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如火如荼地展开,一发便不可收拾。
两人坐着的姿势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倒下,变成向阳君在上蔡甜在下。
向阳君满嘴的烈酒味口渡到蔡甜的嘴里,蔡甜本就被他吻晕的脑袋不由地更加晕阙。
蔡甜偷偷地睁开眼,望着紧闭着双眸的男人,忽而心思一动。
趁着向阳君给她短暂呼吸的机会,蔡甜趁机撒娇,“热!热!”
向阳君退开唇舌,不敢置信地望着身下眸色迷离的小女人。
大冬天的,休息室里又没开空调,她怎么会感觉到热?
男女若是在肢体交缠时的确容易感到躁热,可他们仅仅是在接吻,彼此发热也正常,但他都没感觉到热得离谱,她怎么会……
他记得他们每次在亲昵之时,都是他比她怕热,她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喊热。
不过,他现在上身只穿着一件羊绒衫,而蔡甜呢,羊绒衫外边还穿着羽绒服。
向阳君二话没说地帮蔡甜脱去外边的羽绒服,以为脱掉她就不会喊热了。
谁知,他刚将她的羽绒服扔在一旁,蔡甜继续撒娇要求,“继续脱。”
向阳君蹙眉,“还热?”
“嗯,快点帮我。”
蔡甜的声音又柔又媚,像是刻意的,又像是欲之所至。
向阳君这才发觉蔡甜瞧着自己的眸光很不对劲,就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羊,正对他筹划着阴谋诡计。
双手在蔡甜的腰腹处盘旋,拎了拎她的羊绒衫,使之脱离她的肌肤,向阳君沉声问,“想脱到什么程度?”
蔡甜吃吃地笑着,主动将羊绒衫的底边往上掀起,两条腿则大胆地轻轻蹬到他的胸口,挠痒痒似的踹。
“全部脱完,脱完了我的再脱你自己的。”
向阳君被她的双脚在胸口踹着,即便两者之间隔着厚厚的棉袜与羊绒衫,但因为那力度是她发出来的,他的身子立即就绷得紧紧的了。
“不怕冷?”
“我热得很。”
向阳君真的如她的愿将她的衣服迅速脱得精光,继而扯过棉被将她那一身圣洁的美体遮住,免得她着凉。
继而,他眸色深邃地望着她似笑非笑,“还热吗?”
蔡甜从棉被中探出一只光秃秃的手臂,指着他的身子,抱怨,“你还没脱呢?”
向阳君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她,“想要白日宣淫?”
蔡甜果断地回答,“不想。”
“喔,那你想做什么?”
蔡甜笑得光明媚,“我想跟你做。”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白日宣淫跟做有什么区别?
向阳君佯装不懂地问,“你想跟我做什么?”
蔡甜按捺住心中所有的羞赧,轻轻地回答他,“当然是做暧。”
说话间,向阳君已经将身上剩下的衣服全部脱掉,迅速钻进了被窝,跟蔡甜紧紧地挨在一块儿。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蔡甜咬了咬唇,凑到他耳朵边,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向阳君,我想跟你做暧,就现在。”
见向阳君一动不动地躺着不说话,蔡甜恨恨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加上一句,“小叔,我要你要我,从今天起,无数次地要我。”
“无数次?”向阳君身上的家伙蹭蹭蹭地壮大了声势,一颗心则火急火燎,蔡甜不是没有诱:惑过他做这种事,但这还是第一次说得这般直接鹿骨。
她以前怂恿他跟她尝试的时候,除了在动作上主动一些地挑:逗他之外,在言语上最多只会说,“小叔,我们试试……小叔,我已经准备好了……小叔,你来吧,我不怕……”
总之,她是能怎么委婉就怎么委婉,若非内行之人,根本听不出她想要他做什么。
可今天,她却是能怎么直接就怎么直接。
不得不说,向阳君被她这番勾惑力十足的话给弄得异常亢奋,原本只是想要跟她赤条条地拥抱一会儿,这会儿却真的动了跟她做的欲思。
“小坏蛋,这种事还是晚上再试,大白天的,我可不想把你欺负得哭哭啼啼的,还骂我是混蛋流:氓噙兽。”向阳君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双手已经在她滑嫩的娇躯上游走。
蔡甜主动将下半身挨近向阳君,故意碰到他那个火热的家伙,表明她坚定的态度。
“小叔,你今天喝的是烈酒吧?刚才你吻我,还吻那么久,等于我也喝了烈酒,而现在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这次可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逼我喝的哟。所以呢,你可以放心地跟我做,我不会哭的,只会笑,好不好?”
“说自己醉的人往往没醉。”向阳君让那家伙抓紧时间磨蹭,望着蔡甜明明害怕至极却摆出一副豁出去的隐忍模样,心疼地问,“说吧,为什么这么想跟我做?”
他明白的,蔡甜对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相较于他对她的欲:望,往往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蔡甜这般迫切地要跟他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而绝不会是单纯的欲:望。
即便这是蔡甜动了单纯的欲:望,她也绝不会说出那般大胆的话出来勾惑他。
蔡甜扭捏了一会儿,终于羞怯地实话实说。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制约你的办法。”
“什么办法?”
蔡甜压低了声音解释,“你每跟我做一次,每进来一次,你就得多爱我十年,想想看,你现在跟我做过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一共只有两次吧,也就是说,你只能多爱我二十年,所以,我想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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