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敢大意，试探性的问了句，“我想要你的武功，你可以传授给我么？”
长老那句原话，陈凡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很中二，现在回收了梦魇牌，再也不用傻咧咧的说出来了，大意相近即可。
“我的武功有很多，你想学什么？”左冷禅瞄了眼陈凡，负手而立。
“卧槽？这么痛快，不会是打算在传内力的时候阴我一手吧，也不对啊，我只想要他身上的卡牌，不需要这么做啊。”
陈凡想不通，习惯性的怀疑了起来。
“寒冰神掌、无名内功，还有些乱七八糟叫不出名字的，你会什么，都传授给我，你答应么？”
“当然啊，没问题，我答应。”左冷禅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把你所有武功传授给我吗？包括你的能力。”陈凡瞪大眼睛问。
左冷禅笑盈盈道：“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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