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悄悄地点了点头,捏了捏了小草的手背,暗示小草,自己是相信她说的话的。
金姨好象是个得胜将军似的,挺着胸,昂着头,在沐暖暖和小草的身边抢先随在夫人的身后。
沐暖暖实在看不惯金姨的这个样子,她觉得,这件事情一定和金姨有关,自己在关键的时刻该点拨一下金姨。否则,金姨太嚣张了。
她拉着小草快步地追上金姨,在金姨了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别忘了,还有我呢。”
金姨一愣:“少奶奶,你是什么意思?”
“你很聪明,你明白的。”
金姨猛然想起,少奶奶也曾说过,套间里有奇怪的动静。
顿时噤口。
走在最前面的郝静雅扭头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沐暖暖看了一眼又显紧张的金姨,笑着回答:“没事,我让金姨好好陪陪小草呢。”
嗯,小孩子胆小,金姨你多陪陪她。
是,夫人。
金姨回答的时候,看了一眼沐暖暖,这匆匆一扫的目光里,包含了很复杂的意思。
别人看不懂,沐暖暖却读懂了一点点,那就是,感激。
感谢自己没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大概是吧。
“妈妈,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见郝静雅一步一步地下了楼梯,沐暖暖忙随上,问。
郝静雅站在楼梯当中,略一沉吟,说:“也不知医院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沐暖暖看婆婆的意思,似乎不太想去医院似的。
她有些纳闷,公公突然被送进医院,做为妻子的婆婆,按理说应该很着急。
可是,婆婆似乎没有一点焦灼的样子。
联想到先前刘妈说的那番话及公公独宿在书房的场景,沐暖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公公婆婆的关系,似乎不太好,至少是,不太融洽。
可从他们之间的应答与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来,岁月是最好的老师与魔术师,它教会人,在面对逆境,面对人生百态的时候,如何将个人掩盖起来,如何淡定、超脱地处理各种棘手的问题。它会让人变得心口不一,它能让人像变戏法似地丰富各自的人生。
“妈妈,要不,您休息吧,我去医院看看?”
沐暖暖说。
公公进了医院,做为儿媳的自己,似乎不好在家里待着吧?
“不必,这大晚上的,你独自开车去我还有些不放心。”
沐暖暖有些忡怔,刚才还说让自己多练练车呢,婆婆怎么转眼间就改变了主意?
郝静雅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后,睡意却无影无踪了。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穿过半掩的窗门,如水般地投射在地板上。
墙角的三角柜上,摆放着一盏造型古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透过丝丝缕缕的流苏,给小小的房间营造出一片氤氲的氛围。
台灯前,还放着一桢双人照片,照片中的一男一女,表情各一,男的帅气英俊,脸上带着一丝骄傲自得的笑容,一身八十年代武装警察的军服,折射出当时的年代。而女的,长相秀美清纯,一头齐肩的头发在脑后高高地扎起,沐眉微微蹙起,大大的眼内,充斥着一抹忧虑。
不用说,这男的是慕容成峰,而女的,就是郝静雅。
这是他们的结婚照。
郝静雅望了一眼,那股深藏的冰冷,慢慢地浮起了水面,将整个脑海,整个心堵得满满的。
埋藏在心底里的往事,从来不愿想起,可不知为什么,此时此刻,突然在眼前过起了幻灯片。
那是八十年代初。
郝静雅当时还是个二十岁的未婚姑娘。
高考落第后,她顶替了父亲进入了商业部门的五交化公司。
当时是计划经济的年代,凡事都要票,粮要粮票,布要布票,自行车,要自行车票。
五交化公司经营最多的,就是自行车。当时,最有名气的牌子,是凤凰和永久。
当然,想买辆这两个牌子的自行车,没有一定的后台与关系,没有票那只能是望洋兴叹。
在当时人的眼里,像这些凭票供应紧销商品的部门,如粮站,糖烟酒公司,五交化公司等,简直是人上人的天堂,人人都想削尖脑袋往里钻。
郝静雅进入了这样的单位,可以说,算是掉进金窝里了,身边的小姐妹个个都羡慕得红了眼。
尤其是,年轻时的郝静雅,那长相,简直可以和演小花的陈冲来个竞赛,白白的皮肤,黑亮亮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再配上一米六十五的身高与婀娜的身姿…….呵呵,从进入单位的第一天起,她就成了商业部门的“首花”。首花的意思是,第一美人。
从此,五交化公司就更加热闹了,人们买不到紧销商品,饱饱眼福总无人非议吧?来看郝静雅的人,络绎不绝,自然,男性的属多。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营业厅来了两位穿着四个兜的武警干部,从他们递过来的介绍信得知,一位叫慕容成峰,另一位叫韩家栋,他俩是当地消防部队的干部。他们是来接洽自行车事宜的,当地政府为了表示对驻军的热爱与支持,特地批给当地消防队三辆永久牌自行车的条子。
五交化经理亲自接待,不出五分钟便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就在他们提车的时候,那位叫慕容成峰的干事突然问了一句:“哪位是郝静雅呀?”
收款的出纳是位大姐,爱说爱笑,这会儿站起来,指着不远处正在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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