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舒文进来,小棠还没有开口,坐在一边的洪佳人站起来,直接走过去,带着哭腔说道,“阮伯母,您来得正好,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做的实在不好,惹了小棠生气,现在百口莫辩。解释也解释不好。我,我真是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伯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
听着洪佳人迫切的话,阮舒文从餐厅的桌上取了纸巾,“都是一家人总该都能好好说话,有什么好掉眼泪的呢?”阮舒文一边帮家人擦眼泪,一边浅笑着说道,“你这样,任谁进来不会觉得像是阿棠欺负了你似的。”
洪佳人一怔,原本因为落泪而苍白的嘴唇逐渐变成了青紫色。
即便擦了眼泪,那红肿着的眼眶,依旧让人觉得这人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小棠站在一边,到最后只说了句,“舅母,我向来话不多,也不会说话,本想好好谢谢佳人姐,谁知道竟然能将她惹哭。”
阮舒文不知道这两人之间是因什么而起的,但是年纪大的人,看着这些孩子在身边,每个人的脾气秉性都还是比较清楚。
“佳人,你年长阿棠这么多,她叫你一声佳人姐你就该多明白事理一些,以后你嫁给了博闻,大家都是一家人,这么动不动就掉了眼泪,自家人就算了,要是让家里的佣人见了指不定怎么传呢,对你不好,对阿棠也不好。”
“阮伯母,我明白了。”洪佳人很明白现在阮舒文的意思,红肿着眼眶,脸色更加的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小棠站在一边,听阮舒文和洪佳人说话,不论是什么,她现在都没有心思在这儿听。
“舅母,晚饭我已经吃过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在这儿打扰您了。”
见小棠要走,阮舒文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这孩子晚饭吃好了么?”
“吃好了。您不用担心。”小棠起身出了餐厅,看着这个女孩子的背影,等她出去了,洪佳人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看向阮舒文的目光似乎更加的可怜委屈。
阮舒文是长辈怎么看的了孩子掉眼泪,一时间对洪佳人只觉得无奈的很。
心想着今晚的事情,没有完全弄明白,上午刚刚磕伤的人,今晚上就又受了这样的委屈,那孩子不抱怨,不向她告状已经算是乖巧懂事地很了。
出了北苑,小棠就站在那儿,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似乎有心事,似乎又像是有些漠然。
王明轩从东苑回来,准备到北苑接小棠回去,远远见他妻子一个人伶仃地坐在花坛前,夜风吹着她的长发,她向掌心吹了一口气,吹散了她掌心里的几片花瓣,纯真却又有几分落寞感。
“阿棠。”他走过去,拉她起来,她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最后将他的手打开。
王明轩从东苑回来,见他妻子一个人伶仃地坐在花坛前,夜风吹着她的长发,她向掌心吹了一口气,吹散了她掌心里的几片花瓣,纯真却有几分落寞。“阿棠。”他走过去,拉她起来,她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最后将他的手打开。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这是谁有招惹了她不高兴?
王明轩没有固执地将她的妻子拉起来,而是陪着她坐在了花坛边上,他靠着她身边坐下,她就向旁边移动了移动身子,不和他挨着。
这别扭起来稚气的心思让王明轩对她都无可奈何,不一会儿,见他又靠近她,小棠索性站了起来,抬脚就要走却被背后的人直接拦腰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都不说话,王明轩见他妻子失神扣着她的腰际,低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感觉到小棠瑟缩了一下肩膀,王明轩浅笑,“怎么了?”
小棠沉默了半晌,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向他怀里钻了钻靠在了他的身上,见她靠过来王明轩抱紧她,让她在他怀里呆得舒服一些,闭上眼,她有些困倦了。
“阿棠。”
她在他怀里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此时的眼眸里已经氤氲起了困倦的水汽。
“累了,我们回去。”王明轩想要将现在困倦地睁不开眼的人抱回去,却见坐在他腿上的人已经跳了下去,起先走了。
一点都没有想要等他的意思,夜色中的女孩子越走越远,几乎没有再回头。
王明轩站起身望着北苑的方向,眼眸暗沉。
南苑。
王明轩进去室内后将窗子关上,听到浴室里有水流的声音,一回来就去洗澡了,从医药箱里找了药油和烫伤药膏出来,拿了一些药棉和棉签,走到浴室门口王明轩推门而入。
将手里的药油和药膏放在盥洗池上,望着玻璃磨砂的隔断门里,纤细模糊的身影,他无奈地笑了笑。
今晚,有了心事的人似乎是执意不想要和他搭腔说话。
将身上的衬衣和长裤换了居家的棉质睡衣,王明轩推开隔断了浴室里模糊氤氲水汽的玻璃门。
淋浴已经关上了,现在浴室里的人泡在浴池里闭着眼眸,白.皙柔嫩的肌肤在浅米分色蔷薇花的花瓣中显得愈发的诱.人,长如蝶翼的睫毛安然地卷曲着,湿漉漉地样子,让王明轩的眼眸暗了又暗。
坐在浴池的边缘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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