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先生,太危险了!”女孩竟然会说不太流利的汉话。
丁晓聪正在兴头上,岂容打断?他把钱硬塞进女孩手里,将她挥开,对着陶瓮重重一跺脚,大喝了一声。
鬼巫的声音,直达灵魂,刚缩进陶瓮里的眼镜王蛇“呼”一声又人立而起,对着丁晓聪张嘴亮出了一对巨大的毒牙。
人群哗然,他们原本准备离去,看见这一幕又站住,惊恐围观。
面对着发怒的眼镜王蛇,丁晓聪立刻开始扭动舞蹈,这是经过他现场改良的舞姿。
耍蛇的女孩惊得捧住了腮帮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人魂力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丁晓聪虽说舞得难看,可效果却远胜人家小姑娘,刚舞了一圈,眼镜王蛇就懵了,第二圈下来,已经彻底陷入了痴傻状态。
又是一圈舞下来,丁晓聪并没有去亲眼镜王蛇,而是停止舞蹈,伸出左手食指点在了蛇口上。
这条蛇的嘴巴根本就没闭上,丁晓聪的手指就放在毒牙边,那蛇稍稍一动就会咬到,远比女孩刚才的表现更危险。奇怪的是,他的手指点着不动,也没有再舞蹈,可蛇却完全醒不过来,一动不动,就好像彻底傻了一样。
转瞬之间,各种钱币下雨般被扔了过来,滚了满地,钱雨中,丁晓聪单指点着眼镜王蛇的嘴,一人一蛇依旧一动不动。
丁晓聪看得很清楚,这条蛇的灵魂深处已经被自己下了魇术印记,算是永久性被催眠了。
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丁晓聪收回手,跺着脚大喊了一声,眼镜王蛇一惊醒了过来,做出攻击姿态。不等蛇发动,丁晓聪又伸出食指点了过去,印记发动,蛇又傻了,被这一指点在下巴上,双方继续如泥塑木雕。
连着反复三次,围观者全都沸腾了,这样将蛇王摆弄于鼓掌之中,委实超乎想象。
丁晓聪吁出一口气,成了!
他退后一步,对着少女双手合十一礼,转身走向了暹南河,这一门手艺,他就算是学成了。
河边,细长的小船云集,丁晓聪随便跳上一艘,付了船资,小船悠悠荡荡载着他划向河对岸。就要找到王家在这里的根基,最后的决战似乎就要开始了,他精神抖擞!
“王志云啊王志云,我丁晓聪来了!”
坐在船头,听着水声,看着平静的河面,丁晓聪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一路,他走得匆忙轻率,几度险死还生,当真是再世为人,不过终于挺过来了!
这一路,他看过了太多的惨剧,人性的“恶”一幕幕展现在眼前,对他来说既是心灵的折磨,也是历练。这一路,他一点点变得坚强,变得成熟,但有一步跟不上,只怕就会被心灵的拷问逼疯。
终于,他还是走到了这里!
有些事情必须要做,有些人他一定要杀,否则,死都不瞑目!
这一刻,他又无比的平静,完全与他的年龄不相称,让人变成熟的不是年龄,而是经历,这话一点不假。
小船靠岸,丁晓聪抖擞精神,背着竹篓跳上岸,转眼消失在了对岸杂乱的民居中,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刚消失不久,街上的人们仍在谈论刚才那个神奇少年的时候,一名抱着雪貂的少女来到了河边,四处打量,满脸疑惑。
来人,正是一路寻找来的白山丫头。
“没死?怎么又乱跑,这个家伙……”到了这里后,雪貂似乎探不出丁晓聪的方向,迷茫的转着小脑袋,白山丫头急得跺脚。
一条小船从河对岸划了过来,小丫头皱着眉头思考了下,抱着雪貂跑上去大喊:“泰坦克民安!”
“啊呸!”t语说不顺溜,小丫头索性掏出一张钱迎着风挥手大喊:“带我过河啦!”
钱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终于,白山丫头也过了河,追随丁晓聪消失在民居群中。
这边一头小豹子蹿了过来,站在河边,目光灼灼四处看,没发现什么后,眼神开始变得迷茫。
一辆警车紧接着停在了河边,一大群人“呼啦啦”涌了出来,有姜白、花红英、郭芸香,还有女警李颖。
“幽瞳找不到,追丢了。”姜白蹲下来抱着幽瞳,脸上满是焦急。
郭芸香比她还要急,干脆拢着双手大喊起来,“小葱,你在哪里?你这个混蛋!”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到底还是花红英老道,他左右一打量,目光放在了河对岸,若有所思……
…………
丁晓聪上岸后,穿过一片低矮杂乱的民居,很快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到处是热带阔叶植物,遮天蔽日。
刚走进树林,天空中电神雷鸣,毫无预兆下起了瓢泼大雨,丁晓聪在雨中独行,大步流星,转瞬被湿透。不过他神色坚定,丝毫不为所动,生死都阻拦不了他的脚步,何况风雨。
他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抱着雪貂的白山丫头追了过来,一人一貂都成了落汤鸡。稍作停留,雪貂毫不犹豫转向了南方,白山丫头脸色一喜,连忙跟了过去。
又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幽瞳领着姜白一行三人跑到了这里,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中。不同于家仙雪貂,在大雨中,它感应不到丁晓聪了。
幽瞳呜咽着,似乎有点伤心,姜白把它抱起来,向着花红英投去求助的目光。
终于发现了丁晓聪的踪迹,大家伙儿都兴奋又紧张,完全无法冷静思考,也唯有花红英镇定一些。
“你俩别慌。”作为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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