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泪站在一栋外表看起来极为低调的别墅前,在这里等待着进去听训的张守尘。
这栋别墅是青龙堂张老爷子张敬一的私人别墅,因为其平生处世波澜不惊,对待万事万物的态度而又是随缘而变,所以在他眼里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权衡标准,也就不存在善良与险恶的区别,华丽与简朴便也更举无轻重了。
不过这会儿,白梨泪正伤脑筋了,因为有一件事他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一直以平和怀柔著称的张老爷子为什么悍然决定要对那天虎门出手?虽说对方也的确很是蛮横!
白梨泪左思右想都想不通,就在他掏出一支香烟,想要在云里雾里寻求答案的时候,张守尘脸上被写满了不情愿三个字,踢踏着脚从别墅旁边的一扇小门走出来了。
“嘁,不就是怕给青龙堂制造舆论压力吗?让我去摆平,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因谁而起的!”张守尘宣泄着不满,脑海里全是张敬一那副似乎是被皱纹雕刻出来的一张脸。
白梨泪听见了张守尘的自言自语,赶忙将香烟重新放回烟盒里,转身大步走了过去,“四爷,老爷子那儿怎么说?是不是不满意!”
白梨泪看出来了张守尘的情绪,也按根据自己对那个老爷子的印象,说出了这句没用的废话。而如有所思的张守尘似乎并没有听见白梨泪的问候,只不过是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那一排白色的墙壁。
“四爷?”白梨泪见张守尘并没有回答他,于是又叫了他一声。
“嗯?”张守尘没好气的回答道。
“四爷,下面怎么办?要去天虎门那边还是云迪那边?”白梨泪心中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两种答案,要不然去向天虎门解释一下,说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已经严肃处理那个替罪羔羊了;要不然就去和叶凡那小子表明态度,说这件事与青龙堂无关,让他们自行解决。
但是无论哪一种都会让张守尘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啊!
“小白啊,你可真是了解老爷子啊!不过这次他明确提出要我去给青龙堂擦屁股,是在叶凡那边!”张守尘双手放进裤子的口袋里面,被风吹散的头发看起来映衬着他这个人有些手忙脚乱。
白梨泪表示了赞同,“老爷子什么都好,疾恶如仇,怀柔无争,但就是有一点,他不会承认错误。无论是一时兴起,还是深思熟虑,只要结果是错误的,那么他一定会把屎盆子扣在当事人身上,然后他再金蝉脱壳。”
“说什么呢!”张守尘一巴掌打在了白梨泪的头顶,边打边骂道:“那是你长辈,你一个小辈人在我面前嚼老辈儿的舌头根,你不是想挨打就是皮痒痒了!”
张守尘的每一掌都用尽力气,在他眼里,长幼有序,唯长者命是一个人从出生就应该被牢记的信条,所以当他听见白梨泪的轻佻言论时,像古代的私塾先生一样,用戒尺教训弟子的不敬之罪。
“四爷四爷,梨泪知错了,梨泪知错了!”白梨泪用头护着脑袋,不做任何抵抗,也不逃跑,因为从他认识张守尘那一天开始,有些东西就已经如同血液一样融汇进了他的骨髓。
“哼!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张守尘捋捋袖子,看样子就如同参加过家长会得知孩子成绩差到极点的野蛮父亲。他拍拍手掌,得意的看着白梨泪,其实无形中他也把刚刚的不良情绪给倾泻了出来。
白梨泪依旧保持着用手护头的动作,当他感觉到四爷的动作停了以后,便试探性的抬起头去看了看他,发现他脸上的不情愿三个字已经化为虚无的时候,便知道白梨泪的计划奏效了,“四爷,还生气否?”
张守尘看见白梨泪嬉皮笑脸的样子,这才明白过来这是白梨泪故意让他发泄的机会。张守尘瞬间对他的好感又飙升了,或许从一开始遇见他将他收为义子的决定,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了。
“好了,天色不早了,走,我们去吃海鲜去!”张守尘揉了揉白梨泪的头发,语气温和的说。
“好!”白梨泪欣然而笑。
在s市的老城区那边,有一座最高的商业建筑,在普遍低矮的楼房之间,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而且这也大概是记录了几十年沧桑变化的最后的老城地标了。
这座商业建筑里面的企业却也是掌握着整个老城区的经济,也是因为他的存在,这老城区也摆脱了成为s市‘城中村’的命运。
在那座保留着上个世纪建筑风格的大厦顶层,是该企业董事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面整体保持着古人书房的模样,木色的墙壁,占据一半空间的红木书架,一株株君子兰,南天竹将这里面烘托的就如同古雅小轩。
在董事长办公桌的后面树立着一扇夜泊枫桥的屏风,古色古香;而董事长王亚夫此刻正襟危坐于一把太师椅之上,他的面前是公司的执行总裁——王亚煌。
“帮主,您叫我过来是为市里突然冒起的那股新势力吗?”王亚煌穿着一条毛料的西服裤,上身着一件白衬衣打底黑色小马甲,鼻梁上架着一件圆框眼镜,面容温和的说道。
“是啊,这件事毕竟那个天虎门也参与了!”王亚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答了他问出的问题。
“所以说,斧头帮也要插手这件事?”王亚煌一只手揣进口袋里面,另一只手端起了放在办公桌上面的保温杯,吹了吹里面的白汽,眼镜随即蒙了一层雾水。
“那个新势力的动静那么大,前段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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