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快到军营门口时,谭维佳执意要下来,刘义把她放下,两人手拉手走进去。快到宿舍的时候,刘义发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在谭维佳的屋前走动。
谭维佳也发现了,难道有贼,自己出去的时候忘记锁门了。
刘义示意她不要出声,先先再说。
果然,那人在谭维佳的门前敲了敲,没有人应答,然后就打开门,一个转身便进到屋内。
刘义轻轻的来到门前,不出一点声响,从门缝里朝里面看了看,呀!竟然是刘博士,拿着一小包东西,正要向谭维佳的暖壶里倒。
刘义推门进去,笑道:“刘博士,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
刘博士见有人来,吓的手哆嗦一下,有些白色的粉末从纸包里撒了出来,他赶紧把纸包团起来,放入兜里。
刘义闪身过去,如鬼手般把那个纸团从刘博士的兜里拿了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没什么气味,问道:“毒药?”
刘博士见做坏事不成反抓个现形,忙陪笑道:“哪里呀,是糖,我哪能害人呢!”
此时谭维佳也走了进来,问道:“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呀?”
“我只不过是在暖壶里放了一些糖,这样还好喝嘛!”刘博士一边解释着,一边向外挪。
刘义见他要跑,一个闪身来到刘博士面前,左手握住下巴,右手将纸包里的白粉倒入挣扎的刘博士的嘴里,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把水倒入刘博士的口中,刘博士哼哼的乱叫,手舞足蹈,想打开刘义的手,但他那点气力,哪能跟刘义比。
刘义灌完药,伸出手指点了刘博士的穴位,顿时刘博士双腿无力,麻麻的,跌坐在地上。
刘义坏笑道:“刘博士,这糖水好喝吗,我想验证一下,做个实验吧,研究人员要有严谨科学的态度。”
刘博士竟然骂起来:“刘义,你不得好死,我跟你势不两立!”
刘义摇头道:“我又没做亏心事,还给你糖水喝,做好事儿的人怎么会不得好死呢?”
此时刘博士的脸色变的通红,浑身燥热。刘义一看便知,感情这白色粉末是cuī_qíng_yào呀,倒入谭维佳的暖壶里,让她喝了,然后再图谋不轨,这家伙真阴险,幸亏让自己看到了。
刘博士这回肯定要惨了,刘义坏水冒上脑袋,把刘博士的穴道解开,单手卡着刘博士的脖子,将哇哇叫的他托出门外,向着屋后的军营的羊圈走去。
由于现在是高原的冬天,羊圈是封闭的,以保证暖和。刘义见羊圈的门是锁着的,用手一拽,便把锁拽了下来,把门打开,里面的山羊躁动起来,吓的躲到角落里。
刘义一下子把刘博士推入羊圈,把门关上,把锁挂上,用信息能量将坏锁变成了死锁,用钥匙都打不开的。
“刘义你不得好死!”里面传来刘博士气急败坏的声音。
刘义嘴角向上勾挑,形成一个微笑的月牙。此时一名小战士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儿。
刘义吩咐道:“谁也不准开门,刘博士在做研究。”
“可是……”小战士觉得不太好,毕竟刘博士在里面还在骂,肯定不是自愿的。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刘义拿出国安部的证件,在小战士面前晃了晃。
小战士拿出手电,看到刘义竟然是个国家特工,马上立正,敬了个礼,口中喊道:“是,首长。”
“明天早晨点可以把门打开了。”临走时刘义又补充了一句,然后大摇大摆地回到谭维佳的屋内。
看到谭维佳正在涮洗水壶,纤手玉指拧好水龙头,转过身来,碰到刘义那看得出神的眼神,心里一阵暖和与紧张,更加确定,男人没有一个不色的。
“你把刘博士弄哪里去了?”谭维佳别过脸去,娇羞之状如磁石一般,吸引着雄性荷尔蒙。
刘义见谭维佳问自己,缓过神来,笑道:“塞到羊圈里去了。”
“羊圈?哪里有多臭呀,天又这么冷,把他放出来吧!”谭维佳觉得刘博士虽然龌龊,但不至于遭此罪吧。
“你真是太怜悯他了,他做的那事儿够犯罪的了,让他闻闻羊圈味怎么了。你的法律知识该补一补了。”
谭维佳一听也是,如果自己喝了带药的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累了一天了,快休息吧,我回去了。”刘义转身要走。
谭维佳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难道刘义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那他刚才的眼神怎么那么热烈,不行,不能让他再跑了!
一双葱白似的软弱无骨的小手,从后面搂住了刘义的腰,吐气如兰,“不要走了,好吗?”
刘义心头一震,自己心中的女神终于也忍不住了,这不是引诱自己“犯罪”吗?
一阵女孩的体香传到刘义的鼻孔,刺激着神经系统,不自觉的心跳加快,热血膨胀。刘义转过身,覆盖住那醉人的红唇,屋内顿时充满着激情,像在寒冬里点燃的篝火。
谭维佳单纯的一塌糊涂的女生,看着那怎么也看不清楚的天花板,如梦如歌。一滴幸福的眼泪滑落到枕旁,自己已蜕变为女人了,还是刘义的女人。
……
突然,屋后不远处羊圈里发出一声声“咩咩”的叫声,叫声中带着惊恐。
羊的叫声将谭维佳从疯狂的云端拽了下来,推了一下刘义,问道:“怎么回事?有狼来了?”
“是sè_láng,刘博士不会对羊产生兴趣了吧?”刘义翻了个身,搂紧了光洁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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