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
莫静宜惊恐的瞪大眼睛,小手死死抓住裴铮丞的手腕,用尽全力也未能将他的手抽出。
“一直用茉莉花味道的牙膏?嗯?”
裴铮丞喷着热气的唇凑到莫静宜的耳畔,嘶哑的嗓音性感至极:“刷牙的时候……你在想谁?”
“别自作多情,我没想你!”
莫静宜心虚的否认。
她害怕自己会受裴铮丞的蛊惑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
这些年爱情已经远离她,只剩下夜以继日的思念。
裴铮丞从未真正的走出她的生活。
很多习惯都是和他在一起时养成的。
他的痕迹已经点点滴滴渗透入她生命,衣食住行,满满都是回忆。
莫静宜倔强的别开脸,不敢看裴铮丞的眼睛。
那双深邃的眸子带着魔力,似乎可以看穿一切,直视她的灵魂最深处。
“没想?”裴铮丞咬住莫静宜的耳垂,似在惩罚她撒谎。
似有电流袭遍全身,她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她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求你放开我……冉小姐那么爱你,你不要辜负她。”
裴铮丞在莫静宜的耳畔沉声说:“她不会介意!”
说话的时候,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肩,力气并不大,但依然痛。
唔……
莫静宜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才没有痛叫出声。
他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
曾经,他在她身下留下无数或深或浅的烙印。
看着那些烙印,他曾骄傲的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做女人……做裴铮丞的女人……
曾是她一生一世的追求,更是她一生不能实现的梦想。
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依然一直一直默默的爱着他,思念着他。
莫静宜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绝对不能沉沦在裴铮丞的凶猛攻势中。
不断告诉自己,他快要结婚了,即将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在不久的将来还会有孩子,。
她和他虽然有过去,但他的未来并不属于她,他们不能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她将走出他的生活,在其中扮演无足轻重的角色。
爱情已经夭折,更不能放任yù_wàng茁壮成长。
莫静宜朱唇微启,喘着气:“冉小姐并不是不介意……她是太爱你,所以才能包容你的一切过失……你忍心看她伤心吗……”
仿佛得了心电感应般,裴铮丞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莫静宜的身上,许久才起身接电话。
裴铮丞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关门的一瞬间,莫静宜听到他温柔的轻唤了一声:“静舞……”
是冉静舞的电话……
呼……莫静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来,将已经撩到胸口的裙子拉下去,白皙的皮肤上留有不少裴铮丞的指印。
寒意无声袭来,莫静宜打了个哆嗦,她双手抱腿,蜷缩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温暖起来。
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在裴铮丞的眼中已看不到爱,只有欲,他的温柔亦不再是她的专属。
也许他只是想报复她这个见异思迁的前女友,将她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痛统统还给她。
原来痛彻心扉的感觉如此凶猛,甚至对生活都产生了绝望的情绪。
不,她不能绝望,就算她一无所有,她还有可爱的呦呦,与她血脉相连的宝贝。
呦呦才是她生活的全部。
裴铮丞以前洗澡不是挺快的吗,为什么这一次洗了半个小时还在洗?
再磨蹭下去,就赶不上去哥本哈根的飞机了。
莫静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忍不住敲响浴室的门:“喂,你动作快点儿,再不走飞机就要起飞了。”
水声又持续了一会儿才戛然而止。
裴铮丞俊脸铁青,打开了浴室的门,不耐烦的冷睨莫静宜。
“哥本哈根大雪今天的航班全部取消。”
哈,怎么不早说?
害她白着急了。
莫静宜的目光下移……
呃……
没穿衣服就不要开门啊,光着身子不怕着凉她还怕长针眼呢!
莫静宜匆忙收回目光往外走,到门口,手握门把,头也不回的说:“我去另外再开一个房间。”
说完她便打开门出去,到一楼服务台要房间。
听酒店前台叽里咕噜了半天,莫静宜一个头两个大。
她又是说又是比划,那群自视甚高的法国妞就像看笑话似的看着她。
真衰,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她的自尊心啊,碎成了一片片。
没过多久,裴铮丞穿戴整齐也下了楼。
莫静宜在心里骂他,穿上衣服依然改变不了他禽……兽的本质,顶多是衣冠禽……兽。
“没有别的房间。”裴铮丞漠然的告诉她。
“行,我就在这里坐一晚上。”
莫静宜不想再羊入虎口。
她的爱情已经夭折就不能狠心毁掉冉静舞的爱情。
那么可爱率真的女孩儿,她的世界干净纯粹,应该得到用心的呵护。
“随你!”
裴铮丞用怪异的眼神看了莫静宜一眼,然后转身上楼。
他傲然的背影却透着丝丝孤寂,周遭的空气凝固在这一刻,他的气场不管何时何地总是这般强大。
也不绅士点儿把房间让给她。
让她一个女人在大堂坐一夜他怎么忍心?
莫静宜在心里将裴铮丞骂了个狗血淋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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