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望着专心致志给她温馨前:戏的男人,敏:感的身子一次比一次颤抖地厉害,紧张之余,只能不好意思地将眸光再次投向湖面,分散注意力。
而她看向湖面的时间一久,向阳君就会不满地抱怨,“对我专心一点,风景比我好看?”
蔡甜娇声一笑,“不信你看看,是不是比我好看?”
向阳君没有看风景的丝毫兴致,黑眸微眯时,猛地穿龙入丛,刺:激得蔡甜舒畅地尖叫一声。
“你最好看。”向阳君一声闷哼之后,就是这么性:感逼人的四个字。
他都这么夸她了,蔡甜没好意思再不看他,只能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在他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尽情地嘤咛嘶喊。
在她的心中,他当然也是最好看的,无人可以取代。
置身空旷的阳台,被撞得起伏的身子下有冰凉,有自然的风从阳台外吹进来,一倚头,有美丽的景致,回过头,更有百看不厌、百做不足的心爱之人。
蹭磨的两具身躯哼哼哈哈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他们在愉悦地欢暧,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向阳君定订好的警示闹钟突然响了起来,不是催人早起的闹钟,而是警示王英即将从医院回来的闹钟。
蔡甜每次听到这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欢快地笑起来,因为每当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就会咬牙切齿地加快节奏。
而对她而言,闹钟的响起,就意味着她很快就可以解了。
“不准笑,你信不信我敢做到有人敲门为止?”话虽如此,向阳君却已经在加快了动作。
“我信,我信,你慢慢来好了。”蔡甜笑得更加得意,这个男人也有口不对心的时候,哈哈。
向阳君狠狠地攫住她潋滟生姿的红唇,身子下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狂,越来越烈。
渐渐地,蔡甜的眸光变得模糊,声音变得破碎,仿佛被他撞到了高高的天上。
继而,几乎同时地,两个人在漫天的烟花绚烂中,闷哼的闷哼,尖叫的尖叫,到达了最高的高点。
闹钟还在每隔五分钟地响着,向阳君起身去把闹钟关掉,蔡甜精疲力竭地躺在已经被她的身子捂热的瓷砖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做这种事会导致疲累,但不得不说,过程是快乐似神仙的。
向阳君走回来,将她抱起,抱起的时候,蔡甜忽地“哎哟”一声,痛得整个人蜷缩进他的怀里。
她的后背在地上躺了太久,硬邦邦的,这会儿还真有点疼。
向阳君立即把她放在椅子上,焦急地问,“怎么了?”
蔡甜笑笑,“没事,地板太硬了,某人动作太狠,我的背有点小疼,其他书友正在看:。”
“地板太硬?”向阳君看了一眼地面,勾唇问,“有我硬?”
蔡甜嗔怒地瞪他一眼,“流:氓!”
向阳君一边帮着她按揉着脊背,一边不依不挠地问,“究竟谁硬?”
蔡甜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地板!”
“你这是对我不满意?那就去床上再来一次,让你感受一下究竟哪个更硬?”
蔡甜赶紧识趣地妥协,“我错了,你硬,你硬,这世上你最硬!”
向阳君这才满意了,“下次在你身子下垫个垫子,或者衣服。”
蔡甜连忙摇头,“那不热死?才不要。”
上头的男人已经将她压得那般躁热了,下头若是再添个垫子增热,那她岂不是被双热夹死?
关键是,她很喜欢地面冰凉的触感。
向阳君觉得蔡甜说得有理,想了想提议,“改天把瓷砖换成防水木地板,一定会舒服得多。”
蔡甜翻了个白眼,“那也得暑假过了之后哦,我住着的时候不许换。”
“你在想只要过了这个暑假,无论我换不换地板,你都不必在这里跟我做了是不是?”
“哈,原本我根本没这么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明年开始我就没有暑假了,所以这地板你不用换了。”
“那就赶紧换掉。”
“别啊,万一奶奶问起你怎么说?”
“随便怎么说。”向阳君坐在藤椅上将蔡甜搂紧,“或者直接告诉她,为了更好地做暧。”
“不要脸,你真敢那么说?”
“当然,不信你等着听。”
“吹牛皮。”
距离王英回来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悠然自得地搂抱在一起,浑身赤条条地没有一丝遮掩,与阳台外美丽的大自然浑然一体,宛若天成。
向阳君提议将阳台换成防水木地板的事像是一个玩笑话一般,再也没有了下文,渐渐地,蔡甜也就忘记了。
……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
又一个冬天过去后,距离蔡甜大学毕业的日子越来越近。
随着时光的推移,蔡甜与向阳君的感情仍旧处于热恋之中,非但没有半分减弱,反倒更加如胶似漆,有时候望向对方的一个眼神,都能腻死人。
那些在蔡甜与向阳君身边的人,也各有各的变化。
自从陆清清带着发发住进宝水镇项家之后,除却每个月回去看父母一两次,其余的时间,都是围着曲旌宥打转。
起先,陆清清对照顾植物病人没任何经验,但她凭着一颗对曲旌宥炽热的爱心,虚心向护工学习,不过一个多星期,她就已经将护理知识学得像模像样,甚至能比护工都做得更好更周到。
护工虽然没有被项伯辞退,但只需每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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