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越说越哀伤,最后想到儿子已经被带走了两三天了,如果再不赶紧找到说不定这辈子都难以再见了,而见到皮文秀是得到线索的唯一机会,所以就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方子明的脚下,伏在地上哀哭起来。
方子明被女人的哀伤感染了,赶紧站起来扶起了她说道:“乔东鸽,你不要哭,有话慢慢说嘛!”
女人被他扶着又坐了下去,却一直抽抽噎噎的哭泣着没说什么。方子明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倒想听听她找皮文秀到底想干什么,说不定在他的询循诱导之下,就会找到打开皮文秀防线的缺口,于是就假装不知道女人发生了什么,温颜问道:“乔东鸽,我看你的情绪这么激动,而且还有着那么深的伤痛一般,你在关押受审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失态的啊?所以很想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不弄明白你要见皮文秀干什么,我是坚决不敢答应你的要求的!”
乔东鸽慢慢停止了哭泣,她用惊恐的大眼睛紧盯着方子明,心里也在紧张的权衡着是否说出实情,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方子明的话是对的,因为人家作为一个公安厅长,自然不会仅凭她的哭叫,在不明白原委的情况下就答应她这么过分的要求。
“方厅长……”女人开口的时候内心依旧在挣扎,因为她明白她只要说出实情就等于在方子明面前不打自招了她跟皮文秀的暧昧关系,儿子的身份也自然不言自明!
这是一个多大的冒险啊!虽然之前方子明看在刘正德的面子上也好,他自己本人对她有着恻隐之心也罢,总之是法外施恩放过了她,但是蛋蛋的出身问题却一直是她竭力隐瞒的事实,此刻如果和盘托出,会不会再次引发他的执法者的严肃性,加重她跟皮文秀的罪过呢?
可是如果不说,还有什么理由能够打动他的心,让他能够冒着违背纪律的风险帮她达成心愿呢?
女人左思右想柔肠百结,房子明却好似有足够的耐心跟时间跟她的忍耐力做较量一般一动不动的坐着,甚至连看都不看她,就那样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权衡。
算了!既然来找方子明的时候赌的就是人家的一腔赤诚,如果不对人家诚心诚意的话,又何谈互相信任呢?想她乔东鸽,无非是一个人家手里的罪人,为什么人家要处处帮她啊?还不是一来看在刘正德的面子上,二来也是可怜她无辜受了牵连,这才对她网开一面的。
赌了吧!就用她的自由跟皮文秀的命运赌了方子明的恻隐之心!要想取得他的信任,就只能先要用真情取信于他了!
要不说乔东鸽这个女人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总是能够很果断的做出决定呢,就在她沉吟之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就咬了咬牙准备和盘托出了,但是在她说之前却又很狡猾的铺垫了几句:“方书记,今天我对您说的话不是对省政法委书记、公安厅长、专案组副组长说的,而是对一个我最最尊重、最最依赖的老大哥说的,所以如果以后专案组副组长要用我的话作为证据我可是不承认的,您同意吗?”
方子明心里被女人这份带着撒娇的狡黠弄得十分受用,但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微微点点头也并不口头承诺,淡淡的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乔东鸽明白这样的反应已经可以给她足够的信心了,但她还是再一次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条理,这才字斟句酌的开口说道:“大年三十的晚上,皮文秀的妈妈得了病,因为之前我在柳园上班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儿子跟我一起住就认识了皮老太太,我妈也没有聊天的人,两个人就成了老姐妹了,皮老太太很喜欢我儿子,经常接了去她家去玩的。”
方子明微微颔首,心里却在赞叹女人很会避重就轻,即便在如此心神波动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在瞬间就为她深夜带孩子探病找出了这么一个毫不牵强的借口,但他自然并不揭破,只是静静的等着女人说出下文。
“三十晚上,皮老太太突然晕倒住院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见见我妈跟我的儿子不可,她家人估计觉得她快不行了,也就想要满足她最后的愿望,她的侄子就来到新平央求我们去看看老太太。我妈心最软了,自然一口答应了,我虽然明知道跟去不妥当,可是孩子那么小我怎么放心让我妈带着去呢?而且就算是再怎么需要避嫌疑,一个快要去世的老太太就这么点要求,我怎么忍心不让我妈去呢?所以我们就一起去了j市。也是天可怜见,老太太一看到我妈跟我儿子,居然缓了过来了,但却死活不放我儿子,非要留下玩两天,说好了初三还给我们的,我妈再一次答应了她,我想要阻止也晚了……因为父亲跟弟妹都在新平等我们过年,我们就留下孩子回家了,满想着皮家人都是知识分子,必然会信守承诺归还孩子的,可是……到了接孩子的日子,我丈夫跟我妈去接孩子,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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