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像个傻鸟一样,跟着复杂的仪式折腾半天,那些“司仪”们的身上面的跟鬼一样,本来长得就吓人,这样估计连鬼都怕。
仪式完事儿后,竟把刘义和教主领进一个茅草帐篷里,难道这里是洞房?
有好的房间不住,难道教主们的初次都在这里?不过这个教主的初次已被自己破了。
此时帐篷的门已被人关上,里面黑乎乎一片,不过也不是黑暗一片,因为这个帐篷上面有个破洞,有一束光线透了进来。
刘义的眼睛刚适应过来,就听见教主让自己给她脱衣服,这里是女尊男卑呀。
刘义刚想推辞,教主冷冷地说道:“这是仪式的最后一项了,做完了就结束了,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快点!外面许多人等着了。”
“接下来做什么?”刘义问道。
“当然是洞房花竹了。”说完教主这时才显示出一点女子的神态来。
刘义一闭眼,罢了,没有亮光,黑种人、黄种人一个样……
洞房花竹后,刘义问道:“接着怎么办,你们的衣服太复杂,我可不会穿。”
此时刚尝到甜头的教主把脸凑过来,低声说道:“傻瓜,这次根本不用穿衣服,你得把我抱出去,自然会有人把一张红布裹在我俩身上,然后有人会把你领进指定的房间,然后就没事儿了。”
罢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了,豁出去了!
于是刘义两人就这样走了出去,不出所料,外面人“唔唔”叫了一声,便把一张很大的红布盖了过来,将刘义与教主缠起来,只留下刘义的头在外面。此过程全部是女子完成的,周围没有一个男子。此时正是正午12点,意思是让阳光无遮拦地普照在身上。
一名女子在前面引路,走到了一个豪华的别墅里,打开一间卧室的房门,刘义把教主抱了进去。
房间里陈列了许多鲜花,床上也是崭新的床上用品,刘义把教主放在床上,把点布撤了下来,又给教主披好,自己没有衣服,又扯过一块布来裹在腰间。
教主竟然笑了起来,刘义心里一纳闷,原来教主也会笑呀。
“斗胆问一句,教主叫什么名字?”刘义试探性地问道。
“布鲁托,你是不是叫刘义?”教主恢复了严肃。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证件上有,拼出来的。”布鲁托把红布裹了裹,竟然变成了一件非常合体的连衣裙。
“教主啊,我想说……”刚才的婚礼让刘义别说找到北,就是自已都迷失了。
还没等刘义说完,布鲁托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不是想问你的朋友在哪里?”脸上露出黑人特有微笑,那牙齿看上去很白很亮。
“是啊,是啊。”
“他很好,一会儿你就可以见到他”
“那太好了,教主啊,我还想……”刘义的目的性还是很强的,他始终知道自己来的目的,要是什么事儿也没办成,倒是领个媳妇回去,那还不让别人笑死,让那两个人哭死。
“你要是想办事儿,或者想离开这里回家的话,那你就走吧!不过最多1个月,你必须再回这里,否则会有杀手去请你,就算是尸体也要让他们带回来!”布鲁托冷冷地说道。好像在她眼里,什么都是她的,她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刘义心里那个郁闷啊,自己是人类保护者好不好,自己都没有那么狂,她到神气上了,自己好像也没有狂过,从小受气惯了。
“好吧。”刘义这样倒觉得有些好玩,先逃走再说。
“还有,你的电话我已经记下了,好样还有个女人找过你。”布鲁托说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你说了什么?”刘义想这女人,不是肖倩就是张婷舒。
“没说什么?她说的好像是中文,不过我也不确定,然后我就挂了。还有一件事,出去后手机不许换号,如果你耍花样背叛教主,那无数的杀手可能会威胁到你身边的人!还有个事情你必须记住,我们全国都知道,我和你是结了婚的人。”布鲁托能当上教主,当然也不是白给的,她姐妹就有5个,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任教主,就指定她来继承,也是看重了她的某些特性。她这是在威胁刘义,她早已估计到刘义可能有女朋友,甚至可能已经结婚,但那些在她教主眼里,全是浮云!
“啊,真是越来越糟了,这是逼婚呀,自己是人类的保护者,不能把她们全都咔嚓吧!肖磊知道吗?他如果知道了,给肖倩一说,肖倩再给张婷舒一说,那俩妞还不把自己给咔嚓了?”刘义的心里头一次七上八下的,算了,还是能托就托吧,就像她的名字——布鲁托。
“好吧,教主放心好了。”刘义违心的说道。
“除了你可以叫我名字外,其他人是不允许的,在正式场合,就是总统也不行。”布鲁托看了刘义一眼,好像要把他看穿。
刘义又在山上呆了一天,布鲁托才放刘义与肖磊见面,允许他们下山。
刘义与肖磊在一名教徒的带领下,下了圣教山。下山后,刘义大大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在山发生一切,太过刺激了,另人紧张不堪。刘义小心地问肖磊:“大哥,我被抓后发生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听个屁,你被抓走后,他们就把我囚禁起来,不过后来又换了一间舒适的房间。他们叽里呱啦说得什么也听不清,跟他们说英语吧,他们也不会,这里的英语看来只是少部分人在用,大多数人还是说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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