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不该是闺中密友吗!?
铃木园子:想什么呢,你的定位才是闺蜜好吗?
园子感慨良多的把她从台子上拉起来,拍掉了落在她头发上的水珠,说:“你以后都不用管它了,我送你回家吧。”
小兰举着红伞愣了下:“可是园子不是想看开花吗?还写了详细的笔记——”
铃木园子神情高深莫测:“因为我已经看到花了。”
“唉?看到了?”
“嗯,”园子点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语重心长:“肯定是红色的。”
“可是,”小兰蹲在花旁边,脚边的郁金香依旧是个顽固的花骨朵,她疑惑的抬起头,问:“我没有看到红色啊?”
园子看着蹲在草丛中的小女孩,还有她头顶那把依旧转来转去的红伞,第二次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牵着她往门口走。
“我看到就可以了。”
从那一天起,顿悟之后的铃木园子,从一个仿佛有些智障的四岁儿童,变成了一个也许还算正常的四岁儿童。
一个班十五个小朋友,铃木园子只和毛利兰说话,因为对园子来说,毛利兰这个人还具有某些特殊的唯一性。
这种关系不是很好形容,反正铃木园子自己觉得最贴切的说法,大概是“拈着花的佛祖”和“悟了道的迦叶”?
自那之后,园子就坚信:毛利兰这个人,一定是因为命运的刻意安排才会与她相识,说到要如何留住这个点化者的问题……
“小兰,你长大以后和我结婚吧。”
这是个语气平淡的陈述句。
“好呀!”
这是个兴高采烈感叹句。
至于为什么要结婚……
“我姐姐说了,”园子煞有介事的点头:“她这辈子会永远和那个叫富泽的人在一起,就是因为她们老早之前就约定了长大要结婚,小兰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们也要结婚才行。”
小兰被她的神逻辑带的一愣一愣的,但她本来就是想跟园子做朋友的,想一想:既然都是朋友了,一辈子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吗?
于是晚上回家以后,毛利兰特别认真的跟妈妈请教:要跟人交往的话,需要做些什么呢?
妃英理其实很有些浪漫主义情怀,毛利小五郎当年也是会特意送巧克力的经验人士,逗她玩似的说了一大堆条件,而年仅四岁的小姑娘,最后只做到了【给她准备便当】这一点。
非常简单的盐饭团,唯一贴在上面的两片海带还剪歪了。
铃木园子特别高兴的就当午饭吃了。
交往了差不多一个月以后,就正式见过了家长,园子那会儿中二病还在复健期内,煞有介事的做足了上门拜访的礼节(买了束花),可认真的和妃英理击掌,约定了肯定会娶小兰为妻。
为表诚意,她们还曾经写了张保证书。
因为园子自带点汉字辨识技能,这份保证书虽然语序颠三倒四,但看起来有种莫名的郑重,妃英理坐在沙发上看两个小团子并排站在她面前,只觉得全世界最可爱的东西,大概就是认真起来的小孩子了。
小兰那会儿也特别紧张,因为不会写字,她跟着园子在那张保证书的最后面按了手印,生怕妈妈不同意她一辈子都和园子一起玩。
结果“订婚”没过两个礼拜,工藤新一转学到他们班,老师秉承着双方家长的吩咐,把工藤新一安排在了毛利兰旁边。
对,就是裁纸课上铃木园子坐的那个座位。
园子眼见岳父岳母全部投敌,自家傻媳妇还给那穿蓝西装的小男孩搬了个新的小板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而最扎心的一点:三天之后,那朵不识好歹的郁金香终于开花了,然而它并不是园子跟小兰说的红色,也不是园子偏爱的黄色。
而是工藤新一同款西装蓝。
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铃木园子面无表情的一铲子把花挖了出来,干脆利落的往地上就是一扔:这朵郁金香,真是完全不愧于“不识好歹”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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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朵花开为界限,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的斗争史,坚定又执着的贯穿了他们的整个童年和少年。
事实证明,对只有四岁的毛利兰来说,所谓婚约和婚约保证书,其实不具备任何实际意义,她大概是天性里就有种小姐姐照顾人的yù_wàng——比如一开始对着哲学模式的园子,又比如在母亲的吩咐下,对着可烦人的工藤新一。
对,工藤新一比铃木园子还要不讨老师喜欢。
那会儿铃木园子的脑子里充斥着前世今生生死轮回,有时间都拿来思考人生,哪有空闲给老师惹麻烦?
但工藤新一不一样。
可怕的是他明显能力超群,逻辑水平已经到了大人等闲根本哄不住的地步,分分钟还能抓住语言漏洞,用一连串的反问糊老师一脸,加上他年纪小没什么分寸,抖起机灵来简直就没个完,动不动就问的老师下不了台。
这两个人之间第一次正面冲突,具体怎么发生的……其实还是个谜,但在矛盾爆发之后,铃木园子抄起了午睡后发的点心(一个苹果),抡圆了手臂,试图把它砸到工藤新一脑袋上。
而年方四岁的儿童侦探一脚踹翻了桌边的垃圾桶,把半桶的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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