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摇摇头,说安哥,这个说不准,因为我们也可能是从别人手上买来的,如果买成三万,我们要运输,要冒多少危险,才能到你们这里,不过你们放心,听三哥的意思,一个人我们最少也会给你们留下几千到一万左右的进账。
安哥兴奋地大笑,说最近正是乡下打工的回来娶媳妇的时候,看来,争取在年前大挣一笔没什么问题。
红姐说对啊,要不然,我和成子专门跑这里来干啥?
大张喝了一口酒,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对安哥说,安哥,我大张敬你一杯。
安哥接酒,两人碰了一下,并没喝,大张说安哥,看来,我们如何合伙把阳江的女人生意搞活,还得好好商量商量了。
安哥说大张,我觉得吧,我上午提的方案还是不错的,大家自己联系买家,谁也别管谁,谁有本事,能联系十个买家就挣十份钱,谁没本事,只能联系两个买家,就挣两人的钱,这样多好,我这人,就喜欢做事自由自在。
大张摇摇头,说安哥,这人口的事,不比山货,山货收了没有后患,而人口这事,不能只图一时挣钱多少,还得考虑事情安全性,不能给自己留下后患,所以,我的建议是分区域,这样,做事的人才有责任心。我们做这事,不考虑警方,不考虑安全,做不了几个,就蹲大牢了……
两人趁着酒兴,话就越说越不对头,后来,两人翻出了收山货之类的矛盾。
大张指着安哥,说安哥,我可上过你当,就说我收山菇的事吧,原来你收西南方向的几个乡,我收东北方向几个乡,搞了几年,可你狗r的却说这样不好,说这几个方向的货不一样,有些客户要的东西你那几个乡刚好没有,于是,你说可以少量串串货,第二年,你把老子东北方向的货搞掉三分之一走,老子损失两万多呢……
安哥摇头晃脑,指着大张,说大张,你狗r的还好意思,第二年,你tama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人帮忙,把老子几个乡的好货全收了,害得我的货没人要,损失惨重,我那两万多,早被你坑走了…….
两人争了起来,互不相让。
我看了看红姐,红姐附在我耳边说成子,上午他们就这样扯,我才让他们别扯了,说中午你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不想,两人趁着酒劲,又扯起来了…….
然后,红姐说成子,快劝劝吧,现在喝了酒,要是再扯,打架都有可能。
卧槽,是让我来劝架的,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站起来,说大张、安哥,这事你们也别扯了,办法三哥早就想好了,你们扯也没用。
两人一听,诧异地看着我,然后又看看红姐,红姐更是莫名其妙。
我说其实三哥和上面的高层早就有一套好办法了,让我和红姐过来,一是想听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二来是当面把以后运作的办法说清楚,把年前的事情办好,大家都大赚一笔。
安哥说,成子,那你就卖关子了,赶快说三哥他们是怎么个做法,我和大张还扯个球啊。
我说你们也别急,我和红姐把你们的想法先报告给三哥之后再说,你们的办法,我和红姐哪敢评判比我们的办法好还是差,所以只有三哥知道你们的想法后,再把具体办法告诉红姐,让她传达的。
说罢,我看了看红姐,给了她一个眼神。
红姐立即答道,是啊,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们也别扯了。
桌上的场面就不愉快了,不过,这也是我希望达到的,我说这样吧,大张,要不你晚上也摆一桌,大家坐一起喝酒,到时三哥的办法可能也出来了,到时我们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和红姐也好走了。
走了?
大张不解?
我说是啊,现在我们还得四处挣钱呢,不可能只管阳江一个地方啊。
两人点头。
大张挺不情愿地说,行,那这样吧,下午大家一起进城,到我茶馆打牌。
突然,站在门口的一名男子轻轻笑了一声。
因为大张一说茶馆,我们几个人都知道是大张老婆向小庆在管理,所以此时这笑声,一下子让大家觉得是在嘲笑大张,听起来特别刺耳。
大张脸一沉,冷眼看向那男子。那男子一下子发现自己失态,低下头。
大张对安哥已是极为不满,加上向小床的事已让他气愤无比,此时,居然被安哥的手下嘲笑,那心中的气猛烈地爆发。
他突然将桌上茶水杯子向那男子狠狠扔去,然后,人紧跟在后面,快步冲过去,“叭…叭….”几耳光打在男子脸上。
突然,他看到门边有一木棍,顺手拿过来,向着男子打去,男子开始一下已被吓懵了,此时一见木棍打来,撒腿就跑,大张跟在后面追。
我们几个,立即跑上去追,我和红姐大喊,大张,大张,别追了,别打了……
此时,我们已出了大院,那人跑向后面,我突然想到,那边不正是那间杂物室吗?
难道,难道这故意笑一下的男子,是光头的人?
此时,他的目的,就是想办法带大张跑到杂物室去,然后发现大张老婆向小庆就关在里面。
我故意脚一垫,装着滑了一下,绊在地上,安哥和红姐迟疑了一下,大张已追到杂物室。
杂物室的门,是半掩着的,男子跑了进去。
突然,那男子冲了出来,他顾不得大张的棍棒,大叫,鬼…鬼……
大张吓了一跳,但还是一棒子打在男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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