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说邱老师,我立即找了一个理由,说:以前邱老师教过我,所以我过来看看他。
门卫这才相信,说:十单元二楼一号。
边往楼上走,我边考虑,我以什么身份问邱作富关于刘瑛的事,看来,我依旧只能以刘瑛的同学身份问,在没有获得刘瑛父母的消息之前,我不能轻易把刘瑛的消息说出来,我害怕如果杜勇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和那叫赵春丽的女人商量如何谋害刘瑛的。
到时就算刘瑛被解救了,如果不得不面对残破的家庭,如果回来之后找不到父母,只能由杜勇照顾,刘瑛依旧会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敲门,很久,里面传来大声的询问:谁啊?
一个男子的声音,但声音却不像五十多岁的人。我立即回答,我找邱老师。
门开了,一个男子,这男子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吧,有点胖,看起来就浑圆身子。
男子看看我,问:你找我爸有什么事?
我迟疑地说:我是邱老师的学生,过来看看他。
男子诧异地看着我,对房间里喊道:爸,有人找你,说是你学生。
邱作富的声音传来:我学生,谁啊……..
邱作富走过来,他比年轻男子更矮一些,不过比较瘦,而且看起来比较精神,头发梳理得很整齐,国字型脸,戴一副眼镜,从两人脸型看,就知道肯定是父子。
邱作富诧异地看着我,想了很久,说:你是?
我怕他让我不进门,到时三言两语反我打发走,我就失去了这个重要线索。
所以,我一步跨进门,握着他的手:邱老师,你好。
他不可能知道我是谁,表情中在努力搜索,装出似乎记得但又不太准确的样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故意说,我姓秦。
“哦,姓秦啊,大概还有点印象,小秦,别怪老师哈,年龄大了,记忆不行了。快进来坐,进来坐。
进门,刚才坐下,我却发现,在客厅阳台的茶几边坐着一对老年夫妇,男的看起来足有六十多岁,满头白发,胡子很长,满脸皱纹,目光中透着疲惫,透着憔悴。
他身边那女人,虽然也是满头白发,虽然也是一副疲态,但头发却整理得很整洁,只是那目光中,却透出一股难言的伤感。
这两人衣着整齐干净,但细看之下,衣服却带着补丁,这在城里已是很少见到了,我估计,可能就是邱老师的穷亲戚,但这两人无论但怎么看,也不会是没有知识文化的人。
见我进来,两人似乎有些很失望,女人伸手拉了拉男人,示意离开。男人一脸无奈,站起来,说:老邱,那我们先走了,我等会打电话问问财务,今年我还能不能领点慰问金,如果能领到钱,我立即把你的钱先还一部分。
原来,果然是某个单位的人,只是,两人这个样子,在现在的物质水平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邱作富脸上堆着笑容,说:老刘,你去问问吧,那钱,迟还早还我也不急,只是,我劝你们别再折腾了,都一年多了,哪里能找到人啊。
什么,找人?一年多?
我心一动,莫非,这人就是刘瑛的父母。可不对啊,邱作富和刘安不是同学嘛,这年龄看起来,绝对是十你岁的差距啊。
我顾不得多考虑了,必须抓住一切机会,立即说:邱老师,我是刘瑛的初中同学,这次我从外地回来,是想找她,可她家没人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邱作富和那对男女一下子楞住了,从表情来看,似乎有戏。邱作富不满地看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那对男女也是特别奇怪。特别是那女人,流起了眼泪。
我说:我是刘瑛的同学,邱老师,我只知道你和他家熟悉,所以来找你。
邱作富显然不耐烦,说:你走吧,别来添乱,刘瑛,我们都找不到。
我进去之后,邱老师的儿子在玩手机,不理会,不参与。此时,他哼了一声,说:爸,刘叔他们不是就在这里嘛,要不,让刘瑛的同学带他们出去,找个地方好好搓一顿,让刘叔直接说他女儿的情况嘛……
邱作富轻声斥责:儿子,别乱说哈,你妈去买菜了,我不是说过嘛,让你刘叔和阿姨在我家吃一顿饭,马上过年了,喝点酒,大家热闹热闹。
年轻男子冷笑,说:我妈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做饭,来得及吗?
几个人一楞,我突然明白过来,肯定是刘安两口子以前回来后,或者借钱或者蹭饭,邱家已不高兴,邱作富的老婆出门,说是买菜,其实可能是不想借钱,也不想让刘家两口子再蹭饭。
邱作富脸一红,满脸尴尬,狠声骂道:你懂个屁,一边去玩。
然后,他对刘安说:老刘,我这儿子不会说话,你们别多心。
刘安叹了口气,说:老邱,我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可…可我实在没办法啊。
既然证实了我的猜测,我的心兴奋异常,我轻笑,说:刘叔,刚才那位兄弟说得对,我既然是刘瑛的同学,今天过来见长辈,我请你们吃顿饭天经地义,这样吧,我好多年没回来了,对白山县不熟悉,你们说一个地方,我们直接过去。
年轻小伙子哼了一声,说:你既然这么有诚意,不如到四海香吧,赶快定,看运气好不好,不然没位置了。
邱作富大声呵斥:儿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这不是为难刘瑛的同学吗?
看来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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