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都走了,剩下的曹家姑娘自然不甘寂寞,说实在话曹植这确实没什么她们女孩子所喜欢的,但因为女孩子矜持,不好意思就此告别,因此与郭嘉寒暄数句过后才算是离去。
见几位姑娘走了,房间里就真的只剩下曹植和郭嘉了,显得有些空荡萧条。
郭嘉小心翼翼的坐在曹植身边,端起酒杯,满面笑意的轻声问道:“昨日拜托公子的事...”
“先生放心,均已办妥!”曹植一面说话,一位微笑,“我会让二哥和满宠县令同时看见这封书信,到时候只等满县令来问。”
“如此要多谢公子了!”郭嘉一脸感激。
“先生何出此言,只要有些城府,便足以看出这是有人故意构陷荀军师,我又怎能亲眼看着我父麾下的臣子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对对对!”郭嘉笑了笑,“公子此言,深得明公治世精髓,二公子平日跟着文若,略懂一些奇门遁甲之术,我的那些小阵法,会很快被破除的!”
“先生,我答应您的事都办了,你看看你要给我的文章,什么时候写?”
郭嘉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的说道:“险些把这件事忘了,公子稍等,我去取文房四宝,马上就回来!”
曹植点了点头,看着郭嘉退下了。
曹府后院很大,大到没有一时三刻很难摸清楚,文臣武将各显神通,翻箱倒柜,谁也不肯留手。
曹丕就跟在满宠身后不远的地方,时刻关注着她的动静,终于看到他走进了隐藏密信的那间屋子,便也兴致盎然的跟了进去。
“满县令可找到了什么?”曹丕手里那卷刚刚找到了《奇门大阵》,一副耀武扬威的神情。
“公子知道,属下方向感一直不好,跟着运气也就降低了,走了一个时辰,竟然一无所获!”他从屋内的书架上随便拿起一副竹简,缓缓展开。
“我看满县令脸色不太好,可是有烦心事?”反正曹丕已经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干脆闲聊了起来,
“实不相瞒,是为颍川荀家之事,这件事熬得属下头疼,那封书信与袁绍的笔迹确实看不出什么不同,也许是属下书法造诣不高。
但如今处于深冬时节,牢狱之内阴暗潮湿,再这样下去,荀军师就是铁人,也挨不住啊,如此,判也不是,不判也不是,真是难办啊!”
曹丕朗声一笑,道:“这世上还有满县令头疼的案子,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以前父亲常说,县令断案,向来不在意情感关系,更不会因为身外之物而错判误判,铜皮铁骨之人都得折服,一个小小的通敌之案,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
满宠一阵的汗颜:“公子这么说,就是在抬举属下了,这个案子牵连甚广,那日公子失手杀了袁谭,难免这一次不是袁绍故意派人伪造这一门假案报复,何况我与荀攸同朝为官,我不怕他身后的仕族力量,但于情于理,都应做到丝毫不差才是!”
他眉眼一闪,已经将第一篇竹简浏览完毕,而后也没有停下来,紧接着拿起了那副用红线捆绑的竹简。
曹丕知道那就是曹植故意留给满宠看的,因此没有再发问,而是用目光不停的瞄着他。
果然,满宠的表情由平静变为惊涛骇浪而后是难以置信。
他心中已经完全失衡,但并未表现起来,而是缓缓将那副竹简卷起,对着曹丕轻声道:“属下还有要事,先行告退!”
曹丕回了一礼,笑道:“满县令请便!”
满宠行色匆匆的走向屋外,一步一个脚印,他的心事很沉重,为什么在这里会有和那封通敌书信内容一模一样的书信...而且还是出现在曹府之中!
他走到院落当中,竟然不知道该去向哪里,直接回许昌县衙?不行,那样事情更难办了,于是他折了个来回,去找曹昂去了。
在曹操病重的这段期间,曹昂真正担负起了世子大任,将兖州各种事宜运转的如鱼得水,恰到好处,令那些大臣不得不慨叹,曹昂的才能与曹操相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此刻他正在看着荀彧在前几日所提出的《骑兵改革制度》,强调将骑兵分为两种,轻装骑兵和重装骑兵。
所谓轻装,便是骑兵以快著称,适合连夜奔袭,攻城略地,要配合精湛的刀具弓弩,其意在于打击敌人措手不及。
而重装骑兵恰恰相反,勇士和马匹全部盖上重甲,主要为了打攻坚战,刀枪不入,所向披靡。
曹昂觉得这个想法很新颖,或许可以作为曹军未来制度的改革方向,到时候虎豹骑的战力,将会提升另外一个档次。
不知不觉,满宠缓缓走了进来,跪地行礼道:“属下满宠,参见昂公子!”
他的突入起来让曹昂有些震惊,随口问道:“满县令不是被子建邀请去参加生日宴会了吗,怎么有时间来这,我已允许县令今天不谈朝堂之事,满县令可明日再来,起来说话!”
满宠轻轻站起,头也不抬,继续说道:“公子恕罪,臣认为颍川荀攸之事,一刻也不能耽搁!”
曹昂不禁失笑,有些孩子的童心,他喝了一口茶说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父亲已将许昌安危之事交到县令手上,生杀予夺,皆在县令一念之间,完全不需要请示,父亲生病前立下这样的规矩,曹昂定不敢违抗!”
“那这件事可就难办了!”满宠微微将手里的竹简递过去,轻声说道:“请公子过目这封书信!”
曹昂神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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