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点着头,握着我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后来,真的来了记者来采访我,因为当时车祸是在街道上出的,一些人发现了,并且抢救后,第一时间来的警察,因为我身上有枪伤,手里还拿着枪,根本无法逃脱掉舆论的追踪。
我记得当时,我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说了一些套话,随便应付了那些记者。说实在的,我真的不认为这有什么,并且开始去救susan的时候,我想的不是很多,只是拿钱去跟那些混蛋交换而已,如果不是susan的任性,不是她不肯离开,根本也不会出这事。
出事后,susan一直没来看我,都是彼得夫人和专门雇佣的保姆照看我的,他们认为医院里的护士并不会尽心。彼得夫人对我很好,照顾的犹如自己的孩子,而彼得见我醒来后,一面去处理公司的事,一有时间也会来看我,我的事务所的同事知道这事后也都来看过我,这让我第一次,到美国近五年后,才感觉到那种有一点点家的温暖。
彼得夫人第二天跟我说了susan的事,她说的时候很是无奈,气愤,伤感的样子,她说:“susan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天天在屋里,要成精神病人了,嘴里老是念叨着那个qín_shòu的名字!她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这不是因为爱的嫉妒,而是因为一种说不好的东西,难道有些人,是感动不了的吗?难道死亡在某些人面前轻如鸿毛吗?是不是对死神的付出真的不会救赎世上冰冷的心灵呢!我不愿相信,而又不得不相信。
我想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会改变很多的,会更加珍惜生命里的一些东西,人的心会变的无比的柔软,即使看到窗外的花花草草,都不在如以前那么单纯,会想那些都是生命,任何东西都有她的生命,不管卑劣吧。
我微微地,用着不太高的声音对彼得夫人说:“阿姨,你不要多想,我对susan从来没有责怪过,从来都没有,我只是跟你一样,想她能够好,可是如果,有些东西是我们改变不了的,我们又何必强求呢,你如此的伤心难过,到头来想想,也未必顶用,不是吗?”
她点了点头,在某个时候,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脆弱的犹如一个年老的人。
就这样,我在医院住了大概前后有三个月,那三个月实在是无比的艰熬,天天躺着,会累的要死,开始的第一个月翻身都不能翻,整天一个姿势,就那样躺着,身后都掉了层皮,不过好在是看到自己的身体一一的康复,头上的绷带也拿下来了,脸上没有什么损伤,我想活下来不毁容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对于年轻的我来说是这样。
在医院里,那些子,我每天似乎都成了规律,晚上和早上醒来,会特别的想莉姐,上午会看看书,下午就听听音乐,有的时间也会写写东西,我想,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想写点什么的。
我的青春,我二十出头的年纪,经历的这些事,足可以成为一些故事吧,而今当我动笔写这些的时候,我一面激动,一面又怕破坏了很多东西,因为回忆这东西的确有的时候是种享受,也是种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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