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看出来,可我不小心弄掉了酒杯,看你那样子,我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啊?
她没有立即回答,好一会,才说:把你放倒,免得你欺负我。
我不相信,说,怎么可能,如果只是那样,你不进我房间就行对不对,你装醉酒,我后来明白过来了。
她笑了,说:好吧,我告诉你,有人让我杀了你。
我大吃一惊,但猛然想,她这样说,应该是改变了主意,于是故意小声问:美女,你…你要杀我,你真是杀手?
她轻笑起来,说,所以,你最好别问,只要你听我话,我保证今天不杀你。
我忐忑地看她几眼,说:老子惹谁了啊,凭什么杀老子啊,美女,那人给你多少钱?
她脸一变,说:好啦,别问了。
一路上,她不再搭话,拿出手机,似乎是在玩手机,可我后来发现,她还在和人发信息。
快到幸福乡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表情发生了很大变化,手机已揣在怀里,目光看着路边的一切,似乎特别熟悉,又很是陌生,时笑,时愁,时而用手擦着双眼,可以相像,这片土地,这条道路,带给她的是一种特别的感情。
到了幸福乡场镇,她指着我让我拐进一条小街,然后在小街临近转拐的地方让我停下。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一家酒坊,酒坊门口挂着一幅三角旗,上面隽刻着“肖氏烧酒”。
酒坊内,只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一张桌子内,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里面重放着春晚节目,男子目不转睛。
五六分钟,里面也没一点动静,更没其他人进出,肖静满脸失望,我问:这人是你哥?
她摇头,说,这人是我堂哥。
我说,你是想见你父母对不对,你直接去看不就行啦?
她又摇头,算啦,等一会吧,秦成,十分钟,如果他们出来,我就看一眼,如果不出来,我们这回去吧,我回来了一次,也尽心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说肖静,这也不是办法,我去问问,或者就把你父母叫出来了。
她没说话,我知道,她是默认了。
我下车,到不远的一家超市打算买点礼品,这样方便找肖静的父母,看了很久,没找到任何如意的东西,又出来到了一家药店,还真巧了,这里有卖保健品的,我买了两提老年人喝的壮骨的补品,然后来到酒坊。
肖静的堂哥用余光瞟我一眼,也不理会我。
我问:肖哥,肖叔呢?
男子诧异地看我一眼,用力搜索我到底是谁,然后,说:我二伯生病了,有什么事吗?
我吃了一惊,说:肖叔怎么啦?
男子叹了口气,说不就是前段时间吗?喝酒喝多了,醉了,好像有点脑溢血,半边身子动不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我哦了一声,说这样啊,肖哥,麻烦你带我去看看肖叔吧。
他迟疑了一下,说,兄弟,你认识我二伯?
我淡淡一笑,说,肖哥,我认得肖叔,很小的时候和他家女儿还是一个班上的同学,这次回家,想打探一下他女儿的消息,所以过来看望肖叔。
男子更是诧异,看着我,说:兄弟,带你去看我堂伯可以,但你可千万别说你和肖艳是同学,不,你千万别提肖艳。
我故着诧异,说,肖哥,说起来我的确好多年没回来了,不知道肖艳的情况,肖艳怎么惹肖叔了?
男人说:唉,只要谁提起我堂妹,我二伯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次…再提起,他…他还不会被气死。
我说不会吧,肖艳也就是调皮了一点,不至于和自己父母闹这么大的矛盾吧?
男子摇头,说,小伙子,你在外面呆得很久吧,所以不知道肖艳的情况,她在我们幸福乡,是出了名的大姐大,那不叫调皮,那叫霸王。惹的祸数也数不清楚,不然我二伯怎么可能和她闹得和她断绝关系。
这么强,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男子嘿嘿笑了一声,说,有些事就不说了吧,总之,肖家上下,幸福乡场镇上,没有一个不怕她、不恨她的,她连肖家自己的人都不放过,好几个和她年龄差不多的,都被她教唆坏了。
卧槽,肖艳还做过这种事,走到现在这一步,真是活该。
我说,原来这样啊,哥,没想到,好多年不见,肖艳会变得这样,不过,既然我来了,就去看看肖叔吧,我不说这层关系,麻烦你带我去看看。
男子带我进了门面背后,一条过道,近十多米的距离,我们来到一个小房间,房间里的床上,半躺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圆头,很胖。房间里生了一盆碳火,一名相近年龄大小的女人坐在里面,见我进来,两人诧异地看着我。
男子说:二伯二妈,这人以前认得你,说来看你们。
女人盯着我,迷惘地说:你…大兄弟,我…我记性不太好,你是哪位?
我把手上的礼品递过去,说叔、婶子,你们叫我成子就行了,听说肖叔生病了,过来看看。
年轻男子出去,我走到床边,说:肖叔,你好些了吗?
肖叔艰难地摇摇头,声音很轻:好不了了,谢谢你,成子,你是哪家的小孩啊,我怎么不记得你了?
我心想如果此时将肖静,不,应该真名叫肖艳说出来,老人可能会改变主意的,毕竟他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自知人说死就死,日子可能说没了就没了,或许,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见见自己的女儿。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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