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从竹筏上站起来离开,可是,竹筏还没有靠岸,她没法潇洒地逃走,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男人的靠近,甚至是惩罚。
经过跟他分开的两天,虽然当她想起他对她的冷落还是有气,可在看见他出现的时候,那些残余的气愤忽地就烟消云散了。
在她心里剩下的,没有恨,都是对他的深爱,迫不及待投进他怀里的深爱。向阳君将绳索的一头系牢在树干上之后,折身朝着蔡甜走去。
蔡甜一见他阴沉着脸朝她看来,立即惊慌地低下了头。
她明明觉得自己背着他藏起来不是她的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可当他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她自己身上。
他冷落她的时候,她该开口问清楚的,怎么也不应该爽约,甚至狠心地离开他而藏起来,让他担心让他到处找寻。
向阳君站在岸边,久久地没有其他动作。
蔡甜逐渐抬起头来,与他冷冽的眸光相对。
拼命地想着他冷落他的那些日子,蔡甜也试着让自己的眸光越来越冷,倔强地不肯在气场上输给他。
她为什么要觉得惭愧?为什么要觉得心虚?明明是他冷落她在先!
良久之后,向阳君终于有了动作。
向阳君没有古人的轻功,当然不可能一个飞跃就潇洒地跳到蔡甜所在的竹筏上,所以他只能俯身抓住勾住竹筏的绳索,朝着他的方向使劲一拉。
“啊”蔡甜虽然坐着,但还是因为筏身剧烈颠簸而尖叫一声,身子猛地摇晃起来。
虽说她掉进水里也淹不死人,但她可不想在向阳君面前狼狈地掉进水里去。
竹筏的两旁有矮矮的护栏,若非蔡甜死命地抓着两旁的竹竿,早就被晃到水里去了。
向阳君还真想把蔡甜给扯晃到水里去,可谁让她运气好呢,等到竹筏的末端挨近了岸边,她还是没掉进水里去。
竹筏终于勉强停止了剧烈的颠簸,蔡甜一动不动地坐在竹筏上,颇为哀怨地瞪着男人,当然知道他刚才就是故意的,他明明可以温柔地将竹筏拉到岸边,可他偏偏用了蛮力。
蔡甜咬了咬了唇瓣,像是对待陌生人一样地冷声说道,“这位先生,这只竹筏是我花钱租来的,请你别碰,你若想要竹筏,可以自己去租,那边多得很呢。”
向阳君原本准备松开绳索了,听闻此言,使力又拽了拽绳索。
立即,竹筏又剧烈颠簸起来,蔡甜再度尖叫,“啊”
好在他只拽了一下就没拽了,一把松开绳索,一步就跨上了竹筏的末端。
立时,竹筏一头受力,像是要翘起来翻倒,蔡甜吓得再度尖叫,身子倾倒着就向竹筏末端扑去。
向阳君几步走到竹筏中央,将竹筏稳住,把蔡甜整个接到怀里。
蔡甜紧紧地抱住向阳君的腰身,像是抱着救命的浮木似的,涨红了脸大口喘着气。
等她回过神来,立即松开双手,却不敢退步,而是佯装冷漠地说,“先生,随便上别人的竹筏是不礼貌的,请你下去。”
向阳君一把揽住她柔软的腰肢,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一颗惶恐的心终于踏实了。
“竹筏不是我的,你这个人难道不是我的?竹筏我不能碰,你这个人我能不能碰?别人的竹筏我不能上,我的女人我能不能上?”
听着男人霸道的包含占有欲的话,蔡甜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徒劳地在他牢固的怀里挣了挣,蔡甜哽咽着低吼,“你不是不喜欢碰我了么?现在碰我做什么?我不要你的假惺惺与事后补救!”
想到他有那么多天没有吻她没有亲近她,蔡甜心中潜藏的委屈就一股脑儿地涌现出来,泪水随之滚落。
“谁说我不喜欢碰你的?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有忍得多痛苦?”向阳君磁沉的声音响在蔡甜耳边,肯定了他对她的喜欢,使得蔡甜哭得反而更加厉害。
“你这个骗子!我才不相信你!我就知道,你是厌倦我了,所以才不屑碰我!不喜欢我就算,我也不稀罕你的喜欢!”蔡甜胡言乱语着,委屈之余,在他胸口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向阳君抱住蔡甜的脸,逼迫她与他四目相对。
夕阳像是被向阳君收买了似的,急速地地从浓至弱,天色愈来愈暗,两人置身在拱桥的桥洞之下,几乎没有人能够看见他们的身影。
“不信没关系,我会立即让你相信,我有多喜欢碰你。”
向阳君话落,立即封住了蔡甜因为哭泣而颤抖着的唇瓣。
立时,两人的唇瓣一个因为哭泣,一个因为激动而双双颤抖起来。
继而,随着双唇的触碰,两人都因为熟悉的彼此而情动不已。
虽然两人有三个晚上没有相拥而眠,对他们而言,却像是分别了三年一样,对于彼此的渴求因为分别的时间而加倍增长。
一个逐渐丢掉了委屈与泪水,一个丢掉了所有的顾忌,一起忘我地亲吻着,恨不能将缺失的那些日子从这个吻上一并补回来。
哪知道,越是尝试着想补回来,越是觉得不足够,越是贪婪地还想更多。
谁都不满足于唇瓣的温柔触碰,不约而同地张开唇瓣,与彼此的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翻卷,吸吮,勾缠,舔舐。
酥酥麻麻的甜蜜感席卷了每个人的身心,仿佛被禁锢的人终于得到了解救一般,谁的心里都充满了重获新生的阳光,想要将这缕阳光普照得更加耀眼瞩目。
虽仅仅是亲吻,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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