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不是碰过你的手吗?”
医生,何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倒不是想替何杰说话,但是君维药的猜测真的是太不可能了。
我前几年生病的时候,就一直都是何杰当我的主治医生,怎么看都没问题。而且,他要真是什么同道中人,经常去医院的爷爷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君维药眯起眼睛,“你也说是前几年了,这几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不是也不知道么?”
“我……”
我说不出话了,因为我真的不能肯定。
“何杰,哦,就是你们之前说过的那个医生?”爷爷琢磨琢磨,摇头说,“不好说,医生长年累月都在医院里面,身上沾到点死人的气也正常。”
我使劲点头,之前在住院的时候,我和何杰很聊得来,总觉得他是个很好的朋友,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要针对君维药做什么啊。
“算了,这事先不提了。”爷爷摆摆手,把这件事给岔了过去,“好多天都没买菜了,维药你力气大,出去帮忙买点吧。”
我满脸黑线,让僵尸去买菜,这个世界上可能就只有我们这一家了吧。
不过,我看的明白爷爷的意思,所以我慢慢悠悠吃着饭拖延时间,这样就不用跟君维药一起出门了。
等君维药走了,又过了几分钟,我才开口打破沉默,“爷爷,你是不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啊?”
“咱家这僵尸没准让人盯上了。”
“啥盯上了?”
我没明白,稀里糊涂。
爷爷吧嗒两口烟袋,“在那些禁术邪术里,还真有一个,是得要杀了僵尸才能成的,有人想让君维药死。”
“僵尸也有魂魄,只不过跟人的不一样。在那个邪术里,就是要用僵尸的魂魄。不过吧,你也瞧见了,杀僵尸可不跟杀个人似的那么简单。”
我吞口唾沫,“瞧您说的,咱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个人也不那么容易……”
爷爷摆摆手,没理会我打岔,“那个禁术太阴毒,所以慢慢慢慢也就失传了,咱家祖师爷那曾经也有,不过烧了,就留下了没烧毁的半张,我也就看了一半。”
“那……”我问,“不是失传了吗?”
“说是失传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早先多少年了,都还在传僵尸早就死光了呢,咱家现在不就有一个?”
这倒也是,传闻跟事实还真就不一定是一回事。
爷爷放下烟袋,看着我的眼神很担忧,突然就叹了口气,“二两啊,爷爷年纪大了,真的不知道还能活几年了。”
“你不用说安慰我的,我是干什么的,还能看不破生死?”爷爷打断我要说的话,“我要是两眼一闭,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年那个决定是对是错。”
“不管对错,也都已经做了,二两啊,活着,就好好的活。有些事命里注定的,你改不了。最起码,有君维药在你身边,我就算死了也能安心。”
我鼻子一酸,“好好的怎么就说这个了,咱不是在说君维药吗?”
“哦,对,说他呢。我问你啊二两,那个医生,真的没有猫腻?”
“我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爷爷看我一眼,“不管有没有,你都防着点。总也不能让你一直请假在家,该上的学还是得上。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赶紧跟家里联系,知不知道?”
每回我去学校之前,爷爷都得这么叮嘱我半天,我也都老老实实的点了头。
吃完午饭,君维药送我回学校。
走在路上,旁边有一对小情侣从我们边上走过去,君维药一直斜眼瞄着人家,等他们走过去,手也特别自然地抬起来,一把给我揽在了旁边。
其实我有点不适应,不过……靠在他身边好像还蛮有安全感的。
送我到了寝室楼下面,君维药才松开手,指了指我的手,正儿八经的警告我,“这次再敢摘下来,以后我可都不给你了。”
“绝对不摘!”我狂点头,上次一摘,结果闹出那么大事,我哪里还敢作死。
答应完,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扭头就要上楼,脖子后面的衣领却让人用一根手指给勾住了,害的我一个趔趄。
“你干嘛啊!?从台阶上滚下去真摔成脑残了怎么办!?”
我气呼呼的回头,谁知道肩膀一下子就让人给按住了,君维药的脸在我眼前突然放大,嘴唇上立刻就多了一个柔软却冰凉的触感。一颗尖尖的小虎牙轻轻扫过去,有点痒痒的。
我现在的脸肯定已经涨红到跟猴子屁屁差不多的地步了,不过,当我瞬间想起那颗小虎牙的原形是什么的时候,我还是僵了一下。
他应该是察觉到我刚才愣怔的那一下,于是松开了手。
“对不起!”我很怕自己无心的举动会再次伤害到君维药,赶紧扯住他,“我就是一时半会儿不适应,真的!”
我必须得承认,上次君维药站在后面那个失落的表情,的确是给我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一回想起来,我就总觉得当时的自己跟白雪公主她后妈差不多。
没想到君维药竟然笑了出来,手掌在我脑袋上使劲压了压,那双带钩似的桃花眼微眯着压到了眼前,说话时候呵出的气凉凉的扫在我耳边,“给你时间,循序渐渐嘛……”
这货把手拿回去的时候还在我耳朵上很是暧昧地掐了下,我脸上的滚烫立马跟着蔓延到了脖子。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只僵尸这么会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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