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接下去,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君佑祺会认为是他的,然后,不管他打下多么好的江山、多牛的天下,辛苦卖命一生,最终为的是他人骨血。
当他快死的时候,她再告诉他,那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是不是比死还痛苦?会不会死不瞑目?
光是想一想,她就觉得够残酷。
够满意。
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变得温柔。心中叹息,君佑祺,你好好活着吧。我凤惊云这个有点大的阴谋,就靠你了。
她取了衣服袋中的一点药膏抹上,一抹到先前指上划破的口子,
伤口立即好了许多,明早,那就一点痕迹也没了。
又用药消除肌肤上下了‘欲仙欲死’药的痕迹,只余肌肤上被他吻得青紫的吻痕。
想了想,她在腿内侧技巧性地摩掐一把,疼痛让她微微蹙起了眉宇,肿起来了。
衣服也没穿回去,她钻进被子里,安静地躺到他身边。
君佑祺今晚也真的很辛苦,‘欲仙欲死’药不仅会让人美梦爆爽,还会很累,瞧他汗都湿了身,梦中在攻略城池,嗓音也跟着吟出来。
直到五更天的时候,他终于安静下来。
她也跟着一夜没睡,眼睑下两道熬夜的阴影,搞出一副纵欲过度后的疲惫神情。
大约早上九点的时候,见君佑祺快醒了,她才闭上双瞳。
他等于也休息了快四个小时,酒力与药才退去,可见他是相当累与醉了。
要是一般人,没个两天两夜是醒不来的。
他醒得算非常快了。
君佑祺睁开双眼,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全身疲惫无力,累得连手都快抬不起来。极其轻微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侧首一看,凤惊云的小手搭过了他的腰际,而他的手正放在她胸前。
掌下的感觉好得让他赞叹,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与她xiao魂蚀骨的片断,狠狠地折磨了她一晚上。
漆黑深邃的目光又落在她肌肤密麻的吻痕上,那是他造成的,一股占有了她的满足感顿生。
他抬手摸触着她眼睑下疲惫的阴影,昨晚一夜没让她睡,也真是累着她了。
被他摸着有点发痒,她迷蒙地睁开惺松的睡眼,爱困地打了个呵欠,“别吵……好累……”嗓音有几分嘶哑。
他搂紧她,“云儿,你总算真正的成为本王的人了!”神情激动,黑眸里难掩计谋成真的得意。她已经是他的人,那么,心自会向着他。
半面邪魔那个妖孽的死期,也就近了。
“嗯……”她又快睡着了。
抱着她未着寸缕的娇躯,一股灼热感升起,一种想要她的渴念使得他又翻身压上她。
她惧怕地瞧着他的举动,涩哑着嗓子说道,“佑祺,不要了……昨晚你要了我一个晚上……我再也受不了更多了……”
回忆起昨晚那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欢爱,他万分的想要,只觉得现下的她让他更加的渴望。
听着她嘶哑的声音,约莫是昨夜她叫了一晚上,哑了嗓子,又见她无比疲惫的神情,他心头万分怜惜,“对不起,云儿,昨晚是本王太粗鲁了……”
她眸光倏地变得清亮,似是从疲惫的睡意中彻底清醒,俏脸冷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冰冷地开口,“起来、滚开。”
他神情盈满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皱着眉问,“说句对不起,我的清白就能回来了?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人吗?”
“……”
“肉弱强食,适者生存,人与人之间难免充满算计,你去算计别人可
可以,但是别来算计我。”
“云儿以为本王在算计你?”他一脸受伤的表情,看她怒归怒,却并没要伤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她所说的算计,指的只是昨夜要了她的清白一事,并非知晓了他想利用她杀了君寞殇。否则,她真要是知道了,就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反应了。
“不然呢?”
他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自己脸上,“云儿,是本王不对。太开心昨夜听到你说喜欢本王了,才兴致高昂喝多了,本王也不知道怎么就……真的是酒后乱性……”
对于他脸上的五指印,她丝毫不为所动,“我叫你滚离我身上,没听到?”
她没反驳,说明真的只指昨夜那么简单。他讪讪地起身,瞥见她腿内侧的肿痕。
看那痕迹不消说也是他昨夜需索无度摩肿的。
她起身下c,脚一沾地站起来,故意装着腿软站不稳,虚浮了下身影,才面无表情地开始穿衣。
他的目光瞥见床单上那像征纯洁的刺目的落红,又瞧向她被他折磨得腿软的纤美身子,眼神怜惜不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云儿……”
她板着脸不理人。为免他发现她身上有伤口,从而联想到伪造落红,所以,她把手上划破的伤口治愈得无一点痕迹。
也未免他去尿尿时,发现她昨夜起来过,从而生出怀疑的联想。
因此,她忍了一夜没小便。
以他的精明,要是没看到那些蛛丝蚂迹,不会乱想,看到了,可就不一样了。
见她穿好了衣衫,他也敢紧起来穿衣,“云儿,你去哪里?”
“回云起山庄,不想看到你。”她欲出门,他从背后紧拥住她,“对不起、对不起云儿,昨晚本王真的错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本王会负责,反正你是本王的未婚妻,我们早晚是夫妻……”
“你也说了,我们早晚是夫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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