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家?
若若再度愣住。
见到沈嘉遇一直盯着自己看,她急忙别过脸,掩饰着内心的不自在。
“不了吧,我都已经离开那么久了,回去也没什么意义,元宝他长大一点之后就会知道自己来自于哪里,不用去看。”
“可我认为他有必要去看。”沈嘉遇认真的说,见到若若越是逃避的态度,越想逼着她去面对一些事情。
“你如果不去,我单独带他去。”
闻言,若若不禁讶异,“你为什么非要带他去呢?”
“他既然生在我沈家,就应该回去看看自己的根在那儿。”
见沈嘉遇态度坚决,而若若一时半会儿也决定不了,便采取了拖延面对方式,“先吃饭再说吧。”
听到说要回国,若若这心里就没什么底气,不,应该说是心情很复杂。
……
晚上,
若若给元宝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小家伙却因为听了沈嘉遇说,要去z国,显得很兴奋。
小孩子对陌生新奇的事情,都有着特别强烈的探索心理。
而且,元宝上的幼儿园里,几乎都是本国人。
金发碧眼,白皮肤,唯独元宝一个人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小元宝对这个问题很不解,为什么他和同学们长的都不一样。
听到沈嘉遇说,要去一个到处都是黑头发黑眼镜黄皮肤的国度里,就无比的期待。
若若却有些头疼。
好不容易哄睡了小家伙,若若终于松了一口气,轻轻给元宝掖好了被子。
关了灯,转身要走回自己的房间时。
却见沈嘉遇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那眼神让若若有些心虚,她不自在的垂下眼,“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看若若站在那里不动,沈嘉遇有些无奈,“到客厅说话吧,免得等会吵醒了元宝。”
说着,他率先转身走向客厅。
若若隐隐的猜到了他想说的话,下意识的抗拒,“这么晚了,睡觉吧,我有点累,不想和你谈。”
沈嘉遇听到这话,当即转过身来,见到若若真的往自己房间走去,他眉心一紧,大步冲了过来,一把将若若拉住,抵在了墙壁上,两个手不自觉的撑在她的身侧,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沈嘉遇,你做什么?”若若皱着眉,对沈嘉遇的举动觉得很不舒服。
沈嘉遇却腾出手来,抬起她的下巴,微微眯着眼,仔细看了她良久,才低声说:
“从上次拍卖画作回来之后,你整个人都不对劲,就这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还是你觉得他会是你想见的那个男人?沈元元,你觉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那个男人他只不过刚巧和你同一个国度的人,只是碰巧买了你的画而已!”
“我知道他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碰巧买了我的画的人,你不用老是跟我提醒这一点。”
若若反驳,总感觉沈嘉遇这眼神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样,她垂下眼睛,伸手推他,“沈嘉遇,你走开!”
沈嘉遇冷冷一笑,“沈元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点都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对吗?”
若若被沈嘉遇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逼得有些急了,她抬头瞪着他,语气有些冲,“对!我是没有忘记他!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忘记他?我已经离开他了,难道我连想念他的权利都没有吗?他是我儿子的爸爸,我为什么不能想他?”
“呵,你儿子的爸爸……”听到这话,沈嘉遇不禁苦笑。
他有些无力地松开手,啼笑皆非的看着若若,“对,你说的对,其实我没有权利去管你,更没有权利吃醋,哪怕我心里面还在乎你。”
“……”若若无言,见到沈嘉遇脸色不好看,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她心里又何尝好受?
那天从拍卖会回来之后,若若还是不死心,拐着弯的向沈嘉遇打听那个拍卖画作的人长什么样子。
结果却从沈嘉遇的口中无意中得知,他也是一个东方人,而且看样子跟若若是一个国家的。
这些在若若听来,其实并没有什么,顶多只是巧合。
只不过,她想到了儿子说的话。
因为若若相信,元宝不会说谎。
既然元宝说看到一个跟的画上面很像的叔叔,那么很有可能……
所以,若若心里面控制不住的冒出一个看似疯狂,又似乎极有可能的念头。
会不会买她画作的人就是慕远航,就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就是元宝的亲生父亲!
正因为如此,她这几天才这么心神不宁,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今晚晚饭的时候,听到沈嘉遇说要回国,若若心里面就更乱了,既想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
两个人都在这一瞬间,沉默下来,垂着头各怀心事的站在那儿,却互不退让。
许久之后,若若才说:“对不起,沈嘉遇,我刚刚说的话有些过分,但请你,不要老是这样逼我好吗?
忘记一个人并不容易,而且,我可以老实告诉你,我并不想忘了他,我已经离开他了,想念他是我对我心里面唯一的慰藉,
我也没有想跟他重归于好的念头,我也只是这几天,有一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才会……”
“所以才更要回国!”沈嘉遇忍不住打断她,“既然你不想忘记,心里面还念着他,那就回去看看!
看他过得好不好,如果他已经结婚了,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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