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应付客户，但是很抱歉，是的。”姚寒说，“既然你们都已经在媒体面前公开了，我想，不需要那些初级设计师来代替你们应付客户了吧？”
没有人说话。
“纱羽，你说，是不是？”姚寒指名道姓要叶青羽说话。
“……”叶青羽知道，姚寒是在为难自己。
她是这个设计师团队中排名第二的成员，现在姚寒没有点第一名的刘升，而是点名让第二名的她来回答这个问题，帮设计师的话，她就会得罪姚寒，帮姚寒的话，她会得罪整个团队。
“我觉得不可行，当初我们愿意进入这个公司的原因，都是可以不见客户。”当然，她选择得罪姚寒。
反正刚刚就得罪了姚寒，她不在乎再得罪一次。
“……”姚寒没想到叶青羽今天这么叛逆。
他觉得叶青羽就是一只被圈养的猫，圈养几天就乖了，可是这次，姚寒算是大开眼界。
“好，很好。”姚寒点点头，“但是你们所有人都要出席明天的谈判和酒会。”
叶青羽就是一只不受教的小野猫。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好，那么，明天见。”姚寒说，“大家散了吧。”
然后，所有的设计师都离开了会议，然后去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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