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寒暄之后,应当进入正题,开场白是肖倩说的,“诸位,今天咱们坐在一起,是不知几个轮回修来的缘分,当然了,还有没有到场的,也丝毫不影响与她的关系,我们都毫不疑问地,问我们自心,我们都改变了,尤其这近一年来,我们的思想、认知,几乎如同重塑了一样,但终归只因一个人,我想我们都很珍惜现在的情谊,我们也没有理由去否定现在境遇,我想一年前,我们可能是孤单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便不是孤军奋战!”
“说得好,这里面肖倩姐最大,是我们的大姐大,听她的,我们应干一杯。”
刘义一听,谁呀,感情是谭维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喝了,还干一杯,不怕喝吐了吗?!
谭维娜当然也举起了杯,方芳如初谙事世的小孩一样,羞涩中举了杯,张婷舒看见就剩她了,无奈端起酒杯晃了晃。
刘义见状,举起酒杯,笑道:“刚才倩倩说的,我也没有太明白,毕竟我的中文还不太及格,我只想说,我刘义现在感觉很幸福,我自己也有些不适应了,什么也别说了,我先干为净。”
喝完第一杯酒,肖倩笑问谭维佳:“维佳,你是一个才女,又很漂亮,长了一个明星脸,在科研方面与刘义又志趣相投,上天把美貌与才学共同济于你一身,真是让多少人嫉妒呀。”
谭维佳赶快端起酒杯,解释道:“姐姐,我没有那么厉害,明星脸只不过是碰巧而已,我想在坐的几位姐妹,论相貌,各有千秋,无法断定谁更漂亮,要说才学,只不过是多上了几年学而已,除了学业,我几乎和白痴一样,不像姐姐,有长时间的社会阅历。”
这时谭维娜接过话去:“其实说到漂亮,我也不认为是漂亮的,漂亮只是一种外表,看不见的地方或许隐藏着痛苦,你们也许不知道,其实我跟我姐忍受了快27年的无声世界了,只有靠助听器才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最近刘义帮我们治好了耳朵,我们才从心理上感觉和正常人一样。”
除了刘义,在座的其他人都感觉到很震惊,尤其是肖倩,感觉自己好像犯了很大错误一样,忙说道:“对不起,没想到你们俩还有这样的境遇,也许正因为这种经历,才使得你们在学业上高人一等吧。”
刘义感觉女人们说话真是别扭,文邹邹的,好像又充斥着淡淡的火药味,不得不举起酒杯道:“各位,今天我们举行的是家宴,没有外人,我身旁,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这是我刘义连做梦都梦不到的。我不会说话,先干为净!”刘义一仰脖,又干了。
张婷舒也端起酒杯,苦笑道:“是呀,别说他做梦做不到,我做梦也做不到,或许这梦就不该做,要么就是做了就不该醒。”说完,皱着眉头,干了一杯酒,喝完后呛得咳嗽起来。
人生真的很奇怪,好多人都会讲一些大道理,什么事儿都要拿得起放得下,真要是搁在自己身上,未毕就能像劝别人一样豁达,一样舍得。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对于在乎的,估计只有圣人才能在失去的时候想得很开。
想不开就是烦恼,张婷舒此时就是,这些日子过得毫无趣味,快要成行尸走肉了,天气渐暖,冬去春来,她却还停留在冰天雪地里,神色黯淡许多。
方芳递给张婷舒几张餐巾纸,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张婷舒与刘义间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看得出来,张婷舒不高兴。和刘义有关系这些女孩,个个都是冰雪聪明的。
“谢谢你,方芳。”张婷舒苦笑了一下,接过餐巾纸来,将嘴捂住,使劲的咳嗽了几声,将“误入歧途”的酒精对咳了出来。对这个突然降临的“妹妹”,张婷舒有了一丝好感,方芳长得高挑、偏瘦,弯弯的细眉,黑葡萄般眸子,挺拔的鼻梁,洁白牙齿,微笑时带着一种来自社会底层人才有的谦卑,谦卑中带着一丝丝的倔强。
刘义很高兴,从小孤独的童年给他带来很负面的阴影,而现在的“家族庞大”、“妻妾成群”,乐得刘义都快笑岔气了。
刘义知道张婷舒心里不高兴,可是他也没办法,他只是想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口会平的。
今天很出彩的是谭维娜,非逼刘义跟几个女友喝交杯酒,中间还拉着谭维佳出去,换了头绳,换作姐姐的神态,让刘义去猜“我是谁?”闹得不可开交,如果没有张婷舒与方芳在,就差点让刘义猜内裤颜色了。今天幸亏吴晶没在,要是她也在,非把这大厦点着不可。
也多亏今天布鲁托没在,如果在了,看到自己的合法的堂堂大教主的丈夫,与女人们如此不堪,非得横扫一鞭子,天下就清静了!
张婷舒喝了很多酒,她喝的是郁闷酒,神志不清。谭维娜也喝不少,没心没肺的她却仗着酒劲,耍起酒风来。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我的新房子刷得很漂亮……”谭维娜一边唱,一边被刘义背了出去,塞进车里。谭维佳也坐了上来,按着妹妹的手脚,要不就把前面开车的刘义给踹下去了。
这边,肖倩就安顿好张婷舒与方芳,让这两姐妹住在一屋里。
刘义把谭家姐妹送到楼下,谭维娜还在耍酒风,气得刘义“啪”得一下,点了谭维娜的昏睡穴,谭维娜立刻安静下来,呼呼睡去。
谭维佳红着脸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妹妹从小性情豁达,如同男生一般。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从小就这样?我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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