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妈妈真的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现在的沐暖暖也不想让妈妈太为难,太难过。
尽管,她很想弄清自己身世的问题。
但她知道,这是急不来的。
“全回家去了,哼,也不知干什么去,将这个烂摊子让我来守着。”
沐悠悠一甩头,趿着拖鞋往后面的铺位走去。走了几步又走回来,上上下下地一通看,小鼻子用力一抽,哼地一声,说:“你来干什么?来找我算账?”
沐暖暖只有苦笑了,这个姐姐啊,她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当成敌人呢?
“算账?算什么账?”
“少来装圣人,你把你捅了那么大个洞,你能不恨我?”沐悠悠一蹦三丈高。
“我要是恨你,你当天能从公安局里走出来吗?”
“你是想在大家的面前装好人!你的心里,肯定恨死我了,”沐悠悠才不买沐暖暖的账呢,以前怎么讨厌怎么恨的,今天照旧!“你别指望我会感激你!你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我恨不得咬死你!沐暖暖,你别在我面前晃,惹我火起,我照样拿刀捅你!”
沐暖暖无语了,心,隐隐的疼,一辈子的姐妹,难道非得这样处下去吗?姐姐,为什么就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心呢?
“沐悠悠,你是我姐姐,所以,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我想跟你说,并不是我毁了你一生的幸福,你以为嫁给慕容云泽就是幸福啊?你错了,等你以后明白了就会知道,我替你嫁给了那个人,实际上是解救了你!”
说完,沐暖暖转身就要走。
“放屁!你还在这儿唱高调?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沐悠悠这会儿哪肯放沐暖暖走?一把拽住,气昂昂地说:“你抢了我的男人,你毁了我的一辈子,却还振振有词地说解救我!姓沐的,你还要脸不要脸啊?”
此刻的沐悠悠,全然忘记她也是姓沐的。
沐暖暖无奈,一句话不假思索便冲了出来:“你既然那么喜欢那个臭男人,那好,你听着,我很快就会和他离婚了,到时你再去找他吧!”
“真的?”沐悠悠停下了发飚,两眼灼亮地问。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千好万好的男人,在我眼里一钱不值!”
“沐暖暖,这是你亲口说的,你不准耍赖!”
“放心吧,你要是不信,把这话录下来。”沐暖暖急于摆脱姐姐,急于想回家去看看,父母到底在干什么。
因为,父母双双不在摊位的情况,实在有些异常。
这下,沐悠悠开心了,嘴里哼唱着,扭摆着水蛇腰,就差蹦跳了起来。
打个车,沐暖暖直奔娘家。
心里藏着事,沐暖暖一步一个台阶地爬上了五楼,腹角有些隐隐的坠痛,可她顾不得停留,直接往家的方向走去。
可是,她觉得好奇怪,在楼梯的转弯处,点燃着一枝白蜡烛,还点着三支檀香,浓郁的香味在炙热的空气中萦散。很明显,还烧过纸钱,旁边留下一堆灰烬。人走过去,扬起片片黑乎乎的纸灰。
五楼住着三户人家,除了自己家,对过是一户刚结婚的小夫妻,平时很少住在这,好象住在女方的家里。斜对面那套房子由几位女白领合租着,白天很少能见到她们的身影,她们一般出现在寂静的深夜。
这么说,这烧香焚纸钱的,很可能是爸妈的所为。
这…….爸妈是在祭奠谁呢?这不时不节的,想去也不是为了过世多年的亲人。
走到门口,沐暖暖更觉得奇怪了,因为,门是开着的,而门外,除了放着爸妈的鞋子外,还摆着一双很陈旧,也很长很大,类似于小船般的凉鞋。
这是谁来了?
走进屋,沐暖暖发现客厅空空无人,正想喊人,却听到从自己以前住的那间小屋里传来了细细地说话声。
而且,屋里同样有檀香味。
沐暖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门外一看,傻眼了。
自己的小屋,怎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灵堂了?
小桌小床被挤到了一边,靠窗的那边,摆着一张长方形的小桌子,桌子上,安放着一桢放开的黑白照片。沐暖暖不近视也不远视,所以对照片里的人看得很清楚。这是一位很年轻的女性,大约二十三四岁,清秀端庄的面庞,大大的眼睛,沐叶般的细长眉,笔直的鼻管,殷红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羞答答的笑容,两条齐肩的小辫搭在肩头上,一件大翻领的格子上衣,将她简朴而又文弱的风姿衬托得纤毫不剩。
一看就知道是八十年代的人。
照片前,罗列着许多供品,也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香炉里,燃着一把束香。
爸爸和妈妈,还有一个矮墩墩的男人,正背着自己跪在桌前。
而妈妈,正在说话,不知是跟照片里的人说,还是跟身边的人说。
“对不起嫂子,你走了这么多年,我是第一次祭奠你,你在那边可千万别怪我啊。嫂子,以前我误会你了错怪你了,今天才知道,你是带着一肚子的委屈和屈辱走的,嫂子啊,二十三年了,你在那边还好吧?找到我哥了吧?嫂子啊,你和我哥要好好的过呀,活着的时候,你俩被人害惨了,临死都恨着对方,在那里,你和我哥可别再上人家的当了,好好的过日子吧?嫂子啊,我的嫂子……”
嫂子?
沐暖暖愣住了,在她的记忆里,妈妈是孤儿,哪来的哥嫂?
看父亲跪得毕恭毕敬的,沐暖暖想,可能是爸爸的哥哥嫂嫂吧?爸爸有一个从小出户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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