叶外还有生松子,有时候吃腻了来上一杯很是消腻。”若鸢笑着说到。
“恩?真的吗?”李氏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哟还真是呢,方才喝急了并没有发现,现在细细品来,着实不错。”
李氏和张氏见说不动若鸢,也就作罢了,喝了会儿茶就走了。
她们一走几个孩子便又回了主屋。
“额娘李额娘和张额娘是来干嘛的呀?”窈窈一脸好奇,刚才她千不情万不愿还是被她额娘赶去了别的屋。
“闺女你还是少知道的好,好奇害死猫~”
晚上四贝勒过来的时候,若鸢就莫名的想笑,但是吧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忍不太住表情于是乎四贝勒一晚上都看着若鸢干啥一脸蜜汁微笑。
“今儿心情不错。”
“一般一般,爷您呢?过的可好?”其实她张口就想问被春药时您是否发觉?但是毕竟她就一个胆子。
四贝勒见到她这样“久违”的好脸色愣了愣,继续看手里的折子。
此时若鸢心中无限yy,她很好奇那个春。药闻起来是什么味道的,让四贝勒这么英明狡诈的人阴沟里翻船。
若鸢这儿是对春,药好奇,而有人却是因春。药着急。
年婉莹与张氏李氏在花园里争执过后回到屋里,被李氏和张氏的一句“那春。药灰可还在我们手里。”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贱奴才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年婉莹对着桃红就是一巴掌。
桃红连忙跪下,急急的说到“主子,奴婢明明吩咐了小春扔到用水淹了埋土里。”
“糊涂东西,我说了让你去扔,你为何假以人手。”年婉莹狠狠的瞪着桃红。
“奴婢,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桃红惊慌失措的磕起头来,当是主子明明不是这么说的……谁叫她只是一个奴婢呢。
“知错有什么用,你一句知错,这一切就烟消云散了吗?你倒是说说现在怎么办!”年婉莹气急了,此时她已经把错都归结到桃红身上了“真不知道哥哥当初为何要救你早知今日,宁可让你死在那场饥荒中!”
是啊自己曾经是一个难民呢,若不是年大人……所以无论年婉莹做什么她都默默忍受着,因为她是……自己心上人的妹妹啊,桃红突然对这样的自己厌恶了起来,她也曾善良天真,她也曾对那些在后院威胁年婉莹的人有过一丝善心和不忍……
桃红闭了闭眼“主子,奴婢愧对您的信任请主子责罚”
“责罚?罚你有用吗?快给我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年婉莹并没有留意到桃红的不对劲。
“是”桃红跪着想了半晌“主子何不去问问大人,此时大人在四贝勒面前正是得意的时候。”
“对啊,哥哥,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事情解决了年婉莹自然心情就好了,桃红脸上的伤疤和她跪在地上佝偻着背的姿态让她有些不忍,毕竟是从小就开始伺候她的人“小春扶她起来。”
桃红跪久了腿有些发麻。脸被打红了,腿跪麻了,不过这一顿却让自己更加明白了日后该如何活着。
“事不宜迟,赶紧备轿我现在就要回娘家。”
“主子这都天黑了,您这会儿出去于理不合,要是叫贝勒爷瞧见了心里指不定如何失望呢”小春一心想上位,她也是主子的陪嫁丫鬟,凭什么桃红就是屋里大丫鬟做些伺候主子起居轻松的事,而她就要做些苦重的杂活。
“恩,明儿早上自然是不行的,那就明儿上午你记得准备着。”
年婉莹随口这么一个吩咐,让小春乐开花了,主子这是跟自己吩咐的不是跟桃红说的“是”
虽说主意已定但是年婉莹还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睡好,好不容易因为流产的事情四贝勒来看她的时间多了,要是下药的事情抖出去了那她不就又回到起点了吗。
于是第二天一早年婉莹就早早的起床先去西厢看了端袖,时辰一到她就急匆匆的出了四贝勒府。
若鸢前一天和李氏张氏约好了三人正要出门呢呢,就看见了风风火火的年婉莹只是年婉莹一心急着见到年羹尧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她们。
“哟你们说这年婉莹急三火四的是要去哪儿?”张氏说到。
“随她去哪儿这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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