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刘骄阳的母亲王菊。
“啊呀!阳阳,阳阳你怎么了?!”王菊慌忙跑过来,粗鲁地推开高芹芹,破口大骂:“你个没娘教的野丫头,你对我家阳阳做了什么!”
高芹芹无所谓地摊手,“我做了什么,您看不出来吗?”
王菊看着儿子遍体鳞伤,心疼极了,刘骄阳握住她的手,认命地叹息,“妈,等会儿警察来了,你把责任归咎给我,一切与你无关……”
说着说着,他就晕死过去了。
王菊一愣,嗷嚎大哭。
哭累了,王菊恳求霍良放过刘骄阳,她愿意替儿子顶罪入狱,并将剩下的几十万高父的财产还给高芹芹。
念在往日的丁点情分上,高芹芹同意王菊的请求,事后把刘骄阳送出h市,她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他!
警察带走王菊和痞龙之后,李姨给霍良包处理伤口,高芹芹杵在原地,还没有从这些突发事件中回过神来。
她看着霍良手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再想起傅国斌给他发的微信消息,心里五味杂陈。
“李姨,还是我来吧!”
高芹芹接过李姨手里的纱布,默默地替男人包扎伤口。
纤细的指腹轻轻划过男人厚实的掌心,霍良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轻微的“嘶”声。
高芹芹动作一顿,“怎么,我弄痛你了?”
霍良点头,审视的眼神看着她,等她开始包扎时,又发出“嘶”声。
如此反复几次,高芹芹意识到自己被耍,力气加重三分。
“痛……”霍良皱眉,嘴角微扬,“并快乐着。”
高芹芹:“……”
距离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仓促没来得及拍婚纱照,高芹芹挑了几张订婚宴的照片充当迎宾海报。
本来霍太雄给他们安排一场澳大利亚大堡礁蜜月之旅,因为刘骄阳的出现泡汤了。
高芹芹不知道的是,霍良没有找到刘骄阳,是丁延祖抓住刘骄阳送到他面前,再把消息传给王菊,引她自投罗网。
丁延祖爱而不得,买了机票准备回老家继续经营武馆。
临走之前,他在黎氏大厦对面的花店订了一束百合送给高芹芹,以表新婚祝贺。
然而,刚上车准备启动引擎时,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影儿落寞地朝这边过来,她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好像在哭泣。
丁延祖急忙下车,“师妹,咋的啊?你怎么……”
后半句硬生生地吞回肚里,面对高芹芹突如其来的拥抱,他不知所措。
僵持半响,才慢慢地抱紧这个爱了十多年的女孩。
碍于人多眼杂,丁延祖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给高芹芹带来麻烦,就把她领上车。
“别哭,告诉师哥发生什么事,是不是霍良欺负你?”
高芹芹把头埋在丁延祖怀里,低声抽泣,哭腔着说:“师哥,你要走了吗?为什么不和我打声招呼?除了父亲,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啊!”
这是高芹芹第一次主动抱他,丁延祖像触电一般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任何举动,会使她像梦里的情景一样忽然消失。
他轻轻抚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无奈的叹息。
“师妹,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要我亲眼看着你嫁人,我承受不了。”
听见丁延祖这么说,高芹芹更加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师哥,其实……我不想嫁给霍良,我和他相互没有好感,只是一场交易而已,但原因我不能告诉你。”
就算她不说,丁延祖也能猜到和她父亲有关,得知她对霍良没有爱,他内心是雀跃的。
“师妹,跟我走吧,我会努力赚钱给义父医治!”
“不,我和霍良的协议还没达成,不能一走了之。”
高芹芹无力地垮下肩膀,微微敞开的衣口袒露诱人的曲线,柔软的细发轻轻拂过丁延祖的手臂,夹着淡淡的清香。
丁延祖被撩拨地心猿意马,体内蛰伏多年的yù_wàng瞬间勃起,头脑一热,捏住高芹芹的下巴,重重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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