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心,有心还让老子跳河。我不置可否的一笑。
按照兰婷的安排,留下五妹和圆头办出院手续,我直接和兰婷打车,兰婷说要给我带来一个大大的惊喜。汽车开到t市城南接近城郊,在城南客运站附近有一处商务宾馆,新修的房子,全新的装修,一楼左侧第一间门口,挂着用镀金制作的一个招牌:新干线人才服务公司。
她这是带我进入我们的办公地点了,我哑然失笑,我们这种人还用得着要办公地点吗?
开门,进了房间,里面的布置让我大为吃惊,这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套间,最外面的是一个接待门入口,进去之后,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有三张办公桌。
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一道暗门,上面是一个电子锁,输入密码,门开了,兰婷带我进了门,这里面更是令我咋舌,里面是一个豪华的间人间住房,还有一个近十平米的阳台,住房正面向大楼入口方向还有一道门,可以与办公室完全隔离。
兰婷说:成子,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司的第一副经理,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和公司办公的地方。
她这是把公司总部交给我管理,而她,肯定住在一个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我抚了抚胸口,说:老板,我们搞得如此大张旗鼓,有这样的必要吗?
兰婷说,当然有,我们还得经营正常的生意,一明一暗,我们利用正当的人才劳务交流方式为掩护,在其中混入我们的货,完成货物的入关,最后以分散的方式卖出去,这就叫那啥,暗度陈仓是吧。
我说,我们其明做什么,我们手上有项目吗?会不会学大老板,能赚钱的生意都做?
我想,洗白自已的最好方式就是慢慢转移,把人口拐卖的生意比例降低,用其他方式赚钱。
兰婷摇摇头,说成子,我们如果做,大老板没对我们要求过,他让我们迅速打通人口买卖渠道,把对面国家的女人带过来,然后迅速卖给国内的各个地方,现在这是最赚钱的生意。至于我们有明线上怎么做,他并不希望我们和他的其他生意重叠。
我说:那这是什么意思啊,大老板就在t市,我们就在他眼皮下面,我们的业务本来就是一个公司,难道他自已没有其他公司?我们为什么不可以顺便做点其他生意,这样把我们的公司业务目标分散,对我们很有好处的。
兰婷说成子,说起来是这样,大老板还经营着大大小小众多生意,目前除了毒这块没涉足,其他的都有分公司。我们这条线,也只是其中一项生意,大老板的意思,当然是要我们只做人口生意。
原来,我们只是王显业产业的一个分支,这样来看,王显业的产业其实已经发展得极为庞大了。
我说,原来这样啊,所以其实他是把你和我们都玩了,看似乎是很大的诱惑,结果只是一个小小的生意。
兰婷摇头,轻轻拉着我的手,说:成子,别老是起疑心,大老板是做人口买卖的,这是他最大的生意,也算是他的主业。他精心构筑的全国性网络怎么可能放弃。我听他的意思,现在内地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好多山区女孩都在外打工,采用行骗、强掳的手段风险越来越大。
我们上次到昭花县虽然成功了,但你可能不清楚,后来出现很多情况,警方现在还在追查,这也是我不得不放弃那条线的原因。成子,你想想,找货的难度越来越大,如何降低风险,现在老板给足我们足够权力,就是要重建从邻国进货的渠道,这是他最看重的一笔,可以解决我们面临的女人来源的瓶颈,改变以往生意的被动局面。
我不由看了兰婷一眼,昭花的事她从来没对我提过有什么问题,原来,她其实是知道情况的,我暗暗担心,她该不会知道秦雅和我发生的事吧。
我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大老板昨天还宁愿牺牲你,牺牲我,这算什么意思?兰婷,你别天真了。
兰婷拿出一盒烟,给我一支,点然,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圈,淡然地说:从这次大老板不得不向毛大低头这件事,我倒觉得,肯定有其他的意思,大老板纵横人口市场十多年,必有其原因的。
我淡淡地说:屁原因,无非强中更有强中手,还有比他更霸道的对手。你想想,王怡珂根本不喜欢小毛,老板还要主动攀亲,这不是软蛋的表现吗?
成子,联姻并不能说明是软弱吧。
我轻轻将手搂在她腰间,向下一揉,她全身一紧,转过脸,我顺着她的嘴角慢慢向中间吻去,她正要松开牙关,我突然离开。说:联姻这种事,是示好,昨天你没看出来,大老板处于下风,他为了保护自已的利益而委曲求全。从古到今,联姻的故事一个接一个,大多是不平等的,他们之间,无非是走一条老得不能再老的路而已。
成子,你又想想,老板为什么对救你的事并不积极,但他又借王怡珂之手,对跳下河之后的你进行全力营救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兰婷果然是上了老板床,被老板灌了mí_hún汤。我冷笑说:兰姐,你果然和大老板心气相通,如此理解他,连这些很明白的事也能说出个一二三的不是。是啊,我的命又算什么,算了,我不用去理解大老板,我听你指挥就行啦,你安排我做什么事就行,不用说这些?
兰婷叹口气,说:成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说罢,她一把将我拉住,轻启红唇,缓缓贴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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